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映環、婁氏夫婦,被侄子、侄孫們簇擁著回家。
一路詢問狀況,當然是報喜不報憂,只說長房家的老四學習好,公費就讀于南昌大學,未來幾年多半能考上進士。兄弟倆留下十多個子孫,也就這一個的,算是未來的門面人。
費映環早先每年都要回家祭祖,65歲以后就沒再走。如今十多年過去,再回故鄉老宅,目生,慨良多。
可惜,大都是些生面孔,年輕輩一個都不認識。
路上偶有老人上前打招呼,費映環和婁氏雖記不清了,卻都到非常高興,讓隨從遞上些銅錢做見面禮。
在費家老宅用過午餐,費映環便帶著妻子婁氏,迫不及待的去鄉間溜達。
宅子附近全是茶山,更遠還有造紙廠。
費映環指著一沒種茶的山地說:“那里以前是我家的地吧?”
費映環兄長的次子說:“叔父,那里以前確是費家的地,不過國朝初立時已經分給了佃戶。”
“分了也好。”費映環笑道。
他拄著拐杖往前走,卻見地里有個老農,正在割薯藤往竹筐里裝。
費映環老遠就喊道:“收紅薯呢?”
老農聞言轉站起,看清況之后,連忙過來拜見:“……老爺,紅薯還能再長,我割些薯藤回去喂豬。”
“你可是想喊我爺?”費映環問。
老農說道:“老爺,我以前在費家做小廝,在雜院里住了好幾年。先前老爺回鵝湖,我也帶家人去鎮上迎了,見到老爺心里可歡喜得很。”
費映環高興道:“也是故人,你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了?”
老農說:“我費聰,今年62了。”
費映環又問:“家里過得可好?”
老農打開話匣子道:“早先靠種地就不愁吃穿,后來孩子多了,又有了孫子,這地里刨食就不夠。我家老大在河口鎮做船工,已經做到了二把頭,全家搬去了河口鎮。老二不爭氣,只能跟著我種地。老三是沒福氣的,學習績好,放暑假下河洗澡淹死了。還有兩個閨,一個嫁去了橫塘,一個嫁去了城關。我那大孫子也拿工錢了,在紙廠做了幾年學徒。二孫子進的茶廠,也快要出師了。三孫子……”
“多子多福,你好福氣。”費映環笑道。
老農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他們自己去掙。”
幾個有眼力勁的隨從,幫著老農割薯藤,然后幫老農挑回家。
費映環一路跟老農閑聊,后跟著一大群人。
老農的家是四間半土屋,其中那半間屬于豬舍,正養著兩頭大豬。
“汪汪汪……”
拴在豬舍前的大黃狗,看到眾人惡狠狠狂吠,被老農呵斥兩聲便消停了。
老農的家人紛紛出來,端板凳給費家人坐,又用陶土碗沏來幾碗碎茶,這種碎茶在產茶地很便宜。
費映環走進堂屋,發現房梁上居然懸著幾塊臘。
費映環笑道:“此清平之樂也。”
老農說:“咱們這些種地的,有好皇帝才能福。”
費映環接過一碗碎茶,品了一口,味道不咋地。他來到院中,聽著豬舍里的拱槽聲,遠突然傳來鳴,豬舍前那條大黃狗,也跟著神經質的喚起來。
眺遠的茶山和農田,費映環問妻子:“夫人,此間安逸,可以終老。”
婁氏笑道:“阡陌通,犬相聞,確是養老的好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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