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們端著那些清理傷口換下來的穢,魚貫離開。
宋瑾瑜在房門口轉悠了一下,想進去,又不知道自己就這麼進去是不是妥當。
隨后他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南宮明輝,“你還愣著干嘛?”
“我嗎?”南宮明輝一指自己的鼻子,“我能幫什麼忙?”
“去將云蕊出來啊!”宋瑾瑜真恨不得踹他一腳,“問問到底是個什麼況?”
“哦哦哦。”南宮明輝這才準備去敲門。
不過還沒等他將房門敲開,云蕊已經從里面將房門打開,宋瑾瑜有心從敞開的門朝里面張一下眼,卻又覺得不太好意思。
“怎麼樣了?”宋瑾瑜忙拉住云蕊問道。
“我是快被嚇死了。”云蕊拍了拍自己的脯,將自己剛才所見說了一番,直說的宋瑾瑜眉心皺了一個團。南宮明輝聽的也是時不時的氣兩聲,表示聽云蕊的描述都覺得疼。
“現在呢?”宋瑾瑜等云蕊說完,問道。
“先休息了。等藥熬好了,我親自喂給服下。”云蕊說道。“醫剛才出去,你們沒問嗎?”
“問過了,醫說能退熱便是最好的。”宋瑾瑜沉聲說道。
“對了,此間此后的那幾個奴才呢?”云蕊想到這個柳眉就是一立。
宋瑾瑜側一讓,用手一指,“還在那邊跪著呢。”
“好的很!我竟不知道這行宮里面居然有如此輕慢的奴才。”云蕊袖子一挽,“來人,將這些沒用的奴才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聽了云蕊的呼喊,那些隨著云蕊和南宮明輝而來的侍從與侍衛們一腦的蜂擁而上,將那些跪在院子里瑟瑟發抖的太監給拉了下去。
“奴才們冤枉啊!”打頭的一個太監大聲的喊冤。
“你冤個屁!”云蕊氣急,也口不擇言,“你本是應該伺候在這里的,人呢?這里只有你們幾個太監嗎?宮呢?”
“適才有人過來,將這里的宮人都走了。”那太監見云蕊肯接了他的話,于是馬上大力的掙扎起來,“求郡主明鑒,真的是有人奴才們,奴才們才離開的,不是擅自離開。”
“這就奇怪了。誰會你們?那好,你們將你們離開的人是誰指出來!”云蕊腰道。
“是瑞王殿下邊的公公。”那太監道。
“胡說八道!”一聲厲喝傳來,隨后腳步聲傳來。
大家齊齊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瑞王帶著一眾人也匆忙的趕了過來。
“本王邊的人何時曾將你們走的?”瑞王怒道。“一群狗奴才,自己懶耍不說,卻來誣陷別人!來人,給本王堵上這些狗東西的,拉出去打死!”
“呦,王兄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我這離的老遠就聽到要打打殺殺的。”瑞王的聲音才落,就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目所向,景王雙手抱,慢吞吞的走了過來,“不就是一群狗奴才嗎?給弟弟我,我有辦法他們說實話。王兄何至于氣這樣?”
“有什麼實話假話的?”瑞王沉下了面容,“就是一群耍頭的。還敢將罪責推托掉。何勞王弟手,本王自會打發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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