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錢翠花主講和,幫著懷王,一起拉開了綿王,無語道:“別隔這非主流,誰不知道你啊?”
臭名遠播的。
安寧深呼口氣,緒開始平靜下來,問綿王:“你到底來干嘛的?”
綿王的眼神很傷:“小寧,我來找你啊,我是你父親啊。”
安寧冷笑,本就不相信綿王。
“父親?”安寧十分不屑,“那我的父親,你告訴我,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難道不是活生生被你死的嗎?”
安寧步步,綿王的臉也開始悲痛起來。
“唉。”綿王長嘆一口氣,無奈道:“我也不想的,你娘太剛烈了。”
錢翠花角搐,覺得綿王真會給自己找借口。
懷王在一旁看著,不上話。
氣氛開始沉重和尷尬,錢翠花忍不住對著綿王道:“你到底來干啥的?是來找兒的?還是來殺我的?”
“又或者……”錢翠花看著綿王意味深長道:“是來找我合作的?”
畢竟異于常人,自帶空間,相當于是個百寶箱。
無論是懷王或是綿王,只要有幫助,勢必會事半功倍。
綿王聽到錢翠花的問話,臉開始難看,冷哼一聲,不想說話。
嘿,錢翠花好笑。
看這樣子,可能真的是來找合作的,竟然還給甩臉?
過分。
此時一直站在另一邊一言不發的謀士,帶著笑臉上前來,跟錢翠花賣好。
“錢夫人是吧?我記得您是鄭民公子的母親。”
錢翠花斜了他一眼,直接穿道:“記得?恐怕是將我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吧。”
謀士被破,也面不改,繼續道:“令公子和我家郡主投意合,乃天作之合啊。”
安寧:“誰是你家郡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綿王:“天作之合?那臭小子也配?”
錢翠花:!!!
“你什麼意思?你看不上我兒子,我還看不上你呢。攤上你這麼個親家,走在路上都得害怕被人追殺。”
“畢竟您聲名在外,跟你沾上關系,那肯定要被特別關照的。”
綿王氣急而笑:“你不過一介草民,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錢翠花嗤笑:“我如果真的只是一介草民,你又何苦大老遠跑來跟我合作?”
綿王一時語塞,看了他的謀士一眼。
謀士給了他一個眼,示意他不要意氣用事,大局為重。
果然,綿王的脾氣消了不,站在原地不說話。
謀士見狀,松了一口氣,跟錢翠花道:“夫人,咱們兩家,將來都是一家人。您怎麼著,都得請我們進屋喝個茶吧。”
謀士看著面前一堵堵的人墻,意有所指。
錢翠花卻是毫面子都沒有給謀士留:“你沒看見嗎?安寧不愿意認親,所以綿王屁都不是,你就更和我沒什麼關系了。”
不要怪說話難聽,實在是綿王不咋滴,他的謀士看起來也不是好人。
謀士的笑臉瞬間僵住,綿王也是忍不住拔刀指向錢翠花。
“大膽刁民,你竟敢辱罵本王。”
錢翠花冷笑一聲,不懼權勢,也沒有毫的害怕,抬手輕輕推開了刀刃,淡定道:“別一口一個本王本王的,要不是你爹那點子,讓你投了個好胎,你算個屁啊。”
的直言不諱,讓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綿王更是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錢翠花卻步步,接著道:“論長相,你算不得多俊,看看安寧,那是完全隨了娘啊。再說能力,你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會個啥,是會詩作對,還是會舞刀弄槍,啥也不是啊。”
“哦不,你還是有個另類的強項的,就是以權人,殺人取樂。”
錢翠花對綿王出了憐憫的表來:“其實說來,你可憐的。心的人得不到,還活活死了,鬧得憾終生。好不容易找到了兒,卻遭到了的嫌棄和厭惡,是死也不愿意認你啊。”
“再看看你后面的這些兵士,是真的對你忠心耿耿,還是迫于你的地位,不得不臣服于你。只等待著時機,將你一擊斃命。”
“你看,這世上本無人你,你活著,是真沒意思。”
最后一句話,給了綿王致命一擊,氣的他心窩子都是疼的。
而懷王卻默默給錢翠花鼓起了無聲的掌聲。
安寧看著綿王的樣子,不僅沒有心疼,反倒覺得暢快。
當年娘,就是這麼心如刀絞地過著每一天的。
現在綿王有這種,實在是讓解氣。
至于錢翠花,早就無所謂地站在一邊,觀賞起四周的風景來。
雖然窮鄉僻壤的,也沒什麼可看的。
對于所說的話,是半點也不后悔的。
這不僅是為了安寧和的娘出氣,也是為了自己和鄭家人出氣。
“錢翠花,你信不信,我誅你九族。”綿王面霾,眼神似乎要將錢袋子給生吞活剝了。
不過錢翠花可不害怕,直視綿王的眼神,嗤笑道:“你覺得我會怕嗎?我能以一己之力,殺了你派來的十幾個人,難道還會怕你一個殘暴無能的狗東西嗎?”
綿王想要說話,又被錢翠花搶了先:“哦,你想說,我的家人沒有我這個能力,他們肯定逃不掉?”
“沒關系,大不了我讓你有來無回,讓那些跟著你的人,都為你陪葬。”
錢翠花一字一句,眼神冰冷,將綿王的的隨從嚇得不輕。
一個人殺掉十幾個人,那是什麼概念,他們想都不敢想。
綿王也被震撼到,不可置信地問:“那些人,都是你一個人殺的?”
他是懷疑過錢翠花的手段,可沒有想過,一個子,可以殺這麼多人。
關鍵是,他派去的人,全部都是練家子,還帶著弓箭,躲在暗伏擊,沒道理會全軍覆沒的。
懷王這時出聲提醒道:“是的,皇兄。尸已經理的干干凈凈了,你要去看看嗎?”
他在暗暗威脅綿王。
錢翠花既然可以殺十余人不留痕跡,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段對付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