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們這樣會不會被發現啊?”
人堆里兩名清麗的子就站在衙府門外,隨時準備沖進去占據一個最佳的位置。
“說了多遍,我小姐!”呼延真瞪了一眼,連忙將手指放在了瓣上。
“是,小姐。”小婢將頭垂了下來,擔憂的開口:“小姐,這里人這麼多,一會兒都要沖進去,那您怎麼辦?”
呼延真攥了攥拳頭:“那不必須的,我上次都沒有搶到最佳的位置,這次一定不能在角落里了,我一定要看到元哥哥!”
公堂快要開始了,府衙門前的人迅速多了起來,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開口:“你們聽說了麼,這青天狀師可是第一次來我們狄戎。”
“這個案子真是轟轟烈烈,三日前京城冬的老廟里燃氣熊熊烈火,火滅后里面有一尸,都被燒焦了。”
“恐怕這次連青天狀師,都沒法檢驗,你說這都燒焦了,如何查驗?”
呼延真聽著眾人誹議,心中暗道不滿,從話本子上看到元月哥哥的那一刻起,就對芳心暗許,每一次開堂審案,就找人去做記錄。
再將那些筆記拿回來一一查看,這幾日父皇母后都不在,終于找到機會溜出宮,正巧青天狀師就在狄戎查案,也就有了機會親自旁聽。
“威武…”
等了兩個時辰,終于開庭了,這一次呼延真總算是到了最前面。
當元月出來的那一刻,整個心臟砰砰直跳,尤其是他字字有力的證據,更讓心跳加速。
案進白熱化的階段,元月查驗老廟發現那里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但狄戎的另一個名神天的狀師,便站出來反駁,要求元月拿出有力的證據。
元月站立在公堂之上,嗤笑一聲:“這種小兒科的問題,我還以為神天狀師會知道呢,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神天狀師回擊道:“你這話又不說明白,這讓大家怎麼猜的到?”
“這樣吧,我請一個人幫助我案件重演一遍。”元月在眾多百姓面前走了一圈,終于將目鎖定在呼延真上。
“那就請這位姑娘演一下梁氏,也就是那位死者。”
呼延真因為喜歡元月,所以對案跟查案手法也很是興趣,翻看了不古書,對這方面也了解不。
案件重演也是查案的一種手法,最主要的是有跟元月有接的機會。
呼延真點了點頭,在元月的帶領下,躺在了地下的褥子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元月清了清嗓子:“假設這位姑娘就是當晚的死者,被困在廟里,卻發現周圍燒了起來。”
“大家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掙扎!”
“但我用古法上記載的法子試了一下,在案發現場倒滿了芝麻,這些芝麻粘著跡,梁氏的肩膀已經了傷,所以肩膀那一塊芝麻非常多。”
“但其他地方的芝麻卻很,證明沒有掙扎的跡象!”
“所以是被人先殺死,再帶到老廟毀尸滅跡。”
呼延真躺在墊子上,看著元月一字一句的說著,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獨特的氣質,一傲氣凌人。
神天狀師依舊不死心,反駁道:“那也可能是兇手將捆了起來,所以才掙扎不了。”
元月甩了甩繡袍,他從繡袍中掏出一枚銀針,只見上面十分干凈。
“我用銀針刺梁氏的嚨,若真的被活活燒死,一定會大口呼吸,但里面沒有黑的灰燼,如此還不夠麼?”
神天狀師見狀立刻泄了氣,在百姓的討伐聲中離開了公堂。
元月今日只將兇手的作案手法跟時間還原出來了,京城中人口數量眾多,鎖定兇手還得多日時間。
下了公堂之后,呼延真早早的就在后門等著,直到元月從里面走了出來,的將頭低了下來,將懷里的信件遞給了他。
“元公子,這是我給你寫的信,里面已經表達了心意。”
“希你繼續堅持下去,我會永遠支持你的。”
說完這些話,不等元月反應,呼延真就拉著婢轉頭就走。
“公主!”
后傳來喊聲,呼延真止住了腳步。
“你我什麼?”
呼延真轉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為狄戎長公主,明年才及笈,是整個狄戎最珍貴的份,此次溜出來玩也是只有跟婢小桃知道,旁人怎會知曉的份。
“真真,你不記得我了?”
元月眼眸中閃爍著笑意,溫的快將人化開。
“你三歲那年我四歲,阿娘阿爹帶著我去了狄戎,而你當時還小,雖然長得跟之前一樣,恐怕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你就是阿月!”
呼延真整個人微微抖,這時府衙的從里面推開,呼延玨慕容景秀,還有元昭跟蘇凝月幾日站在一起。
“你們?”
呼延真驚訝道:“你們怎麼在這里!”
慕容景秀上前拉過的手:“這是凝月阿姨,這是元叔叔,他們都是我跟你父親很好的朋友,這幾日路過狄戎,這才聚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呼延真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小時候帶在皇宮里掏鳥蛋的就是元月。
蘇凝月捂著笑了笑:“咱們也是十幾年才聚一次,上次還是他們倆都小的時候,如今長這麼大了。”
“等下次我們一起去蠻夷,聽說蠻夷如今有五個公主,羌書一也真是厲害。”
不等蘇凝月說完,元月堅定的搖頭,上前拉住呼延真的手。
“阿娘,我哪都不去。”
“就留在這蠻夷,我要陪著真真。”
呼延真的耳子紅了起來,沒想到他們從小就是很好的玩伴,而他也是自己一直追隨的人,沒想到他們居然心里都喜歡著彼此。
呼延玨即使板著臉,但還是問了的意思:“真真,你愿意嗎?”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