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買噶,頭好痛啊,上怎麼也這麼痛,為什麼不了了呢?我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柳亦辰在昏迷了兩天兩夜之后終于醒了過來,這里是哪里啊,為什麼周圍都是一片白的區域。柳亦辰努力著想用手撐起起來,可是上的傷痛讓他有些無能為力。
他這是在寧海市一家醫院的高級病房里,由于上的劇烈疼痛暫時讓他忘記了前兩天被雷劈的事。只是眼前這一片白景象讓柳亦辰心里有些恐慌,好像在幻覺里一樣。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覺,就像自被困在了一個白的世界里,只能出虛弱的手去胡的抓著。
“呵呵,你終于醒啦!”一陣輕委婉的聲音伴著銀鈴般的笑聲傳進了柳亦辰的耳朵里,這是柳亦辰從來沒有聽過的一個聲音。盡管心里面有些吃驚,但是柳亦辰在心里還是笑開了花。能夠發出如同天籟般的笑聲,前面一定是一位非常可麗的姑娘,這也讓柳亦辰的緒逐漸平靜下來。
“辰辰你終于醒了,這次真的把媽媽嚇壞了!”從病房外面走進來的是柳亦辰的母親。這次柳亦辰傷,接到通知的柳母馬上從老家趕到了寧海市,已經在柳亦辰的病床前守護了兩天,剛才也是出去醫生看看孩子的況。
“醫生,辰辰的病沒有什麼大礙吧。”柳母看著病床上的兒子焦急的向旁邊的醫生詢問道。“孩子的病沒什麼大問題,一般來說被雷擊中存活的概率很低,但是看他的病好像不是太嚴重。右手的傷勢稍微嚴重一點,被雷劈時擊中的應該是右手。擊中的時候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抵擋了一下,才減輕了雷擊的傷害。”醫生看向柳亦辰的眼神中出一種很詫異的目。
“病人剛剛蘇醒,還是讓他多休息,如果沒什麼大礙在修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謝謝你啊,蔡醫生!”一直在邊上看著柳亦辰的那位姑娘說道。“您太客氣了,孟小姐,要不是您及時把病人送到醫院來,估計現在他還醒不過來呢。”
蔡醫生說完便退出了病房,柳母在一旁很激的說道:“是啊,孟小姐,多虧了你把我們家辰辰送到醫院來,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謝你。”
“伯母你就不用客氣啦,您我小孟就好了,舉手之勞。柳亦辰這次也是福大命大,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讓柳亦辰多休息吧,有時間的話等過幾天我再來看他。”說完孟小姐就和柳母告別后出了病房。
還于白世界中的柳亦辰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那天被雷劈了之后,是那個小孟的姑娘第一個發現的他,然后把他送到了醫院,很可惜現在不能一睹芳容,也不知道人家什麼名字,柳亦辰也非常好奇救他的這位子到底長得什麼樣。
清晨的過病房的窗簾,使得原本昏暗的房間變的明亮了起來。柳亦辰住的是高級病房,醫院里的其他病房大多數陪護的人員現在也開始起床洗漱了,醫生護士也開始了查房,一時間原本安靜的房間變的有些喧鬧起來,給柳亦辰這個略顯冷清的房間也帶來了一點生機。
今天覺比昨天好多了,最起碼能夠睜開眼看到外邊正常的世界了。柳亦辰今天的心不錯,只不過是過了一夜的時間,現在看他的神狀態都不一樣了。上的疼痛也減輕了很多,而且也能夠做一些簡單的作,現在他正拿著一個蘋果邊吃邊看電視呢。
不一會兒病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茗雅軒的店長孔崢茗。“您怎麼過來啦,孔叔!”柳亦辰放下蘋果笑著問了一句。“孔叔,你說那個雷是不是對我沒按時去上班的懲罰,不過這樣的懲罰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呵呵。”
孔崢茗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沒想到你都這樣了還幽默,不過那天的況我也聽說了。太危險了,好在你小子有福星保佑,福大命大,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抵擋了一下雷擊,現在只是普通的電擊傷,不然我現在就不是在這里看你了,哈哈!”
