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煊趕到醫院的時候,慕婉已經從手室裏出來了,手隻用了半個多小時,右手骨折,這個傷,容煊很悉。
慕婉躺在床上,吊著右手,已經換了病號服,那條紅的子,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一邊。
“怎麽摔倒了?疼不疼?”
容煊是從談判桌上趕過來的,原本慕婉堅決不讓來看護的阿姨給容煊打電話,結果還是被溜出去將這件事告訴了容煊。
“沒事兒,就一點小傷,不疼。”慕婉看著自己吊著的右手,這會兒已經開始疼了,不過也不敢表現出來,害怕容煊擔心。
容煊在病床邊坐下,拿了個蘋果放在手裏,用水果刀仔細地削了皮,然後切了一塊遞給慕婉。
“疼了是可以說出來的,不要一直忍著不說,可以跟老公說的。”
手骨折疼不疼容煊很清楚,當時新婚之夜,慕婉不小心將他的手弄骨折了,就有一段時間真是鑽心地疼,而且很明顯,他看了慕婉拍的片子,比起他當時的傷要嚴重多了,又怎麽可能不疼呢?
他了解慕婉,這個人,從來不會輕易喊疼,總害怕邊的人為擔心,以前害怕慕老爺子一把年紀還天天心,現在,在他這個丈夫麵前,也不肯輕易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就隻有一點點疼,你不要擔心。”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媽媽,你說我會不會擔心呢?”容煊手握住慕婉的左手,那隻手冰涼,“如果不想讓我擔心,你就要好好照顧自己。”喵喵尒説
慕婉點頭,剛想說點什麽,鼻子一,對著容煊的臉就打了個噴嚏。
“啊切~~”
打了一個,鼻子還是不舒服,又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才停下來。
“對不起啊!”慕婉有點難為,看著被噴了一臉的容煊,趕手替他了把臉。
“冒了?”容煊了張紙巾遞給慕婉,這幾個噴嚏打的,把淚水都出來了。
“不冒才怪呢,大冷天的穿個小子在外麵晃悠,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為了,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
正好這個時候,給慕婉換藥的護士進來了,這個護士看著有四十多歲,眉眼間顯出點嚴厲。這個年紀,最看不慣為了不惜的年輕人,自己也有個兒,也喜歡大冷天的穿個短,著個,所以看到慕婉,就仿佛看到自己兒一樣,像個當媽的一樣,就數落了幾句。
慕婉不說話了,看著護士麻利地給換了藥,接著又囑咐了幾句,才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容煊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放在床邊那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子,他沒想到慕婉會在今天這樣的天氣穿出來,當時他買這條子的時候,想法也非常單純,無非就是想在他們晚上做那事兒的時候,慕婉穿著這件鮮紅的子,躺在撒滿花瓣的床上,他親手撕開這件子,那場景,隻要想想,他都覺得無比過癮。
隻是慕婉生日那天,他太猴急了,本就沒耐心讓慕婉換什麽紅子,直接抱著滾上床就開始了,沒想到,就因為這條子,害得他的寶貝傷這個樣子。
“發燒了嗎?”容煊把手放到慕婉的額頭上,還好,溫度正常,應該隻是普通冒,“吃了藥睡一覺吧,我在這裏陪著你,小心不要到手了。”
容煊扶著慕婉躺下,也不敢隨便走開,慕婉睡著之後喜歡,他得守著,不讓到傷的右手。
慕婉在醫院住了三天,容煊就將帶回家修養了,在醫院這三天,容煊日日夜夜守著,慕婉這個病號紅滿麵的,倒是他這個一點傷沒有的人是熬瘦了四五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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