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冷熙一路快馬加鞭趕到北川的時候,得到的卻是端木恒重傷重度昏迷的消息。
“熙公子,您來的剛好,正想去請您呢,快來幫我家公子看看。”幻影一見到冷熙便立馬將他抓去給端木恒診治。
如此,冷熙還來不及口氣喝口水便被拉去為端木恒忙前忙後,好在趕得及時,雖然那毒霸道歹毒了一些,但總算還是救治及時,無命之憂。
隨後簡單幫他包紮了一番,冷熙覺得自己實在是熬不住了,遂索直接趴在床邊呼呼睡去。
冷熙的子幻影他們是知道的,若非是自家主子已經基本無礙了,他斷不會就這般睡去,如此看來當真是累壞了。
由是趕忙吩咐人去幫他準備一間客房,然後又派兩名婢服侍著,這才去將消息傳給老主子。
端木宏聽了消息這才略略安心,如今族中事因為阿恒的聰明才智以及雷勵的手段而基本上算是暫時解決了。隻是這孩子到底年氣盛,若是肯再慢慢準備一陣子,也不會此重傷。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沒事就好。至於接下來的這些,就讓他來慢慢收拾吧!
聽說阿恒和那位的兒已經定了終了,他如此著急將族中一切安定下來想必就是為了早一點將那孩娶回來吧!
雖然並不是十分讚同他這般,可到底是那位的兒,就算為冒點險也沒什麽,他倒是也很期待能夠早日見一見那丫頭呢!
冷熙不知睡了多久,但當他醒來的時候端木恒依然睡著。他知道這事餘毒未清,還需要好好調理才行。
看來眼下想要快點問他關於笛子的事也是不行了,必須等他醒來才。
在端木恒昏迷的這段時間,流月也已經從大胤的京都趕了過來。他不比幻影那般整日板著一張臉不說話,一看到端木恒還睡著便趕忙去冷熙的房間將人揪了過來。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麽我家爺現在還沒醒?”他厲聲詢問起冷熙道,毫沒有為下人的覺悟。
這事冷熙著實冤枉,趕忙實話實說:“你家主子這次所中之毒十分霸道,就算有我調製的解藥,至也要七天才能醒來。”
流月聽了這才作罷,趕忙放開他賠禮道:“是流月無禮,誤會公子了!”
冷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和端木恒這麽多年朋友,你犯得著懷疑我嗎?”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他們都在靜靜的等著端木恒醒來。然而,寧國公府冷世子要大婚的消息卻先一步傳到了這裏。
冷熙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正在端木恒的房間中為他換藥,而與此同時,冷泠家派來的人也已經將雲的信送到。
“沒什麽事你就先下去吧!”冷熙不知為何會突然傳來兄長要大婚的消息,但也直覺這事和雲不了幹係。
他自然知道自家兄長對人家的誼,可是如今兄長魂魄殘缺,本連思考能力都沒有,又怎麽會想要娶妻?看來這事和父親是不了幹係了。
也許,這其中有什麽變故也說不定。他更傾向於是有什麽事讓他們不得不那麽做,畢竟阿恒這麽多年對兒的守護他可都是看在眼裏的,這些年來他所做的一切,在沒有任何希的況下一直堅持等待,怕是換了別的什麽人早就該放棄了。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配娶那個子的,除了端木恒也再不會有別人了。
哪怕是兄長也不行。
“冷熙,你們冷家是不是該給個解釋?”流月直接題名道姓的質問他。
他是爺的朋友,更是知曉爺與小姐的誼,真沒想到他的兄長卻要橫刀奪,如此又是置爺於何地?
“此事我也不知道,請容我先看看信上說了什麽。”冷熙卻是不不慢的打開雲寫給端木恒的信。
流月一見便怒了:“你想幹什麽?那是小姐寫給爺的。”
冷熙聞言挑眉:“你覺得你家爺現在能看嗎?萬一錯過了什麽重要信息又該怎麽辦?”
流月一想也是,隨即便不再阻止他,隻是仍舊道:“看完把信給我保管,等爺醒來還是要給他的。”
冷熙道:“那是自然。”
其實雲信上也沒寫別的什麽東西,隻是簡單叮囑了幾句,順便將那首曲子能夠影響冷睿的事說了一遍。冷熙讀了心中已然明了,如此隻待端木恒醒來所有的事便都能迎刃而解了。
“信上說了什麽?”流月見他讀完信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趕忙開口問道。
“朋友這麽多年,竟還這般不信我?”冷熙聞言捂著口做傷心狀。“我還能害了你家主子不?”
流月冷哼一聲,因為冷睿的事而怎麽看冷熙都不順眼。
“那誰知道?你兄長都要搶走我家夫人了,你們冷泠家的人本就不可信,人品也太差了!”
“我說了,這件事到底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來的時候還沒這事呢,而且我哥他,現在那個樣子,本也不可能娶兒的。”冷熙趕忙解釋。
流月卻是一把將寧國公府的請柬直接摔到他臉上:“那你就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
冷熙這下可真是有理說不清,家裏的事,還是在他走後才發生的,他怎麽能知道。
就這樣二人吵吵嚷嚷著,原本該再過三天才能醒來的端木恒竟是突然提前醒了。
“你們剛剛,在說什麽?”他向冷熙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層寒霜。
冷熙見狀不打了個寒噤,可是他當真是委屈啊!
你說這有他什麽事啊?真是天大的願。
“事是這樣的,不知為何會傳出我個和兒大婚的消息,我也是剛剛隻曉得。”他還繼續解釋,不料卻被端木恒直接打斷。
“好了!不用說了。”他說著直接從床上起。
流月見狀趕忙上前提醒道:“爺,您上還有傷。”
端木恒推開他:“無妨!走,去冷家!”
說罷起便往外走,竟是連服都來不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