“孔叔,我小的時候算命的說我在22歲左右會有一劫,如果能平安度過去的話以后的日子會飛黃騰達,至比現在要好。不能平安度過去的話可能就要去奈何橋上走上一遭了,還真別說,現在想想那個算命的算的還真準,就是不知道這飛黃騰達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夠到來啊!”柳亦辰看了看傷勢比較重的右臂嘆了一聲。
“小柳啊,什麼事都不要著急,好好努力,古玩店那邊你就不用先心了,好好安心養病。等回去之后會給你一個很好的安排,我想你飛黃騰達的日子也會不遠的。古玩店里還有些事我就不打擾你休
息了,還有就是你這次住院耽誤的這幾天工資照算,而且店里給你報銷一部分住院的費用!”說話間孔崢茗站起看了看神不錯的柳亦辰便離開了房間。
孔叔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柳亦辰一個人,他也萬萬沒想到,孔叔今天不僅親自來看自己,還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一個好消息。拿起那半個沒有吃完的蘋果繼續啃了起來,邊吃邊嘿嘿的傻笑著,因為這場天災不但沒有丟了自己的飯碗,而且還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讓柳亦辰有一種夢幻般的覺,可是上的陣陣疼痛又準確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孔叔走后不久,門口又傳來一陣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柳亦辰仔細想了想在寧海這個城市也沒有幾個認識的孩子啊,如果是店里的那幾位應該和孔叔一起來才對,老媽也不可能穿高跟鞋。難道是...想到這里柳亦辰急忙的坐直了子,努力的著頭向病房門口看去。
病房門打開了,在柳母和兩名醫生的陪同下,一個二十多歲清純可的孩出現在柳亦辰的面前。這個孩一頭烏黑長發垂落在肩上,微仰的小小臉孔猶如羊脂白玉,在的照下閃爍著細膩明的,一雙眼睛黑如點漆。
長發孩的容落進他瞳仁里,非常漂亮,五猶如致的雕塑品,但吸引他的不是孩的麗,而是這個孩上那種獨一無二的氣質,不是普通家庭里的孩應該有的氣質,這一刻柳亦辰看的有點失神發呆。
“辰辰,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柳母走到床前輕聲了一聲柳亦辰。“沒事兒,媽,這位姑娘是?”柳亦辰微笑著問道。“這位姑娘就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天要不是看到你倒在路邊,然后把你送到醫院,恐怕現在,唉!”柳母回過頭,臉上出憂愁的神說道。
柳亦辰對著柳母微微一笑說道:“媽,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嘛,我這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吉人自有天相!說了這麼半天我還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呢!”
“柳亦辰你好,我孟曦雪。”孟曦雪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微笑的說道!“長天莫遽下丹曦,梅花落疑殘雪。姑娘的名字很有詩意。”“謝謝,沒想到柳亦辰你的文學素養這麼高,你也不用這麼客氣了,我曦雪就可以。”
“好,曦雪,真的還是要謝謝你那天的救命之恩!”柳亦辰著自己的頭發傻傻的笑道。其實在柳亦辰的心里已經是波濤洶涌,非常的激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柳亦辰的傷勢并不是太重,他在醫院里也就住了七八天,這個期間,孟曦雪來過三四次,每次都帶好多水果,說是營養要跟上病才好得快。這幾次也讓柳亦辰對孟曦雪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孟曦雪并不是寧海人,老家是在京城,四九城人,目前是京城大學歷史系大四的一名學生,這次是和同學來這邊玩恰巧遇到柳亦辰這次事件。
孟曦雪也了解到柳亦辰現在是在一家名茗雅軒的古玩店里工作,還約他有時間去北京了一起去轉轉京城的古玩市場。潘家園和琉璃廠,看看運氣怎麼樣,能不能撿,而且本就是學歷史專業的對于古董收藏還是有一定的興趣。
柳亦辰病好出院后,柳母也返回了老家,孟曦雪也返回了北京,繼續完未完的學業。不過兩個人都互相留了手機號和QQ,平常無事的時候也會聊聊天,只可惜見不到面。
日子又恢復到了沒出事之前的樣子,柳亦辰依舊是每天騎著他那二手的自行車,吱呀吱呀的迎接著別人詫異的眼神。早晨吃著路邊那家包子鋪的早點,一切依舊是那麼的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