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他非常的好,他們就像是普通的一家人,熱熱鬧鬧地過著年。
只是,在他心里,永遠都空了一個角,他的兄長,永遠停留在那個年里,再也不到任何人世間的熱鬧。
他絮絮地說著,聲音低沉沙啞,約著幾分孤獨無助的味道。
阿瑯心中一,這不是蕭珩第一次在面前流出脆弱的一面。
當初在裕王府,他們倆一同被凌瑯閣的人抓走,后來發現這里頭竟然有老王妃余氏的手腳。
那個時候,在靖安侯府的屋頂上,阿瑯到了蕭珩的脆弱。
平日里,他總是竹在,似乎萬事都難不倒他,今日突然如此。
阿瑯雙臂地摟著他勁瘦的腰,仿佛要將自己上的溫度過度到他心里去似的。
“往后我每年都陪你過年,你在哪兒,我在哪兒,再也不會讓你冷冷清清地過年了。”
說著,想起什麼,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遞給蕭珩,抿笑道,
“這是我給你做的。”
蕭珩接過,見是一個上頭繡著麒麟的荷包,也許沒有宮中繡娘做得好,當時蕭珩能看出做得很是用心。
“喜歡嗎?”阿瑯見蕭珩久久不語,漸生忐忑。
蕭珩不釋手地細看那荷包,越看越覺得這小東西是這世間最好的事,只覺心中涌過一暖流。
之前沉郁忿的緒一掃而空。
良久,他微微垂下頭,虔誠地在阿瑯額頭一吻,低聲道,
“瑯瑯,我很喜歡,謝謝你。”
他微微退開一步,將腰間的荷包摘下,將阿瑯送他的掛上。
阿瑯笑得眉眼彎彎,道,
“往后你的裳鞋都給我,做的不好你多擔待。”
蕭珩輕輕地笑了笑,“多謝夫人!”
朝阿瑯深深地做了個揖。
阿瑯抿笑了笑,大方地做了個讓他起的手勢。
兩人相視一笑,蕭珩攬著阿瑯的肩頭,兩人一起看著門神,
“宮里過年規矩更多,年三十到初一,都是各種祭祀大事。”
“太子小時候最煩過年,嫌跪拜磕頭磕的累。”
就算太子從前的子骨不夠好,當時作為太子,過年這種祭祀天地神明,以及歷代祖先的時候,他總是要去跪拜磕頭一下的。
“今年咱們晚點進宮,看完宮中的表演,也就差不多了。”
“咱們都得穿大禮服,我還好,你那,很重。”
蕭珩低頭看向阿瑯。
沒想到,原本阿瑯以為要在年酒會上才能見到德大長公主府的那位姑娘。
在大年三十,宮中的宴請上,就先一步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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