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觀一番。”沈翊沉片刻低聲說道,“我們先準備準備,前往無盡深淵的事。”
他沖眨眨琉璃的水眸,“你猜,他們聽說此事后會有什麼反應?”
姜奈了然于心,抬了抬秀氣眉,“眾神院的人想要對付咱們,肯定會在無盡深淵手。”
似乎是想到什麼,昂了昂下嘻嘻一笑,“說不定我們的老朋友也會來哦。”
……
“可惡,那個人。”帝滄月臥趴在墊上,憤怒地整張小臉通紅,“總有一日我要將踩在腳下,讓嘗嘗我的厲害。”
“小姐,還是先上藥吧。”
“滾開!”帝滄月憤怒地摔開邊仆婢的手,氣吼吼捶了捶床,“神翊哥哥真得變了,他完全變了!”
幾個侍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囁嚅著不敢多言。
“聽說大王為了,先前就已經教訓過興煙姑娘。”
“我跟興煙能一樣?”帝滄月一臉怒,“我可是他一脈同宗的妹妹!神氏帝氏本就出自同宗同脈。”
“他邊那些鶯鶯燕燕能跟我比?”
“自然是不能的。”侍垂下頭急忙說道,“可如今大王對帝一往深,確實不允許任何人對帝不敬。”
“肯定是被那人用什麼手段給控制住了,中了蠱!”帝滄月氣急敗壞扔出一只青花瓷茶盞,“以前神翊哥哥從來不會這樣對我,他不會的。”
侍沉默不語。
門口又有一名侍急匆匆跑進來,“小姐,前院那邊出大事了。幾位長老好像是要對帝清公子以家法呢。”
帝滄月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帝清可是他們族萬中挑一的天才,老頭子們怎會對他手?
“扶我過去看看。”
前院堂屋,帝清正跪在一副仙風道骨的畫像前,抿沉默不出聲。
幾位胡須飄飛面難看的帝氏一脈長老冷聲問道,“帝清,你可知罪?”
“不知何罪。”帝清面淡淡跪于帝氏一脈先祖像前。
“帝清,你還敢狡辯不知罪。”一名長老滿臉義憤填膺怒道,“伱可知我們帝氏一脈從古至今第一要務是什麼?”
帝清沉默不語。
長老憤而怒道,“是滅僵!歷朝歷代,每一任帝氏一脈族人,都會以滅僵為己任!”
“姜氏一族從古至今禍害綿延不絕!”
“姜氏之所以會蛻變不死不滅的僵,長老們真不知?”帝清冷冷出聲問道。
“姜氏到底是被什麼藥制造如今這樣?”
“想必各位長老以及高層,心里比帝清更為清晰。”
“莫問老祖的所作所為,您們難道半點不知?”
“住口!”帝氏一脈諸位長老,紛紛漲紅臉怒斥出聲。
“帝清你大膽!”
“你怎敢如此污蔑自己的先輩?”
“你如今連莫問老祖都敢肆意胡攀咬了是麼?”
“并非帝清有意攀咬什麼人。”帝清一臉冷淡道,“而是你們,有意將帝氏一脈上上下下遮瞞。”
“掩蓋莫問老祖以及帝滄羽的錯誤罪行,還妄圖將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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