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飛淺多也猜到了是三公主要殺,那天司徒霖說是因為看上了薑吳衡才招來的殺之禍起,就已經猜到了。
隻是沒想到,三公主居然請來了中原大陸赫赫有名的三大殺手組織來殺。這個是所料未及的。
至今還搞不懂,在將軍府呆的最長的時候,還是因為養傷,傷好之後,因為將軍府規矩很多,加上不會武功,又時常被欺負,住不慣,所以經常都是外出遊曆,周邊國家幾乎都被走遍了。
與薑吳衡見麵的次數一個掌都數的過來,怎麽就覺得看上薑吳衡了。而這為數不多的見麵還是因為將軍府有重大事需要家人在場,與薑吳衡也隻是客套了那麽幾句話。
這三公主是怎麽看出來的對薑吳衡有意思的?這眼睛莫不是瞎了?還花重金要的命,這中間是發生了什麽嗎?
一路上,白飛淺都被這個問題困擾著。知道這個三公主善妒,但好歹也算半個薑家人吧,怎麽就懷疑了呢。
今日趕路,和司徒霖都坐的馬車,慢慢地也習慣了顛簸,今日倒沒有吐的覺。
一路上地,白飛淺總是覺到有不同的勢力若即若離地跟著,但沒有危險。似乎藏在暗的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
不相信司徒霖沒有察覺到,但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想來他並不把那些暗的人放在眼裏。
跟在一個王爺邊,總有一種危機四伏的覺。
司徒霖是王爺,份就注定了他此生要與皇宮糾纏。而皇宮,皇位應該是眾多皇子爭奪的至高無上的位置,皇子之間互相猜忌利用傷害或許都會有。
而司徒霖看起來並沒有表麵那麽簡單,一路上,雖然沒有刻意藏,但做事之前,都會有意避開暗的人。
兩人似乎也有一種默契,都不會過問對方,但偶爾也會坦誠相待。
白飛淺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裏,昏昏睡。馬車裝的很豪華,除了主座,左右兩邊都裝有橫隔,坐三四個人都沒有問題。座位上還鋪有羊絨墊,很溫舒服。
隨著馬車一個顛簸,白飛淺睜開惺忪的睡眼,扭頭,司徒霖也在閉目養神。
“司徒霖?”
“嗯!”司徒霖微微蹙眉,輕吐出一個字,其實他是剛剛才閉上的眼睛,他不會承認他在白飛淺醒之前一直都在看著的睡,而且大有越看越上癮的趨勢。
白飛淺看著司徒霖緩緩睜開雙眼,清明深邃的眸子,棱角分明的五,玉冠束起的長發,兩隻長臂環在前,繡著致蟒紋的腰帶別著兩塊極品羊脂白玉佩,一華貴的錦緞綢布白,真是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溫潤如玉!
但忽而又淩厲的眸子又給周平添了一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還有與生俱來的矜貴之氣。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帥,在所及的眾多帥哥中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卓爾不凡,氣質卓越,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
白飛淺看著看著就有些癡了。
司徒霖雖然沒有看向白飛淺,但邊的那道灼熱的視線,還是讓他非常滿意的,至這個人還是會為他的長相所迷的,能被他迷到,很好!
“這麽盯著本王,被本王的盛世之姿所傾倒了?”司徒霖視線掃過依然還在癡癡看著他的人,幽幽地冒出一句調侃意味明顯的話語,嗓音磁低沉,蠱意味明顯。
若是其他人,他本不給們盯著的機會,早在們眼神盯過來的同時就被丟出了十米開外。
但白飛淺,被盯著,他心裏莫名地歡喜!就是忍不住地想逗逗。
聽著司徒霖的自我調侃,還在發花癡的白飛淺猛地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居然被司徒霖的盛世蠱了。
想著他所說的話,撲哧一聲,白飛淺笑了,還猶記得初見司徒霖的時候,覺通都是冰冷肅殺,高傲之中帶著俯瞰蕓蕓眾生的王者氣息的樣子,這樣人冷話不多的應該不好接近,更不好相吧。
當初居然還能無所顧忌地追著他要吃的,想想都覺得膽子夠大,沒有被丟出去,真是慶幸!
可眼前的司徒霖,真的與初見麵時的是同一個人?沒有被人假冒?
似乎司徒霖從昨日開始,整個人就不對了,好像冰冷之氣收斂了一些,整個給人的覺和多了。
司徒霖見白飛淺笑了,冷冷地斜瞇了一眼,“怎麽,本王說的不對?”
“臭!”白飛淺斜瞇了司徒霖一眼,輕啟紅,斥了一句。
“本王的隻給你看!”其他人想看,還沒有那個資格呢。
司徒霖溫磁,低沉而又小的聲音傳來,聽的人耳朵都要懷孕了。
白飛淺都有些著迷了,太喜歡司徒霖此刻的聲音了,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怎麽可以這麽好聽呢!幾乎就要溺死在這樣的聲音裏了。
但可不會告訴司徒霖,讓他得意。
白飛淺假裝哼了聲,“誰要看你,想得!”
“以後總是要看的!”司徒霖說完,突然俯過來,修長的兩指住白飛淺的下頜,墨黑的眼眸微瞇,輕笑道,“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嗯?”
哪裏來的自信?哪裏敢這麽肯定會看,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
白飛淺對於突然湊過來的某人,心神一,心跳砰砰砰地加快,往後微仰,挪開一些距離,假裝鎮定地笑了笑,“你有什麽好看的!”
司徒霖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魅邪肆,“本王的材,你知道的!”
白飛淺:“……”
白飛淺差點就被這樣勾人的笑迷暈了,好在及時回神,暗道:真是妖孽!
“流氓!”
“本王隻對你流氓!”司徒霖目灼灼地盯著某人,角的笑意不減,那溫的眼神幾乎都能膩死人了。
好吧,白飛淺不得不承認,司徒霖的妹手段,似乎上了一個新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