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赫沉地笑起來,看著這些所謂的家人,“這麼多年了……你們終于敢提起這件事了,我以為你們一輩子都不敢再提。”
這件事是司馬家的忌。
這些年,他們維持著表面的祥和,連陳虹都裝做一副大人不記“小孩”過的架勢,可司馬赫清楚——不是不計較,心里狠狠地恨著!
他寧愿這個繼母表現出來,也不愿這麼虛偽。
從小到大,就因為這個繼母的虛偽,他了整個家族的叛逆分子。
所有人都覺得繼母做得夠好了,是他不知恩,是他天生反骨。
誰都不知這個繼母抱著什麼心理——卻被年的他看破。
無限度的溺,看似對他好,卻每次都害他挨父親的揍。
本意就是要將他養廢,這樣他才不會搶奪司馬家的資源。他看了這個人的心思,與劃清界限,可久而久之,就了他不知好歹,白眼狼。
他被整個家族當做反面教材去警醒其它后輩。
最終,他積怨太深,在又一次被激怒后,才做出那麼狠毒的事——將懷孕的從樓梯上推下去。
他了殺人兇手,差點沒被司馬安打死,之后被送出國,任由自生自滅。
回想往事,司馬赫心里的恨又重了幾分,“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演著演著,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慈母了?”
“司馬赫!不許你這麼說長輩!”司馬安見兒子越說越過分,指著他又咆哮了聲。
“長輩?呵……你們也配!”丟下這話,司馬赫對這個家失頂,轉,本想直接離開,可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來,回頭道,“以后……這個家我不會再回來,反正你們還有兒子養老,估計也不想再看到我。”
“你什麼意思?你想斷絕關系?那你先辭去公司一切職務!拿著祖上給你的榮耀,你想撇清責任和義務?司馬赫!你個逆子!你這種人不會有好結果的!我看你沒了司馬家的環,有什麼資格做封家的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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