他一直誤會癡迷于他,這簡直比誤會投毒還要命。
柳寧兮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另有所求,麻煩你別自作多了。”
“你不求本王原諒你?”
戰龍霆酒勁兒上頭,昏昏沉沉,心底卻有著抓不著、不到的失落。
他垂著醉眼,仔仔細細地看了看柳寧兮,指尖緩緩掠過的臉。
“為何不求本王?你可知道本王有多恨你?”
“整整六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每一次毒發,每一次刻苦銘心的痛楚,都讓本王更加恨你。”
“是你害本王不得不放棄邊關重責,被迫回到京城。”
“是你害本王再也無法領兵出征。”
“是你害本王渾渾噩噩,荒廢了整整六年。”
“如果不是因為你,本王不會丟下柳絮,害在外了六年的苦。”
“當年母妃要不是為了給本王找解藥,也不會私自出宮,回來時卻變了活死人。”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拜你所賜。”
“柳寧兮,你可知道本王喝了多酒,才把自己灌醉,只有醉了,才有可能原諒你。”
“機會只有一次,你要是不珍惜,就再也不會有了……”
機會如此珍貴,自然是要用來和離了。
再說又沒給他下過毒,原諒他個大頭鬼。
柳寧兮不想惹惱一個醉鬼,哄著他道:“等云國公主宴后,我再跟你提要求。”
“那時就遲了!”
戰龍霆用力掐住了的臉。
“立即,馬上,求本王原諒!”
醉這樣,看來是哄不好了。
柳寧兮勾住他的脖子,朝他了過去。
戰龍霆幾乎是馬上回應,俯吻了下來。
柳寧兮指尖銀一閃,戰龍霆子一沉,結結實實地到了上。
終于把他弄暈了。
柳寧兮用力把他推到了一旁。
昏睡中的戰龍霆,睫濃,鼻梁高,有著別樣沉靜的帥氣。
只可惜,他是屬于柳絮的,真是白瞎了。
柳寧兮惋惜地了他的臉,解開了他的衫。
如果沒猜錯,這頭倔驢燒傷的胳膊,還沒有上藥,得給他理一下傷口,不然發炎化膿就慘了。
……
馬車進了宮,柳寧兮給戰龍霆系好腰間的玉帶,用力按了按他傷的胳膊。
戰龍霆疼得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你剛才睡著了。”
柳寧兮若無其事地解釋。
戰龍霆“唔”了一聲,靠到了迎枕上:“剛才……本王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說了。”柳寧兮點頭。
“說什麼了?”戰龍霆了太。
“你說,等我救醒母妃,就兌現承諾,答應我一個要求。我說我還沒想好,要等云國公主宴結束后再告訴你,你同意了。”柳寧兮信口扯謊。
戰龍霆看了一眼,沒有應聲。
他們在北淵宮前下了車,沒一會兒,戰天戟也到了。
北淵宮里,熙貴妃沉睡如昔。
戰龍霆覺得頭有點疼,他的酒還沒醒,不該今天來,但他等不及。
柳寧兮取出解藥給他們看,那是一粒紅的小藥丸。
“老五。”戰龍霆著太,喊了一聲。
戰天戟會意,接過解藥,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毒,方才遞還給柳寧兮。
柳寧兮讓宮倒來溫水,給熙貴妃把解藥喂了進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熙貴妃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戰天戟激不已,撲到了床前:“母妃!”
戰龍霆凝熙貴妃,眼睛潤,也是難掩心激。
柳寧兮想著活死人的功效,馬上給熙貴妃診起了脈。
熙貴妃轉著眼睛,迷茫地看了看他們:“本宮……這是在哪兒?”
“母妃,您在北淵宮啊!”
“兒臣是天戟,旁邊是三哥,您昏睡了整整六年,我們都長變了模樣,您是不是認不得了?”
戰天戟熱淚盈眶。
“天戟……龍霆?本宮竟睡了六年?”
熙貴妃訝異著,目落在了柳寧兮的臉上。
“這又是誰?”
戰龍霆猶豫了一下:“母妃,這是兒臣的王妃,柳寧兮。”
“柳寧兮?!”
“你娶了柳寧兮?!”
“龍霆,你是瘋了嗎?!”
熙貴妃想要坐起來,子卻發,急得直捶床沿。
“你,你怎麼能娶柳寧兮!”
“你忘了是誰把你害這樣了?”
“快把給本宮轟出去!”
“出去。”戰龍霆馬上拽起了柳寧兮的胳膊。
柳寧兮搖頭:“我還不能走,母妃——”
還沒說完,熙貴妃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一邊咳一邊,幾乎背過氣去,手還不忘指著柳寧兮,要戰龍霆趕把轟出去。
“母妃,您這是怎麼了?!”戰天戟嚇得不輕,趕把扶起來,拍背。
戰龍霆瞳孔猛,一把掐住了柳寧兮的嚨:“你剛才給母妃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柳寧兮,你竟假借著給母妃治病,給下毒?!”
“你害了本王還嫌不夠,連本王的母妃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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