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在門外守了半個時辰,估著白飛淺也沐浴好了,這才去別的客房沐浴更,之前所說的其它客房給了兄弟們住,純屬逗白飛淺玩的,至於其他人都安排在隔壁的別院。
以前在這裏小住,一直都是一個人,這次多了一個白飛淺,似乎也不錯。
白飛淺其實很早就洗完了澡,隻是在房裏一直糾結著要不要司徒霖進來幫忙。這一隻手斷了,還打著石膏,彎曲不了,服是沒問題,穿服也沒問題,可這古代的服要係腰帶啊,連裏麵的也要係帶子啊,可一隻手怎麽係呀。
沒有一刻,這麽痛恨自己斷掉的右手!
白飛淺深深地覺得把自己給坑了,這已經打了半個時辰的結了,依然係不了帶子,咬咬牙,心一橫,決定妥協了,司徒霖幫忙。
“司徒霖!你還在外麵嗎?”抬高的語調,帶著點小心翼翼還有懊惱的味道。
“終於沐浴好了?”司徒霖推門而,目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白飛淺,隨即驀然繃。
對麵的人披散著及腰的長發,還微微滴著水,那沐浴之後的臉蛋,素淨白皙,微帶著惱的眼眸噙著粼粼水,咬著的瓣鮮紅滴,都帶著魅人。
司徒霖渾繃,一直認為自己的控製力忍耐力都是一流,沒想到第一次就在這個小人麵前潰不軍。
尤其是小人接下來的這句話,險先讓他繃不住自己。
“司徒霖,能不能幫我係下帶子,我一隻手本係不了。”
白飛淺並沒有發現司徒霖的異常,而是低頭抓著上的服,就怕突然散開曝了。
這個小人難道不知道這樣暗示意味明顯的邀請,會激起男人的嗎?
“你確定這不是在本王,本王可是很矜持的。”司徒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磁,還有些喑啞。
白飛淺:“……“
白飛淺眨著暈染著水霧的大眼睛看著司徒霖,這聲音也太好聽了吧,而且還該死的是很喜歡的低沉磁而略帶小的聲音,還是在如此的良辰景之下。
白飛淺心中警鈴大作,要快點係好腰帶遠離司徒霖,怕控製不住自己把他撲倒了。
而不知道,司徒霖也有著與同樣的想法,小人此時的模樣太過人,又在如此敏的環境下,他也怕控製不住自己。
“哎呀,司徒霖你磨蹭什麽,快點!”白飛淺急吼著。
“嗯,本王知道了。”
司徒霖深呼吸,按捺下的躁,一步一步走到白飛淺跟前,尋著的帶子,修長幹淨的手指輕輕地拿起帶子慢慢係著,可還是不經意到了人。
司徒霖寬厚的大掌一頓。
白飛淺心神一凜,有片刻的呼吸停滯。
兩人都怔住了。
隔著薄薄的,手的灼熱而滾燙,似要灼傷了的,白飛淺咽了咽口水。
是醫生,連人不知看過多,甚至可以說無了,人的構造也就那樣了,按理說的臉皮應該更能厚城牆了,可麵對司徒霖,還是讓有些手足無措,連臉都覺到發熱了。
這是怎麽了?
隻不過被司徒霖一下,不是多大的事兒啊,為什麽會臉蛋發熱?
而此時略帶的白飛淺,在司徒霖眼裏更是一種折磨,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縱使有強大的自製力,也不住如此,隻因這個人在他眼裏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以前也有不敵對的勢力派間諜來他,但他從來都是不為所,更別說有任何的覺了。而麵前的小人,卻輕輕鬆鬆就能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瞬間瓦解。
直到此刻,司徒霖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影響著他,影響著他的緒甚至是。倘若是敵人,此刻他恐怕早已一敗塗地。
可是該死的,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覺,喜歡這個小人影響他的覺!
“司徒霖,你哪裏呢!”
隨著一聲怒吼,司徒霖回過神來,俊的臉龐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人,是你讓本王幫你係的帶子,這有接,也實屬正常,你若覺得吃虧,那本王走了。”司徒霖放開小人的帶子,作勢要走,暗自長籲了口氣。
“不要走。”白飛淺苦著一張臉,帶著點乞求,大眼睛一閉,咬牙道,“快點幫我係好。”
與其耷拉著帶子一直尷尬,不如就尷尬這麽一會兒!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再有到,可不許怪本王!”司徒霖轉看著一臉糾結的人。
白飛淺嗔怒地看了一眼男人,有些無奈,“知道了。”
殊不知,司徒霖又因為小人嗔怒的一眼,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小人隻那一眼,整個人似乎帶上了萬種風,俏中藏著,可中藏著勾人的嫵,那雙水汪汪的眼眸似乎要把人的魂都吸了進去。
司徒霖深吸口氣,摒棄腦中綺旖的想法,快速幫係好腰帶,又抬步到屏風,拿過一條紗織巾,重新走到小人麵前,頓住,很自然地抓起漉漉的頭發,認真地幫拭著頭發。
白飛淺有稍稍地發愣,抬眸瞄了一眼神認真的某人,沒有作聲,任由他幫著頭發,隻是整個有些微微地僵直。
房間裏有短暫的沉默,卻悄悄然升起了一曖昧的氣息,然後被司徒霖的話語修飾得更加曖昧。
“人,你不會經常讓男人幫你係腰帶吧,嗯?”司徒霖的語調輕揚,帶著一危險,如果敢說是,他指不定會把小人給丟出去。
“哪有!這不是手斷了嗎,你還是第一個靠我那麽近的男人。”白飛淺立即否認,一邊任司徒霖幫拭頭發,一邊說道。
一隻手,頭發又那麽長,還真不過來,腰帶都幫係了,也不差這一茬了,白飛淺如此安自己。
聽白飛淺說他是第一個靠那麽近的男人,司徒霖輕挑眉梢,滿意地勾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