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你瘋了,竟敢打母親!」夏玉一臉殺氣,張牙舞爪地沖了上去。
夏墨抬起一腳,毫不客氣地將夏玉踢飛。
「反了!反了!看我不打死你!」夏丞相一看自己的妻都被打了,頓時隨手撿起地上的子,吹鬍子瞪眼睛地揮舞著子朝著夏墨的頭頂砸去。
「靠!這個渣爹是真夠渣的,這一子下來,不打死,也得打傻!」夏墨心裏暗自腹誹。
還沒等夏墨出手,一旁的碧宵便撿起一顆石子,朝著夏青雲的膝蓋猛地一彈。
「撲通!」夏青雲堂堂一品大員,竟然跪在了夏墨的面前。
夏青雲目眥裂,艱難地爬起來,一副要與夏墨拚命的架勢。
「夏大人,你這智商,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做到丞相的位置上的呢?他若不是貴妃邊的侍衛,會有這樣絕世功夫?」夏墨冷地看著夏青雲,輕蔑地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夏青雲頓時一愣,這年輕人的功夫確實是登峰造極,不是尋常人等。
「雲兒!別聽那個小賤蹄子唬你,派人去順天府,將這對狗男送進大牢,浸豬籠!」夏老太太臉上的橫三,惻惻地一笑。
「這……」夏青雲一臉猶豫地看了一眼碧宵,他確實拿不準,對方到底是何份。
「老爺,還猶豫什麼,母親的眼向來不會錯!」一旁的邱氏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將夏墨掐死,可惜不是人家的對手,只能想想作罷。
「管家,去將府尹大人請來,將這對狗男送進大牢,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夏青雲瞇了瞇鷙的眸子,狠戾地道。
管家領命,立即小跑著去順天府報。
剛打開大門,便瞧見衡王千歲同府尹大人站在門外。
「衡王?府尹大人?」管家頓時傻了眼。
「王爺大駕臨,卑職有失遠迎,敬請恕罪!」夏青雲頓時沒有了剛剛的戾氣,出一笑容,討好地迎了上來。
「王爺,府尹大人,老給兩位見禮了!」夏老太太也一改剛剛的囂張跋扈,忙上前施禮。
「哼!夏府門檻太高,本王不該來。」衡王冷哼一聲,橫眉怒目地橫掃夏府眾人。
「這……這從何說起啊,王爺折煞卑職了。」夏青雲誠惶誠恐地回道。
「王爺?卑職給王爺請安!」此時碧宵踱步過去,恭敬一禮。
「你,你怎麼還未回宮,母妃正等你回去復命。」莫修宸一臉責怪地道。
「回王爺,不是卑職不回去復命,是相府眾人不允許卑職回去,卑職差一點被打死在這裏。」碧宵指了指一地的狼藉,一臉悲切地道。
「夏青雲!你好大的膽子!母妃的人你也敢喊打喊殺的,看來你恃寵而驕,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莫修宸面徒然一冷,眸冷冽地看向夏青雲。
夏青雲嚇得渾抖,趕屈施禮,「誤會!全都是誤會啊!卑職不知道這位是貴妃娘娘的人,不然借卑職幾個膽子,卑職也不敢造次啊!」
「誤會?我當時可是不止一次告訴你,我是瑤貴妃的侍衛,你們相府眾人卻是狗眼看人低,本不相信,還一頓棒侍候。」碧宵一臉傲地抬眸看天,氣哼哼地道。
「這位爺,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怪,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嗎,我們的家丁可是被您打倒一大片呢。」邱氏噙著一抹假笑,上來辯解道。
「這就是夏府的待客之道?真是不敢恭維,三小姐醫好了母妃頭疼的舊疾,母妃特意讓我給你帶賞賜來。」說著便將手中地契給了一臉懵的夏墨。
這,這怎麼還突然加劇了,也不知會一聲,夏墨訕訕一笑,「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這賞賜就免了吧,代我謝謝貴妃娘娘!」
一想不過是演戲,難得大方一把,儼然視金錢如糞土的慷慨模樣,瀟灑地揮揮小爪子。
「這是母妃的心意,你不要定然會生氣的。」莫修宸一臉誠摯地看著夏墨。
這貨演技也太棒了,若不是生不逢時,肯定是新一代的影帝。
「那,那我就收下了,改日我定會進宮當面向貴妃娘娘致謝。」夏墨一臉的寵若驚,雖然是劇需要,但是手裏捧著地契,心裏也舒服極了。
「好!還有這幾家店鋪的掌柜的都似母妃的人,你只需每月去取盈利的銀兩即可,不必費心勞神去經營打理。」莫修宸又笑著補充一句。
「什麼?貴妃娘娘想的也太周到了吧?簡直是我再生父母!」夏墨一臉喜悅,差點跳起來。
「那你就當母妃是你的母妃好了。」莫修宸邪佞一笑,頓時日月星辰皆失去了彩,世間唯有他一人獨領風。
夏墨被當眾調侃,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狠狠地攥著手裏厚厚的地契。
「這可是母妃親賜之,若是毀壞了,亦或是轉他人,定斬不饒!」莫修宸徒然面沉了沉,厲聲道。
眾人自然明白這是給他們話聽呢,這地契是貴妃娘娘親賜之,他們有幾個膽子敢去爭奪啊?不過那每個月的銀兩,可就不好說了,到誰的手中便是誰的。
夏老太太與邱氏母共同唱了這麼一齣兒,沒想到不但沒有除掉夏墨,反而令夏墨鹹魚翻了。
他們不但得罪了瑤貴妃邊的侍衛,還多人帶傷,得不償失。
夏墨不但毫髮無損,還得到了厚的賞賜,一下子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在夏府討生活。
夏府眾人這個氣啊,他們自認為天無的周計劃,怎麼會演變這幅模樣?
臉上帶傷的夏玉,在一旁羨慕妒忌恨一地,衡王眼裏除了夏墨那個掃把星,本就空無一。
可是大楚鼎鼎有名的人,衡王的眼神定是有問題,才會對視而不見。
「夏夫人同下走一趟吧,有人供述你雇兇殺人。」此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府尹大人幽幽開口。
「誰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我不去!」夏夫人一改平日的溫婉賢淑,梗著脖子撒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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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