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霸道,兇狠的沈木綰,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而那媽媽被沈木綰一抬下,那糕點就被給咽了下去。
沈木綰一鬆開手,連忙手去摳自己的嚨,想讓自己把那糕點吐出來。
看到這一幕,沈木綰冷笑一聲道:「你就這麼怕死嗎,我記得剛剛王太醫說了,只吃這糕點不會死人的。」
那媽媽一臉恐懼的看著沈木綰,隨後爬到沈明堂面前道:「老爺,四小姐當著您的面都敢這麼肆無忌憚,可想而知會不會給老夫人下毒啊,求求老爺讓老夫人死得瞑目啊。」
沈木綰只是淡淡看著,隨後接過綠竹遞過的手帕了手道:「你著什麼急啊,父親一定會替老夫人報仇雪恨的。」
說完,又看向沈明堂道:「對嗎,父親。」
沈明堂看著沈木綰久久沒有說話,這時那個出去的小廝已經回來了。
他快步走到沈明堂面前,與他說了什麼。又拿出一塊玉佩和字條放進沈明堂手裏。
沈明堂只是看了一眼那玉佩,便迅速放進懷裏,他的速度之快,眾人都來不及看清楚那是什麼玉佩。
他又將手中的字條打開,等看完之後他直接放進了懷裏,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楊大人,如今已經知道我母親是被人害死的,這件事就給你了,我希今天就能查出來,畢竟我能等,我母親也等不了。」
楊大人點了點頭道:「查案本來就是我大理寺該做的,既然丞相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定當儘力而為。」
沈明堂了太,看著院子裏的老夫人,他嘆了口氣道:「先把母親棺吧。」
楊大人卻是搖了搖頭道:「丞相,還是先將老夫人放在院子裏吧,若是必要的時候,還要將人抬出來。」
沈明堂嘆了口氣,只是讓人在院子裏搭了一個棚子。
而楊大人則是帶著在府中開始檢查起來,沈明堂只是讓他一個院子也不要放過。
屋子裏就只剩下沈家和莫家眾人,莫老夫人嘆了口氣道:「賢婿啊,不是我老婆子話多,你家這個四丫頭若是不管著的話,遲早會出大事的。」
話音剛落,院外就響起了祈心的聲音:「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在老夫人院子裏搭起棚子了,這是什麼啊。」
下一秒就聽到的尖聲:「啊!!」
「老夫人怎麼死了!!」
沈明堂聽到這聲音,有些厭惡的看著沈青冥道:「還不趕快去把進來,吵吵鬧鬧何統。」
沈青冥看了一眼他,隨後便走了出去,過了許久才走了進來。
而祈心也沒有說話,想來是沈青冥給講了事經過。
本來沈青冥想讓坐老夫人的位置,誰知道連連搖頭,直接坐到了沈明堂邊。
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剛剛以為是什麼東西,直接將那白布給掀開了。
一想到老夫人那被剝開的肚子,祈心再也忍不住的吐了起來。
今天中午在宮裏聽皇后說了半天,連東西都沒來得及吃就趕了回來,為的就是想和沈青冥一起吃飯,誰知卻看到這一幕。
吐的越來越厲害了,就像是要把胃給吐了出來一樣。
沈木綰看著一直在吐的祈心,饒有興趣的看向莫子玄,意味深長道:「大嫂吐的這麼厲害,難不是有了。」
一瞬間,眾人的目都落在了祈心上,和沈青冥才親幾日怎麼這麼快就有了。
還有,親那日沈青冥都沒有過,反而是………,眾人又將目看向了莫子玄。
沈青冥冷著臉看著沈木綰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公主這明明是被嚇到的。」
沈木綰無奈聳聳肩道:「是不是誰又知道呢。」
「你!」沈青冥被氣得臉都綠了,雖然他不喜歡祈心,但如今他娶了,他怎麼能容忍別人天天提醒他,他頭上被人戴了綠帽子。
也就在這時,楊大人帶著人走了進來,他手裏還拿著一包東西。
他看了一眼屋子裏的眾人道:「丞相,丞相府已經搜的差不多了,除了在北院裏搜到這一盒假死葯,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找到。」
一聽是北院,眾人都看向了沈木綰,大夫人更是泣不聲道:「四丫頭,你好狠的心啊,居然因為你祖母的幾句話就下毒害。」
沈夢婉這時也泣不聲道:「四妹妹,你怎麼能對祖母下手呢,可是我們的親祖母啊。」
沈木看著似笑非笑道:「親祖母?我倒是知道是我親祖母,只是不知道二姐你的親祖母在哪裏啊。」
一瞬間,屋子裏一半的人目都落在了沈木綰上,尤其是莫家眾人,還有沈青冥和大夫人,還有沈夢婉臉也是慘白的嚇人。
沈明堂皺了皺眉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問你,如今從你屋子裏搜出那葯,你作何解釋?」
沈木綰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沈明堂,他還真是可憐,一屋子的孩子有一半不是他的,關鍵他還不知道頭上被戴了一頂頂綠帽子。
不過,很快就起走到了楊大人面前,看著那一盒子的葯,忍不住笑出了聲。
楊大人皺了皺眉道:「四小姐,這盒子是從你院子裏找到了,你怎麼還能笑出來呢?」
楊大人實在是有些看不懂這個,從剛剛眼睛都眨一下看完仵作驗。
再到現在被人從院子裏搜出毒害老夫人的葯,沒有一恐懼,害怕不說,反而還笑得出來,當真是一個怪人啊。
沈木綰收起臉上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啊,楊大人,我實在是忍不住罷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害了人還留下這個一大盒子的葯,就好像是故意等著你們查一樣。」
「你突然說這盒子是從我院子裏找到的,我就忍不住想笑,別人不知道的怕還覺得我是傻子呢,殺了人,刀還放在上。」
說著,沈木綰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從院外撲通一聲跪在眾人面前道:「老爺,奴婢可以作證,就是四小姐毒害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