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包廂里,孟淮康看著面前的陳冬難掩地激。
那天陳冬走后,孟淮康就讓店老板調出了監控,查到了陳冬的長相。
這幾天為了找到陳冬,孟淮康可沒下功夫,今天竟然在這家飯店里遇到,實屬意外。
陳冬哪里知道這些,“孟老找我,不知所為何事啊?”
孟淮康指著桌子上那張寫了一半的單方激地道:“當然是為了這最后一味藥名啊!”
自從退休后,孟淮康一直都在潛心研究各種單方,最看重的就是這補氣止丸,簡直已經到了如癡如狂的地步!
然而現在,如此完的單方卻剩下了最后一味藥沒寫完,這對于孟淮康來說,就如同尿得舒服時被人掐住了水閘,嫖得正爽時被人掃了黃一樣。
簡直百爪撓心,寢食不安!
陳冬一陣苦笑,他沒想到,這老爺子如此急切地找到自己,竟然就只是為了一個藥名而已!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一個藥名而已,這有何難!”
陳冬說著,提筆便在那單方最后一個空格上寫下了“知母”兩個字!
孟淮康接過單方看了一眼,頓時激得兩眼放。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
普通人本看不出這個單方有什麼特別,孟淮康卻很清楚這個單方意味著什麼。
眼前這個單方,各味藥之間的搭配堪稱完,融合在一起天無,對于治療消癥,也就是糖尿病,有著無與倫比的奇效!
糖尿病是世界級的難題,號稱不死的癌癥,科學發展到現在其實也沒有一個太好的辦法應對。
可是以孟淮康的經驗來看,這副方子對于糖尿病治療,將會有著突破的意義!
這藥方,簡直價值連城!!
一時間,孟淮康對于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年輕人驚為天人。
“陳老弟能寫出如此完的單方,不是凡人啊!”
“想必陳老弟的醫也絕非普通人能夠相比,不知陳老弟師出何啊?”
在孟淮康看來,陳冬的出絕不簡單!
可陳冬的回答卻讓孟淮康大跌眼鏡。
“嗨,哪有什麼師父啊,我爸是位村醫,我也就跟他學過幾天而已。”
“村醫?!”
自己為淮城名醫,師出名校的人都寫不出的方子,一個村醫的兒子卻能寫得出來?
打死孟淮康也不相信。
可既然陳冬不愿多說,孟淮康也不好多問。
“陳老弟,你這方子意義非凡,不知我可否拿來制藥啊?哦,您放心,我可以付給你專利費!”
陳冬大手一揮,“孟老太客氣了,一個藥方而已,你喜歡的話拿去用好了,哪還用付什麼錢啊!”
陳冬是本沒太當回事。
“那怎麼行,如此貴重的方子我絕不能白用,這樣是對醫的不尊重!”
孟淮康很是執拗,“這樣吧,我先付給你一部分定金,一百萬,你覺得怎麼樣?”
噗……
陳冬茶水喝了一半直接噴了出來,不可思議道,“你說多?”
“一百萬啊。哦,你要是嫌的話,還可以再商量……”
陳冬激得心臟狂跳,一百萬啊!
對于他一個鄉下人來說,絕對是一筆橫財了!
孟淮康的人品正直,剛才又幫了忙,陳冬也不坐地起價直接答應下來。
孟淮康喜出外,“陳老弟果然是個爽快人!你放心,這一百萬只是定金,等這味藥上市之后,我每個月給你百分之三十的分!”
“來,咱倆干一杯,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干杯!”
兩人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一頓可謂是賓主盡歡。
一頓酒下來,陳冬也不見外,“老孟啊,這天兒也不早了,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孟淮康看了眼手表,似乎想到什麼,“陳老弟,我等下有個朋友要來,你要是不忙的話等下一起喝兩杯再走也不遲啊?”
“朋友?什麼朋友啊?”
不等孟淮康開口,包廂的房門便被人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方臉虎目,上帶著一上位者的氣息,氣度不凡。
“孟老,實在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無妨,反正我也沒客氣,跟陳老弟先喝了幾杯。”
孟淮康笑著向陳冬介紹道:“陳老弟,這位是咱們淮城警局的鄭國濤鄭局長!”
陳冬愣了下,警局一把,這在淮城也算是響當當的大人了!
“鄭局長,這位小兄弟名陳冬,最近淮城炒得正火的黃金飄香魚,就是他養的呢!”
孟淮康似乎有意想拉陳冬一把,很是熱地介紹道。
只可惜,鄭國濤卻顯得有些冷淡。
“孟老,我今天約您前來是有要事相商,無關要的人還是不要在的好!”這顯然是下逐客令了。
陳冬心中苦笑,當的就是不一樣啊,個個脾氣都不小。
盡管陳冬也沒想著要結什麼領導,可就這樣被人瞧扁了趕出去,也太沒面子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鄭局今天過來,是找孟老瞧病的吧?”陳冬隨口道。
孟淮康驚訝,“沒錯,鄭局說他最近有些不適,所以來找我看看。不過,陳老弟是怎麼知道的?”
陳冬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我猜,鄭局的問題應該是寢食不安,時常還會伴有頭疼吧?”
這一次,連鄭國濤都到不可思議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知道了,是孟老告訴你的?”
孟淮康趕忙否認,“我可從來沒說過!”
陳冬微微一笑,淡淡道:“山主疾厄,你山橫紋生痣,說明你最近有恙。”
“太主神,你太發青,此乃神不振,憂思多慮之兆,寢食不安甚至頭疼也實屬正常。”
寥寥兩句,把孟淮康都給說懵了。
鄭國濤卻是來了興致,“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我這病該怎麼治?”
陳冬搖淡淡一笑,“你這病不用治了!”
“不用治了?”鄭國濤苦笑,“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得的是絕癥,已經沒治的必要了不?”
陳冬搖了搖頭,“那倒不至于,之所以不用治,是因為你本就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