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花頓時氣得發瘋,直接朝著雨夏清撲了過去。
雨夏清閃躲過,抬起腳就將絆倒。
“哎呦!”周翠花狼狽的摔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腰。
“老婆!”趙鐵牛趕過去扶。
周翠花好不容易站起來,見雨夏清朝著門外走去,趕跑步追了上去。
雨夏清走的很快,直到走到門口,周翠花才追上。
一把拉住雨夏清的袖,見門口因為他們家裏的靜,聚集了不人,立刻便道:“你個死丫頭,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竟然還打人了?”
“你也不想想你一個不知道父母是誰的野種,學習績還這麽差,小小年紀不學好在學校裏就想著談。是我們好心收留你,你才有口飯吃。”
“現在我們給你找了戶好人家,你還敢逃婚,你簡直喪盡天良!你就是個白眼狼,早知道你是這麽個垃圾貨,我當初就不會答應收留你了!”
門外的街坊鄰居們本來就好奇老趙家到底出了什麽事,現在一聽有況,立刻就湊了過來擋住了雨夏清離開的路。
周翠花見有人停下來關注,當下罵的更是起勁兒:
“你個賠錢貨,不知道好好孝順我們就算了,還敢手打人,現在還想逃?就你這麽個沒用的東西,你能逃到哪裏去?”
“你什麽都不會,出去了怎麽活?難道是準備找個有錢人包養你嗎?那些有錢人哪裏會看得上你這麽個東西?”
“你養父母把你送來時,說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想著談,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不正經的下賤貨!”
站在門口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小聲的開始議論起來:
“沒想到這姑娘這麽不知檢點啊,這看起來還沒年吧?就想著要給有錢人包養了?”
“哎你不懂,我之前聽翠花說啊,這小姑娘是城裏來的,養父母不要了,但是過慣了城裏人的生活,不了我們這窮鄉下。估計是想找個有錢人,改善生活吧。”
“老趙和翠花兩口子也真是倒黴了,幫親戚養孩子,竟然還是養這麽不省心的玩意兒,這要是放我家,我才不幹呢!直接就掃地出門了都!”
聽街坊鄰居們裏說的話,周翠花心中得意極了,看向雨夏清,囂張道:“你個死丫頭,還不趕回去!你老公在屋子裏等著你呢!”
雨夏清側過看,麵上滿是委屈的神,“嬸嬸,你怎麽能這樣呢!就因為我發現了你和老王的,你就要把我嫁給老王來為你們打掩護。你這樣,你對得起趙叔嗎?趙叔對你這麽好!”
眾人:“……?”哎呀,這是什麽驚天大瓜呀?好刺激!㊣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說什麽呢!”周翠花不敢置信的瞪著,出手就要去掐。
雨夏清假裝害怕的瑟一下,隨後往旁邊躲,看似每次堪堪躲開的作,實際上遊刃有餘。
趁著這躲避的功夫,趕道:“各位叔叔嬸嬸,實不相瞞,我才來這裏沒多久,就發現我嬸嬸和老王兩個人的事了。”
“我一直不敢說,因為嬸嬸經常威脅我,說是我要是說出去,就會打死我!嗚嗚嗚我實在是害怕極了!”
“前段時間,老王的老婆和兒子死了,急著娶媳婦,嬸嬸擔心他們倆的事被人知道,就幹脆想著把我嫁過去,省的他娶別的人以後,還被別人發現。”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互相問問,昨晚嬸嬸送我去老王家後,一夜沒離開,你們肯定沒人看見昨天晚上從王家出來。我是悄悄逃走的。我嬸嬸昨天一晚上,都睡在老王家。”
雨夏清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這以前生慣養,這兩年來過的比較苦,比當初剛來的時候瘦了不,看著更是弱。
哭著時,的眼眶就會發紅,看著楚楚可憐的模樣。
人都是同弱者的,一聽雨夏清的這種待遇,再想想那驚天大瓜,街坊鄰居們立刻就轉移了陣地:
“翠花啊,你這可是婚出軌,放在古代,這可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啊!”
“是啊,雖說你家老趙的確是沒老王有錢,但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你們的一兒一都這麽大了,你這樣,讓你兒子兒以後怎麽做人啊!”
“而且你這麽對人家小姑娘,可真是夠不要臉的,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因為養了這小姑娘,所以你兒才能去貴族學校念書,你兒子才能有份麵的工作吧?”
“對啊,你們家因為了恩惠,怎麽能這麽對人家小姑娘呢?做人要學會恩啊!”
三姑六婆中,早就有嫉妒周翠花的人了。
自從雨夏清來了老趙家,老趙家的兒子就去大公司當職員。工資雖說在城裏不算高,但也有五千多一個月,這在他們村子裏,可是有的了。
而的兒更是被送去了貴族高中讀書,那邊要麽是學習績很好的孩子,要麽就是家裏特別有錢的。
說不準就和有錢的爺小姐當朋友了呢?以後還可能嫁有錢人家裏呢!
想想就讓人嫉妒!
“你們……你們別胡說!我才沒有!”
周翠花漲紅了一張老臉,隨後看向雨夏清,“你個死丫頭,不知道父母是誰的野種,竟然敢這樣編排我!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周翠花就抬手,要朝著雨夏清的臉打去。
在快到雨夏清的臉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了過來,握住了的手腕。
那隻手骨節分明,力道不輕,死死地著周翠花的手腕,疼的麵發白,“哎呦呦,疼死我了,快鬆手!快鬆手!”
“老婆!”
聽到了周翠花殺豬般的尖聲,剛還在屋裏掰扯的趙鐵牛也顧不上老王了,趕跑出來。
隻見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握著周翠花的手腕,護在雨夏清麵前,麵上的表滿是寒霜。
“你是誰?你快放開我老婆!”趙鐵牛大聲吼道。
雨昊天瞥了趙鐵牛一眼,厭惡地甩開了周翠花的手,道:“一把年紀了,還欺負小姑娘,真是為老不尊。”
“你……你誰啊!”周翠花氣得深呼吸,瞪著雨昊天,“我教訓自家孩子,關你什麽事?”
“自家孩子?你是這孩子的母親麽?”雨昊天不屑冷笑,“實不相瞞,我是這孩子的父親,今天,就是來帶走的。”
“什麽?”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震驚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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