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主父母長得一模一樣的兩位長老,剛一進來就坐在了主位下方。
沈千華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主位上黑巫族族長打量的眼神。
他看著沈千華的目,就好像在評定案板上的魚。
沈千華在這樣的注視之下,眉頭再次蹙起。
很討厭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覺。
“你就是沈千華?”黑巫族族長問道。
沈千華不卑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嗯,是個有傲骨的人。”黑巫族族長似笑非笑,“希你的傲骨能夠再堅持一段時日。”
不等沈千華回應,他轉看向了那個和林媛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林長老,不知何時開啟陣法合適?”
“明夜子時。”林長老面淡然的說道。
這個人也姓林?沈千華的心里又加了一層疑慮。
“那你們就先把到后殿吧。”黑巫族族長擺了擺手。
楊炯聽令,將沈千華帶到了后殿的某石架上。
青的繩索捆綁住了沈千華的手腳。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突然輕笑了兩聲。
“怎麼?”沈千華問道。
“我想起了上次在寧王府,你被我綁上以后依舊逃的景。”楊炯笑著說,“不過這次沒有一個月兒的蠢丫頭來幫你解綁了。”
他都知道了?沈千華心里有些詫異。
表面卻不顯。
只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便罷了。”楊炯站起,居高臨下的看這沈千華,“你可有什麼未了的心愿,說出來,若是我好心也許會幫你實現。”
“我可不覺得,你會有多好心。”沈千華微微闔住眼睛。
“難道。”楊炯停頓了一下,“你沒什麼話帶給傅北城?我可聽人說,他最近已經從京城失蹤,想來應該是來找你了。”
“哦。”沈千華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故意詐自己。
沒敢輕易相信。
楊炯離開后,后殿的門被人從外面關住。
屋一片漆黑,沈千華看著窗欞進來的細碎芒。
一直帶在上的盔甲,此刻逐漸消解。
長嘆了口氣,放松了繃的子。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沒有任何準備就已經深陷泥沼來到此。
清楚地知道后面會發生什麼,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本無能為力。
沈千華暗暗攥了拳頭。
空空如也的丹田上沒有一一毫的力。
難道自己重活一世,就是為了再次走向死亡。
還沒有調查完原主父母的死因,還沒有擴展完商業版圖,還沒有……和傅北城,真真正正的在一起啊。
若真是丑,既然能夠封印十巫。為何現在只是剩下一個,卻沒有毫的辦法。
如果真的是丑,那麼的能力去哪里了呢?
許巖和白長老說自己特殊,又特殊在了那里?
沈千華不斷地想著這些事,沒有發現,自己的周不知從何時起浮起了一層淡淡的青芒。
那芒雖然微弱,但卻讓人覺到無邊的威力。
不知過去了多久,連日以來的疲憊和疼痛讓沈千華的神開始渙散。
在闔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有兩道影出現在了窗戶外。
他們默默看著里面,方才還平靜無波的眼睛里,盈滿了心疼。
“再等等吧。”男子輕聲說道。
“只要再等等,我們就可以將千華徹底救出來了。”
“好。”子輕聲應下。
隨后,他們悄然離去。
猶如一道從未出現過的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