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嬸了!”慕容金抱拳,由衷的笑了起來,看得出來,二嬸雖然有點婆婆媽媽的,但是卻是真的實打實的對好。
“不過這服也還是要量好,總要做上幾套衫備著的。”長樂侯夫人說道。“即便明日用不上,以后也是有用的上的時候。”
慕容金的角了一下,還是嘆息乖乖的任由長樂侯夫人擺弄了。
等量服的婆子們都走了,長樂侯夫人又開始絮叨慕容金邊的丫鬟們,“你們家姑娘是與旁人家姑娘不一樣的。你們能被選在這里自是你們的榮耀。”
等絮叨完了丫鬟,又轉過來絮叨慕容金,“之前在戰場上那是沒法子的事,可是現在回來了,你也要仔細點自己的了。現在太平了,你就是去軍營也要多加小心。你可知道家里稍稍有點門道的人家,有了兒那都是養的細,等稍稍大一點,就連秀樓里面都沒什麼尖的東西,就是怕著,嗑著的,上不落一點點的傷疤,就是怕出嫁之后,會被夫家嫌棄。你那上的傷,二嬸會去想辦法,能弄掉點是點,不過你要和二嬸保證了,不能再添新傷了,二嬸可是不依的,要和你生氣的。”
“知道了,二嬸。”慕容金聽完長樂侯夫人絮叨,臉上已經是笑容滿面。“反正我也沒準備嫁人,沒事的。”
“胡說什麼?”長樂侯夫人嚇了一跳,就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不是說侯府養不起你這個嫡小姐,而是是人終歸是要嫁人的。這次你回來,老祖宗和你二叔的意思就是要給你找一個好人家。斷是不能委屈了你。你也別怪老祖宗嚴厲,也是著急。”
“知道了。”慕容金也不反駁,只是順著長樂侯夫人的話說。
好不容易將長樂侯夫人送走,慕容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有自知之明,這輩子大概是嫁不出去了。
誰家能允許一個上有著職位軍功的人當媳婦,高門第自是不愿意,低門第,侯府也不愿意,所以慕容金比誰都清楚,要嫁?難!
翌日,天公作,風和日麗,雖然秋風漸冷,但是艷高照,曬在上暖洋洋的,將秋風帶來的寒氣驅散。
接風宴是擺在花園里,已經是金桂飄香的季節,滿院子的清香宜人。
羌人此來,有意和親。
羌人如今換了一個皇帝,與之前的皇帝那種窮兵黷武不同,這個新帝意圖休養生息,與大齊修好,所以派了王子和公主來。
慕容金也是覺得羌人新帝是個心大的,之前打那樣了,還真放心將自己的兒子兒放來大齊。不怕被剁了嗎?
其實一切的和平都是建立在強權的基礎上的。若是沒有慕容金帶領大齊兵馬如此的強悍與堅韌,若是羌人能東進,他們又怎麼會放棄東進的步伐。
如果慕容金沒將羌人的兵馬到一定的份上,人家也不可能前來求和。
慕容金沒有和侯府眾人同行,而是與自己的部下一起。
現在是三品的廣陵將軍,的部下也都了陛下的封賞,這些人都是軍中棟梁,與慕容金一樣年輕有為。當年慕容金的父母和大軍其他的將領一起殉國,這些人都是后來慢慢圍攏在慕容金邊,跟著慕容金一路拼殺出來的。
“好張,第一次進皇宮啊。”游擊將軍張毅拉了拉自己的襟口,說道。
“凱旋那日,不是進了嗎?”一邊的參將薛凱用胳膊肘頂了張毅一下。
“那天又不是進花園!”鐘宏年說道。
“說的也是啊!”薛凱撓頭。
慕容金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年輕帥氣的臉上流出了難得張惶恐的表,笑道,“不用想太多,說話,多吃飯就是了。還有眼睛不要看,畢竟是在宮里,有不宮和嬪妃會出現,還有朝臣的家眷,不能讓人覺得咱們驍騎營的人都是草包,沒禮貌。”
“那是自然!”大家都拍脯保證,“一定不會給咱們飛虎軍出來的丟臉!”
“還飛虎軍?”慕容金眼角略崩。
“哦哦。是驍騎營!”大家再度紛紛改口。
飛虎軍自打出兵權的那一刻,便已經不再是慕容飛虎軍了。
陛下將和的部將調驍騎營,讓驍騎營原本的將領去接掌飛虎軍,便不會再將飛虎軍還給了。的其他部眾也被調走,只留下了薛凱,鐘宏年,張毅這三人。
忌諱。
慕容金雖然讀書不多,但是懂。
慕容金即便再怎麼想低調,但是帶著薛凱他們三人一走花園還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
凱旋之日,沒能定上街邊茶樓的王宮貴胄占了絕大多數,知道今日這宴會,為大敗羌人的主將,慕容金是一定會來的,所以大家都提早到了,就是為了抻長脖子等。
慕容金那日的風采已經傳開,親眼見到的自然是言之鑿鑿,但是沒親眼見到的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小時候的慕容金那是瘋遍了京城的,誰沒見過,黑鐵塔一樣的姑娘,大塊頭,傻乎乎的。
所以慕容金一出現,大家就又掉了一次眼珠子。
今日穿的還是那日進城的時候的鎧甲,依然沒有戴冠,而是用紅的發帶系住如墨的長發。今日手中沒有提槍,單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利落行來,似乎帶著風,踏著云一樣。
眉目如畫,清冽如冰,筆直走過,帥氣拔,不知道走碎了多姑娘的心,踏平了多公子的意。
“我去!沒看錯吧!慕容金現在變這個樣子?”南宮明輝是個好事的,早就霸占了花園的一亭子,拉著一臉不愿的宋瑾瑜站在那邊等。他一回眸看到宋瑾瑜坐在一邊嗑瓜子,就恨鐵不鋼的踹了宋瑾瑜一腳,“你倒是看一眼啊!”坐在那邊哪里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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