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甚好呀!」
會長笑得快要合不攏了,這樣一來,就算最後煉不那殺丹,也是有天乾作為後防,真可是大喜之事。
陳思涵和王拓見會長已經同意了,那他們自然是順著某人的意思,將這天乾給帶上了。
反正,陳思涵不差錢,也不缺吃的,而這天乾似乎對錢不興趣,偏偏對二哈吃的狗食有獨鍾,如此一來,多他一個不多,他一個不,自己養著,也總比禍禍別人給別人強。
翌日一早,陳思涵一行便回到了煉丹師協會。
會長本打算,讓陳思涵分出一點天運的,與那兩個傷的煉丹師一起煉丹,畢竟,來的煉丹師就剩下他們三個了,若是讓最後這個撿的直接勝出,未免不公平了些。
陳思涵也沒意見,相信那兩個人的傷勢早已痊癒,畢竟救治他們的可是煉丹師協會的人,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麼基本也不用混了。
然而,到了煉丹師協會,椅子還沒有坐熱乎,一群長老就呼呼啦啦的來到了陳思涵幾人所在的小院。
難得,陳思涵現在還有心喝粥,給人一打攪,氣的都快七竅生煙了。
「陳姑娘,出事了,還請陳姑娘出來幫下忙。」
門外響起的是五長老的聲音。
陳思涵冷哼,他們也知道找這五長老和協商,真是夠聰明。
「何事。」
陳思涵已然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拿出手帕了角道。
「那些死去的煉丹師還有那些與煉丹師結同盟的人,他們的家族找來了,說是要討個說法。」
「這事兒不應該去找會長嗎?」
陳思涵耐著子聽完,還不忘走過去將門打開。
五長老還要敲門的手頓在半空中,見到門已開,不由得尷尬道:「還請陳姑娘、王公子、還有那位……那位應該是王公子的弟弟吧!當時你也在場,可否到議事廳,為會長做個證,證明那些人的確死在天運之口,而絕非煉丹師協會之手。」
「申明一下,他不是我弟弟,只是跟我長得像而已。」
王拓語氣冰冷,明顯有些生氣。
五長老有點懵,長得都差不多,要不是雙生兄弟,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當然,不排除這兄弟二人的關係,要是關係不好,王公子不承認有個弟弟,他也沒辦法。
「很是抱歉,三位一起請吧!」
五長老朝著王拓躬了躬,算是道歉。
陳思涵見長老們堵在門口,似有他們不去,他們就不走的趨勢。
「那好吧!要是我們去了也沒用,就不要怪我們了。」
陳思涵帶頭第一個走了出去,長老們迅速讓開一條道兒,在三人走後,跟在後的長老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這個,要是沒把人帶到議事廳,那麼他們也不用混了。
會長是個什麼人,他們一清二楚,誰給他找不痛快,他就讓人離開煉丹師協會,哪怕是長老。
很快,陳思涵三人就來到了議事廳。
來的時候,議事廳多了至四百號陌生的面孔,這些人容貌各異、上的穿著從華貴到奢靡,可謂是富多彩。
僅僅掃了一樣坐在兩旁的四百號人,陳思涵就知道,這便是那些被天運吃掉的煉丹師以及同盟人員的家族員。
他們的家族只是派了一位代表來,並未真的要與煉丹師協會刀。
由此一來,拿也就容易多了。
「賜座。」
會長一聲高喊,兩邊議論和謾罵的人立即安靜下來。
陳思涵幾人的面子,他們不用給,但會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須臾,煉丹師協會的弟子就搬來了三張椅子,讓陳思涵三人坐。
陳思涵坐在了離會長最近的位子,王拓連忙坐在陳思涵邊,將天乾隔在了最外面,正好對上那群目噴火的不善者。
天乾無所謂的翹起二郎,說實話,化形后也不怎麼樣,兩條走路比他沒有化形之前走路麻煩的多。
見天乾也沒有表現出對陳思涵過多興趣,王拓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小肚腸了點,左右一想還是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
「這三位,就是和會長一起對付那千年天運的壯士吧!」
這時,一位長著絡腮鬍子,穿著一華服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
男人的目怨毒的掃向陳思涵三人,最後將目停留在了陳思涵的上,先是詫異,而後便是邪肆的笑。
王拓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一雙手不由得了座椅的把手。
又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膽敢覬覦他的娘子,很好。
陳思涵也到了這一目,角微微勾起「不知閣下是……」
「我是六品煉丹師秦的大哥,他人死了,但我不信,這人總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吧!」
「會長不是說了嗎?很多人都被天運吃了,要找去天運的肚子裏找。」
陳思涵一概冷絕,令在場的很多人都不敢貿然問話。
男人對陳思涵的回答並不滿意,便往前走了幾步,試圖靠近陳思涵。
「吃了的話,也是回天乏,雖然會長答應會給我們秦家提供二十年的一到八品丹藥的供應,可是我秦放至今沒有娘子,不如,這位陳姑娘就做我的娘子,然後我保證不再找煉丹師協會的麻煩,如何。」
「哈哈哈……這位秦放大哥,你早上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忘記帶一樣東西了。」
「什麼東西,你是說錢嗎?我的錢一直隨攜帶,你想要多,我這裏應有盡有,你儘管開口。」
秦放說著就去拿腰間的乾坤袋。
陳思涵一雙好看的眼睛瞇了又瞇,還說今天怎麼眼皮老是跳,原來已經給人惦記上了。
「我是無價之寶,就是你的命也買不起。」
陳思涵將冷冰冰的話丟了出來。
秦放拿乾坤袋的手一頓,隨即,周遭傳來眾人的大笑,似是在說這秦放就是一個酒囊飯袋。
既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不問罪也就罷了,還想著娶一個極有可能是兇手的人回家,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