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臉上的委屈頓時僵住,肩膀聳下來,“師兄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塊料。”
話到這里,他不想在說這話題了,“師兄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世子爺他……”
“爺怎麼了?”
一個冷峻囂張的聲音打斷了齊鳴的話。
然后就見到一個慵懶狂野的影,從邊上的閣樓緩緩走下來。
信步走到石桌邊上坐下,輕睨齊鳴一眼,嗤笑道,“揍的不輕啊。”
齊鳴:……
覺被嘲諷了,可是卻什麼都不敢說。
“我先去上藥了。”惹不起,溜了溜了。
見到齊鳴一臉慫溜走,秦硯輕嗤一聲,“出息!”
“呵,心疼了?他這子就適合在醫谷呆著,你讓他出來就要有心理準備。”凌珩一臉慵懶,手端起了方才云初給他端來的茶。
“也不能在醫谷一輩子,挨揍幾回就知道江湖險惡了。”秦硯面不顯。
凌珩也懶得揭穿他,依舊悠閑喝茶,最后還是秦硯打破寧靜。
“那個姑娘不對勁。”
凌珩眸幽冷,“你發現了什麼?”
“死人,那個姑娘上的表象看著就像一個死人,可是神跟作還有語言思維,卻是個才思敏捷的子。”
他們本是在前街的茶樓上,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子好像在大街上尋找什麼。
接著就見到對方一臉興味的盯上了齊鳴,一路跟著他到了醫館。
凌珩想到了上的古怪之,就帶上秦硯,讓他也看看。
想不到對方也察覺到了問題。
“我曾懷疑過是被人投放到武都的南疆毒尸,可是有活人的思維,也沒有南疆毒尸的其他特征。”
影衛調查到的東西,對方就是禮部尚書家的庶出三小姐,逐出家門之前,一切正常。
也就在逐出家門那一天變得古怪。
府的說法是為了不被趕出去裝神弄鬼,他可不覺得。
“需要我去試試嗎?”秦硯出言道。
凌珩搖頭,“讓人盯著便可。”
話落便站了起來要離開。
秦硯見狀急忙又出言,“你上的毒才穩定下來,最近別任妄為,要不又像一個半月前那次……”
回答他的是某人大步離開的背影。
氣的秦硯咬牙,同時也有些苦。
自己這般費力的想要保住他那條命,可是那家伙從來就不在乎他的命。
那就是個讓人又氣又無可奈何的家伙。
-
收獲了大魚給的功德,莊錦發現了自己上的尸斑居然消散了不。
哪怕自己再怎麼念叨不科學,還是不得不接這個現實。
想來再抓幾條大魚,上的尸斑應該就能夠完全消散,然后逐步的恢復的生機。
不過接下來要做的事還不,最主要的就是把莊錦娘的小弟從莊府接出來。
如果是個娃應該還簡單點,可是是個男娃。
男尊卑的朝代,哪怕是庶出的男娃都是珍貴的。
別說馬氏是個好臉面的,將庶子趕出去的事不會做的。
偏偏又是個面甜心苦的,已故的王姨娘都容不得,想辦法污蔑一番,將自己趕出府去。
王姨娘留下的兒子,怕是更加磋磨的厲害。
如果自己不聞不問,想來用不了多久,那孩子就會病故了吧。
對于那個給自己塞錢的小家伙,莊錦還是有好的。
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梨花鈿,沒有什麼靜,想來給自己開的天眼讓傷著了。
那就要好好規劃一下接下來的事了。
次日,莊錦一大早起來,就出門了。
憑著之前的記憶悄悄的到了莊家偏門。
正門都是府上那些貴人走的,小丫鬟小廝出門,只能從這個偏門出來。
莊錦本來是想要跟守門的婆子探聽一下小弟的況,誰知恰巧在就見了主母馬氏邊的二等丫鬟紫檀。
之前錦娘跟代府上任務關系的時候,可是有提到這個紫檀。
好像跟馬氏的嫡子,莊家大爺莊昱杰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馬氏是善于算計的,一心想要讓自己兒子娶個貴,為了保險誠意,莊昱杰已經十九了,生生著沒有讓人沾子。
想著等兒媳婦娶進門,木已舟,再安排幾個可心的補償兒子。
然而莊昱杰卻是個道貌岸然的,明面上是聽從了馬氏的代,也是翩翩公子。
可是與他相的那些公子,到他這個年紀,大多數是已經知人事了。
聽著他們的描述,自是心的不行。
在好友的安排之下,就在醉紅樓嘗了葷腥。
只是醉紅樓也不能常去,要不然被人知道,自己經營的名聲就沒了。
他知道母親的心思,為了今后的仕途更順利,自然也是聽從了。
只是嘗過男之間的滋味,一直忍耐也不是個事。
又加上馬氏邊二等丫鬟紫檀一心想要往上爬。
大爺還沒有通房,如果順利為大爺第一個人,以后大爺掌家了之后,不得是個姨娘。
一個有需求,一個有心思,于是就廝混在一起了。
當然都知道馬氏的手段,他們瞞的好的。
也就是錦娘無意間在花園的假山看見的,一直瞞著,在莊錦要了解府上的事時,這才將這個說出來。
正愁著沒有探子幫了解府上的事,這就送上一個了。
莊錦瓣緩緩勾起,快步跟在紫檀后,快速的將拉近了一個沒有什麼人的角落。
突然被人拉扯,紫檀也是嚇了一跳,才準備出聲就被人捂住了。
“噓!你要是敢我就在這里了你的服,讓你溜著出去。”
話音落下冷眸盯著紫檀,見到點頭這才松開捂住的手。
一被放開,紫檀就掏出帕子猛自己的,像是見什麼臟東西一樣。
然后惱怒的看著莊錦,“三小姐,你是什麼意思?”
也就出來買點胭脂,結果居然見被趕出府的三小姐,簡直太晦氣了。
莊錦冷笑,“沒事,就是想要跟你談談關于你跟大爺之間……”
“閉!”莊錦的話都還沒說完,紫檀就將打斷了,心虛的往周圍看了一圈,發現沒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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