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好娘子,不生氣,不生氣。”
瑟琳娜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郁悶的心境,直直地盯著柳乘風說道:“夫君,妾可以你不生氣。
但是,你得答應妾要把皇位轉讓給你才行。”
見到瑟琳娜如此的鍥而不舍,柳乘風眼角搐了幾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娘子,其它的問題都好說,但是這件事為夫我是真的答應不了。”
瑟琳娜頓時被氣到了,屈指指著柳乘風的鼻尖,碎玉般的銀牙咬的咯吱作響,
“咯吱!咯吱!你!你!臭夫君,你再說一遍!”
柳乘風低頭在瑟琳娜的手指上輕吻了一下,語氣仍然十分堅定的說道:“娘子,為夫我就是再說十遍,還是答應不了。”
瑟琳娜見到自家夫君的態度如此堅定,氣鼓鼓的嘟起了紅。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好了。
靜靜地盯著柳乘風,俏臉滿是委屈之意的沉默了許久,一臉不愿的輕點了幾下臻首。
“好吧,既然夫君你執意不愿意,那妾我也就不再人所難了。”
見到自家娘子不再繼續強迫自己去接那個位置,柳乘風頓時神一喜。
他捧著茶壺輕輕地吸溜了幾口茶茶水后,樂呵呵的說道:“好娘子,這就對了嘛。”
瑟琳娜一手輕了幾下自己的小腹,一手托著自己得后腰緩緩地平躺在了下來。
“夫君,那咱們回沙俄國的事呢?”
柳乘風轉眸看了瑟琳娜一眼,探著把手里的小茶壺放到了床頭的矮桌上面。
“關于這件事,就給為夫我來辦好了。
等咱爹哪天閑散下來了,為夫我就空過去他那里一趟,側方面的探一探他的口風。”
“嗯嗯嗯,妾知道了,夫君,那就辛苦你了。”
柳乘風咽下了里的茶葉,輕笑著為瑟琳娜調整了一下頭下面的枕頭。
“傻娘子,這都是為夫我應該做的。”
“嗯嗯嗯,夫君。”
“娘子,怎麼了?”
瑟琳娜再次了幾下自己的小腹,淺笑著回答道:“夫君,妾有些乏了,我想睡一會了。”
子一旦懷有了孕之后,就非常的容易犯困。
關于這一點,已經當爹的柳乘風自然十分的清楚。
他淡笑著點了點頭,頷首在佳人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好好好,為夫在一旁陪著你,你先睡吧。”
“嗯嗯。”
瑟琳娜神略顯疲倦的哼唧了兩聲,悄悄的閉上了雙眼。
柳乘風見狀,立即挪多了一下自己的。
約莫過了小半柱香的功夫。
瑟琳娜的呼吸聲逐漸均勻的起來,顯然已經進了夢鄉之中。
柳乘風看到自家娘子已經睡了,悄悄地在的的額頭上面輕啄了一下。
然后,小心翼翼的翻下了床榻。
柳乘風穿好了自己的鞋子后,輕搖著手里的折扇,目復雜的看著床榻之上的睡人,在心里暗自嘆息了一聲。
唉!傻娘子啊傻娘子。
非是為夫不愿意幫你排憂解難,讓你可以退居幕后,安心的養胎。
而是,為夫我真的不能接你們沙俄國的皇位啊。
將來有朝一日,如果咱們大龍與沙俄國兩國之間萬一真的兵戎相見了。
只要為夫我一日還是咱們大龍的大皇子殿下,咱們夫婦也就還有回頭的余地。
反之,咱們也就一點回頭的機會都沒有了。
屆時,縱然咱們爹,還有諸位娘親們可以容得下咱們夫婦,咱們膝下的兒。
然而,大龍卻不一定能夠容得下咱們呀。
咱們大龍的大皇子之位,是為夫我唯一能夠保護咱們一家人的護符了。
只要這個份還在,為夫我也就可以護你們周全。
傻娘子,這些事,為夫我沒有辦法給你說呀。
為夫我不能背叛咱爹,同樣也不能背叛你。
上天興我大龍,是大勢所趨。
上天興你們沙俄國,亦是大勢所趨。
最終的局勢到底會怎麼樣,就全看天意了。
不過,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為夫我都會好好的保護你們母子三個,保證不會讓你們到一一毫的傷害。
居高位者,自有其過人之。
此時此刻,柳乘風可謂將是將自己在一個高位者應有的心思展的淋漓盡致。
正如他方才跟瑟琳娜所說的一樣。
他們兄弟姐妹不是不聰明,而是不敢聰明。
想來也是,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會在十王殿當值呢。
柳乘風轉眸看了一下搖籃里正在睡的兒子,輕搖著手里的折扇,腳步輕盈的朝著房間外走去。
出了房間之后,柳乘風雙眸微瞇的沉了一下,朝著小可居住的庭院而去。
兩日后。
又到了小朝會的日子。
院,聞人云舒的閨房之中。
聞人云舒看著正在洗漱的柳大,蓮步款款的走到梳妝臺前端坐了下來。
“夫君。”
柳乘風吐出了里的鹽水,回頭了一下已經開始梳妝的聞人云舒,淡笑著問道:“舒兒,怎麼了?”
