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陳冬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潘春梅從三車上拽了下來,拉進了屋。
屋子里略顯破舊,可卻收拾得很干凈,玻璃瓶子里還了不的野花,散發著好聞的芬芳。
這個人雖然一個人過,可還是很講究的。
“傻冬,來,吃冰兒!”
潘春梅遞過來一老冰,竟然是從領里拿出來的,上面還殘留著一余溫,顯然是暖了有陣時間了。
這一番作把陳冬都給看懵了。
這潘寡婦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也是,不夠大的話也夾不住不是。
陳冬撕開了老冰的袋子嘗了口,味道甘甜,清涼解。
就是稍微有點溫。
“春梅嬸兒,你找我有啥事啊?”
陳冬一邊吃著老冰,一邊隨口問道。
剛說出口,潘春梅卻是一步上前,一把將他按倒在了沙發上,一時間,兩巨大的迫迎面而來,就得陳冬不過氣來。
離得如此近的距離,陳冬都能清楚地看到那襯高聳的紐扣,因為無法承那巨大的重量而搖搖墜,眼看就有隨時崩開的可能!
陳冬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之前,他本以為姚雨的已經夠大了,現在才終于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這個道理。
在潘春梅面前,姚雨的完全就是個小妹妹!
“春梅嬸兒,你……你這是干啥啊?”陳冬有些驚魂未定。
潘春梅一雙桃花眼熾熱地看著陳冬,像是要噴出火來。
“傻冬子,跟嬸子還在這里裝什麼傻啊,我給你好吃的,你給嬸子澡,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
潘春梅的角帶笑,漂亮的臉蛋上泛著春意。
“澡……”
陳冬腦子里嗡的一聲,瞬間后知后覺起來。
他這才想起之前他癡傻的時候,潘春梅確實時不時地就會把他帶到家里來,然后用各種好吃好玩的東西,來哄騙他澡。
還告訴陳冬,說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要不然,以后就再也不給陳冬好吃的了。
之前的陳冬癡傻,自然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現在想來,這潘寡婦完全就是思春難耐,然后拿自己來解啊!
事實也的確如此。
潘春梅畢竟是個人,自然也有自己的正常需求。
俗話說得好,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
現在的潘春梅正于如狼似虎的年紀,可直到如今卻還是個完璧之,平日里連個對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
這種況下,躁是難免的。
可偏偏潘春梅還是一個很保守的人,再加上丈母娘家管得也嚴,不許再嫁,所以這些年就一直一個人過,沒再找過。
要不然,以潘春梅的條件,只怕十里八鄉的男人都要把家的門檻兒給踏爛了。
既要解決需要,又不能壞了名聲,潘春梅這才想到了陳冬。
一來,陳冬是個傻子,對潘春梅的話言聽計從。
二來,陳冬為人憨厚老實,不會把這些丑事給說出去。
還有一條就是,陳冬的長相其實還眉清目秀的,若不是癡傻不修邊幅,陳冬絕對算得上帥哥一枚了。
這幾條加起來,就讓陳冬為了潘春梅的不二人選。
不過,潘春梅也是有底線的。
之前跟陳冬雖然該玩玩該鬧鬧,可也就只是局限于表面而已,并沒有任何實質的發生。
也正因如此,陳冬此刻清醒過來后,心中對于潘春梅也是有些佩服的。
隔靴撓,只會越撓越,可即便如此,潘春梅卻從來都沒有越過那最后的紅線。
這說明這個人其實還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只是,沒有辦法……
潘春梅并不知道如今的陳冬已經不是之前的傻子,而是一個正常男人。
此刻卻還在用之前那種哄孩子一樣的辦法引著陳冬。
“傻冬,嬸子把熱水都打好了,就等著你個小澡工上班了。”
“來,快跟嬸子進來……”
潘春梅說著,便自顧自地先進了里屋。
背對著陳冬解開扣子,陳冬遠遠地便看到一張潔白無瑕的背展現在了眼前。
一時間,陳冬脈噴張,全的全都朝著頭頂匯聚而去。
下一刻,陳冬只覺得鼻子一熱,一鮮竟是不控制地流淌了出來。
陳冬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按住。
“嬸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陳冬直接腳底抹油,倉皇地跑出了院子。
“哎?你個傻冬……”
潘春梅已經完全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到這傻子竟然臨陣逃。
捂著服就要追出門去,卻遠遠看到陳冬騎著電三早就跑得沒了人人影。
一時間,潘春梅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紅的臉蛋兒上滿是幽怨。
“這年頭真是連傻子都知道耍了!吃了我的東西竟然不干活,被我抓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冬騎著三車一直跑出了老遠,見潘春梅沒追上來,這才長松了口氣。
直到此刻,他腦海中還滿是潘春梅那充滿的背影。
至于之前他癡傻時與潘春梅獨時的那些景象,更是想都不敢再想,再想下去,陳冬真有可能會把持不住,掉頭重新回去找潘春梅了。
不過仔細想來,陳冬對于潘春梅還是很同的。
這些年來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的確也可憐的。
腦子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陳冬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家門口。
剛要進門,卻跟跑出來的夏清淺撞了個滿懷。
抬頭一看,夏清淺竟然眼中帶淚,很是傷心的樣子。
陳冬趕忙關切道:“清淺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一看到陳冬,夏清淺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將他抱在了懷里。
“傻冬,我家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了?”
夏清淺啜泣地說道:“剛才桂花嬸子打電話,說我媽還有城里一起打工的幾個工友,被人給打了,現在已經被送進縣醫院了!”
陳冬心中一。
夏清淺的老爸夏良才是個賭鬼,一家都靠著母親一個人在城里打工賺錢才能勉強糊口,沒想到竟然會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