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即便看到了什麼也不會告訴我的，月云家族的風格你應該了解的很清楚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淡薄之人……”

月云初晴自嘲的笑了笑，這何嘗又不是在說自己。

“那他們就沒有跟你說過嗎？什麼都沒說過嗎？”蕭凡繼續問。

“有說過，說前路漫漫，路從何，走無從得知。”

“唔……”

蕭凡想了想，“搞不好他們跟你說的還是真的，因為就我所看到的，確實是一片茫茫無際的白大霧，看不到前路，也看不到來，孤獨寂寞，還有些絕……”

月云初晴有些驚訝，沒想到蕭凡剛為陸地神仙，這在別人看來是如此利好之事，但是蕭凡卻用了絕這個詞語！

“你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覺得絕呢？”

月云初晴點了點頭。

“因為覺自己真的很無知，那些白的大霧，就好像是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的盲點，好像自己修煉到這個境界，本以為已經看破了很多東西，找到了一些問題的真相，但似乎在真理的道路上依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