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琪不搭理人,也不搭理狼,心想當然都是我的,也就我好心收留你們兩個沒人要的貨吧,你還想是誰的?
蕭耀天又道,“咱們去兩江查家看看吧,本王看你送回去的熊給了他們什麽驚喜。”
郭玉琪知道蕭耀天可能有計劃,不單單去查家看看而已,這次出事,查家就是幕後主使。
蕭耀天不能一次把查家滅了,也得先把利息算一算,他沒說,也不挑破。
“去也行,看看那殘廢老頭和他的瘋閨兒,可現在外麵一團,小黑把外麵客棧的人嚇壞了,現在可能出不去。”郭玉琪道。
出去看見小黑在房間嗚咽嗚咽的找尋著,屁大點的地方,它聞過來聞過去,外麵慘不斷,它沒事狼似得就在房間來轉。
蕭耀天想想也是,這麽大的狼,他都沒見過,何況是平民百姓?
“你倒是比本王還狠,本王不過是要了查炳的命,你直接了了查炳義的命,順帶著能讓查紅章那老頭失足,他那個便宜閨兒沒用就被你廢了,怪不得他們狗急跳牆,敢跟齊寒合作,你呀,讓本王說你什麽好?”
蕭耀天想著他不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哪個也不像是人做出來的,有的事他都不會如此決絕,或者理的比更生。
這樣的人就是天生該是他的,越養越合心意,他打仗時把後背給完全放心。
能把所有能利用的超所值的利用上,不是一味的報複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不會做,還能聰明的把自己摘出去。
查家的事亦如此,能把皇後拖自己的陣營,還能拿的恰到好,當真是本事了得。
王的事辦的更是漂亮,王近期才有所察覺安良不尋常,周明軒那邊辦事也穩妥,王現在的心恐怕是哭無淚。
那個蠱師和王現在暗裏是水火不容,就因為膽大心細的決定,讓他這邊有足夠的時間找王的肋,安良也被控製在手。
做事這麽幹脆果斷,京城人多眼雜,皇上都奈何不了,蕭耀天真怕有一天自己得罪這人,真的讓自己見不到的麵。
“你對誰狠也不能對本王狠,知道嗎?”蕭耀天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前不著邊後不著調的話。
郭玉琪思維沒有蕭耀天跳的那麽快,愣了半晌,才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做事不留餘地,心狠。
“你是覺得我心狠手辣?我怎麽對你的,你不清楚嗎?看看我過的日子,你再說說話!”郭玉琪臉漸變。
自己在不清楚心的時,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後來幾乎為他著想,他現在是在嫌棄自己心狠?
“你別生氣,本王隻是擔心你撇下本王不管,本王隻是擔心你有天會棄夫丟子,本王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麽會嫌你心狠,你殺的都該殺,你要是覺得不解恨,本王直接滅了他全家!”
蕭耀天直接急了,這才擔心上,可別了現實,他上哪去找這麽合心意的人,別人再好也不是,他認準了一人的!
郭玉琪直接被氣笑了,“棄夫倒是有個現的,我哪有孩子可以丟,郭平我是不會再丟了。”
臉也比剛才好不,“不用你上說心疼,也不用你衝冠一怒為紅,你該怎麽做怎麽做,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對你心狠就。”
旁邊的狼就趴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又看看,“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看什麽熱鬧。”郭玉琪嫌棄看著背主求榮的狼。
狼無辜的看著郭玉琪,蕭耀天覺得自己眼怎麽那麽好,不恃寵而驕,不要求他做這做那,還能慕他,覺得心裏堵住那塊突然就開了。
母妃曾經過的日子是堵在他心裏的石頭,小時候不明白,隻怪父王,恨父王,後來長大明白怎麽回事,兩人卻都不在了。
獨留他在世間過著行走的生活,他覺得母妃欠父王的他來還,所以他對大周的責任,其實是對父王的代。
郭玉琪的出現是個意外,他都沒想到,自己能對那麽霸道,那麽快就想據為己有。
自己一邊不想承認,一邊做著對霸道的事,什麽時候對真的心,大概就是寫信的日子裏,幻想的太多好,現實也剛好就是那樣。
這就是母妃所說的,強求不得的緣分吧,他三生有幸能得一知己,而不是自己一邊倒的熱澎湃,強迫。
郭玉琪被他盯得不自在,“別看了,今晚我們趁出去吧,小黑就留在這裏。”
在盯著看,郭玉琪怕自己控製不住反撲上去,幹嘛總是深款款的看著,大齡剩經不起你這麽看的,後果自負。
“它在這裏能活嗎?”蕭耀天一副你別開玩笑的表,回頭看著狼徑自走了。
比他還悉的覺,蕭耀天氣又不順了,“它來過?而且沒來吧,你別告訴本王,隻有本王是最後一個來的。”
郭玉琪突然語塞,眨著大眼睛看著蕭耀天,心虛的笑著,手指不自覺的開始攪著袖。
某王爺要氣瘋了,他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人,現在又不是第一個來這裏的人?
調息數秒,安自己,好吧,狼他就忍了,“除了狼以外本王是不是第一個來這裏的人?”
蕭耀天其實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可等了半晌,郭玉琪還是不做聲,某王爺覺自己頭上肯定有煙,而且是青煙。
“安來過?”蕭耀天幾乎是咬牙切齒問出來。
“……”來了,來了,還是來了,沒躲過去……
“本王告訴過你什麽?你這樣做不知道很危險嗎?”蕭耀天看著默認的郭玉琪,氣不打出一來。
“……”虛心聽教就好,不跟這個男人一般見識!
“除了安還有沒有別人來過?”蕭耀天知道不是急況的話,也不會這麽做。
算了,他大度,再給一個機會。
“……”要不要撒個謊?這男人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