“妾收到了爺爺的回書了。”
柳大聞言,神陡然一遍,快速的漱了漱口之后,也顧不上洗臉,急忙朝著正在梳妝的聞人云舒走了過去。
“舒兒,你收到了老爺的回書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呀?”
“夫君,妾是昨天傍晚時分收到的書信。”
“什麼,你在昨天傍晚時分就已經收到了老爺的書信了?”
聞人云舒抬頭看著柳大,淺笑著點了幾下臻首。
“嗯嗯嗯,正是如此。”
聽到佳人的回答,柳大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
“舒兒呀舒兒,你說你,你讓為夫我說你什麼為好呀?
這種重要的事,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為夫呢?”
聞人云舒看到柳大皺起了眉頭,檀口微張的吐了一口氣,轉指了指床榻下面那一件薄弱蟬翼,已經變了布條的輕薄。
旋即,佳人神嗔的賞給了柳大一個白眼。
“臭夫君,你還埋怨起妾了。
昨天晚上妾我倒是想跟你說這件事,可是你給妾我開口的機會了嗎?
妾前前后后跟你說了三次,我有事要告訴你,你有一次是讓妾我把話說完了嗎?”
看著佳人故作沒好氣的眼神,柳大的臉一僵,轉頭瞄了一下幾步外地上快要變了碎步的輕薄,臉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額!這個,這個。”
聞人云舒看到自家夫君忽的變的尷尬的表,輕掩著紅悶笑了幾聲。
“噗嗤,咯咯咯,這個什麼呀這個,你倒是接著說呀?”
柳大把目移到了聞人云舒的俏臉之上,神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嗯哼,好舒兒,為夫錯了,為夫錯了。”
聞人云舒看著一臉賠笑的柳大,悶笑著翻了個白眼。
“這還差不多。”
“好舒兒,老爺子給你書信呢?”
聞人云舒看到柳大急切的模樣,笑盈盈的從梳妝臺上拿起了一張信紙遞了過去。
“吶,自己看去吧。”
柳大連忙接過了佳人手里的信紙,神激的坐在了聞人云舒旁邊的圓凳上面,低頭看起了信紙上面的容。
聞人云舒見狀,淺笑著搖了搖頭,拿起眉筆對著鏡子開始描眉起來。
不一會兒。
柳大把手里的信紙放在了梳妝臺上,神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
“舒兒呀,這老爺子也真是的,讓為夫我說他什麼為好啊!
倘若他是因為有事要忙,不能趕來京城也就罷了。
可是,他現在明明是一直在閑散著。
他有去湖州那邊云游的閑工夫,就不能趕來京城一趟,參加一下依依,承志,乾他們姐弟三人的喜宴嗎?”
看到柳大一臉郁悶的神,聞人云舒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妝容后,輕笑著把眉筆放回了原。
“夫君,你問妾,妾問誰去呀?
你讓妾給爺爺他遞送請柬,妾已經送了。
而且,爺爺他也已經收了咱們得請柬了。
可惜的是,爺爺他明明已經收到了請柬了,卻偏偏不來京城赴宴。
如此況,你讓妾我說什麼呀?
爺爺他老人家是什麼樣的德行,妾的心里清楚,夫君你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
你覺得,妾我能夠管得了他嗎?”
柳明志了額頭,苦笑著說道:“好舒兒,為夫我方才說那些話,不是在埋怨你什麼。
我只是覺得有些憾罷了。”
聞人云舒拿起一支玉簪在了發髻間,然后拿起柳大放在梳妝臺上的信紙輕輕地甩了幾下。
“夫君呀,你覺得憾,妾我還覺得有些失呢!
妾原本還想著,可以借著依依,承志,乾他們姐弟三人新婚大喜的日子,與爺爺他老人家好好地聚一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