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就把他放回去了。」江月恆一臉無奈的著眉心。
「那怎麼行!」姬子末著急到跳腳,「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幫助我們一起對抗陸時淵。」
「什麼!陸時淵?」
原本還暈倒在床的蕭瑯好像詐一樣,噌的坐起來,整張臉上都寫著震驚,「原來你們要對付陸時淵啊?」
江月恆恨不得往這人的驢腦袋來一腳,「不然請你來這幹嘛?我都不知道,原來蕭二公子的演技竟然如此湛,差點連我們都騙過去了。」
「嘿嘿,過獎過獎。」蕭瑯彷彿聽不懂話里的嘲諷,歡快的蹦噠到江月恆的邊,哪裏還有前一刻半點虛弱的樣子。
陸如是和姬子末看到這種況,不約而同都沉默下去。
空氣中飄過一尷尬。
蕭瑯乾笑兩聲,解釋道:「我這不是怕你們都是壞人,抓我來做什麼壞事,這才裝瘋賣傻藏實力嘛。」
「所以呢。」江月恆抱著手臂。
蕭瑯趕接話:「你們要是早點說是要對付陸時淵,我何苦表演這麼一場大戲,我直接就答應了啊。」
「你們是不知道,我早就看陸時淵那個傢伙很不順眼了,人品低劣,道德敗壞不說,還不就吞噬我的十來名親信,留著這樣的渣滓在世間,我一想到跟他共同生活在一片大陸,都噁心無比,呸!垃圾!」
蕭瑯越說越激,就差指著陸時淵的鼻子大罵。
「行了,打住。」江月恆趕忙制止,說起正事,「所以你是願意幫助我們?」
「幫!」蕭瑯大手一揮,「你別看我弔兒郎當的,其實可牛了,我手下還有二十萬兵,都可以協助你們與魔族一戰。」
這個時候,侍衛腳步匆匆的小跑進來。
「帝君,帝妃,不好了,有一小隊魔族士兵正在帝宮後門徘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江月恆的目當即一冷,「我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了。」
「去盯他們。」陸如是吩咐道。
半日過去,那些魔族士兵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大約是陸時淵派來擾軍心的。
江月恆沒有耐心跟這些小蝦米周旋,讓人快速解決了那十幾個人,隨後帶領五十萬士兵,直接來到魔界門外。
陸時淵彷彿早早就得到了消息,此時正坐在奢華無比的轎攆上,神充滿興,「我等你們好久了,終於等到這一天的到來。」
在他的後,黑的一團,魔族眾人嚴陣以待,旗幟幾乎遮天蔽日,得人不過氣來。
江月恆披銀白戰甲,整個人泛著冷,不屑道:「你是該記住今天,畢竟今天是你大難臨頭的日子。」
「哼,誰大難臨頭還不一定,說不定今天一過,整個聖域大陸就要迎來新的主人。」
陸時淵出一個邪笑,然後轉頭吩咐後的魔族將士,「今天誰能取到江月恆和陸如是兩人的項上人頭,我就封他做一方的首領,賞金銀財寶人無數。」
「殺!」
魔族將士大吼一聲,直接沖了出去。
一時間,黑白兩方陷無止境的廝殺,每個人都殺紅了眼。
姬子末醫了得,站在半空中撒下一抹藥,場上的魔族將士馬上倒下一大片。
蕭瑯果然驍勇善戰,閃爍著寒的長刀往敵人那裏一劃,敵人哀嚎一片,更不說他帶來的那些幫手是怎樣的勇猛。
帝宮的將士也毫不差,個個都訓練有素,擺起陣法來一點都不含糊。
漸漸的,戰場上的局勢發生了變化,魔族已經被消滅了大半。
不過陸時淵已經沒有功夫管這些了,江月恆和陸如是聯合夾擊,他避閃都來不及,裏還不斷大罵。
「你們就不能去打別人,幹嘛同時對付我,小心我讓你們好看!」
江月恆又是一道靈力拍過去,直接呼到陸時淵的臉上,同樣罵回去,「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打你,你能怎麼著。」
陸時淵啊啊大,突然看見遠被保護很好的江小團,心中頓時生起一個壞主意。
「臭小子,讓我吞噬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陸時淵猛地調轉方向,直衝江小團的方向而去。
只要吞噬了這小子,就能擁有二哈的麒麟脈,這樣一來,扭轉戰局肯定不是問題。
那邊的江小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靈力裹挾住子,控制不住的要往陸時淵的魔掌里飛去。
「娘親,爹爹!」江小團大喊。
江月恆一看,徹底怒了,燭龍靈力化堅不催的赤鐵索,層層纏繞上陸時淵的子。
「嗷!」陸時淵非但彈不了,整個人還猶如在熱油里滾過一遭,全火辣辣的疼,靈也有斷裂的趨勢。
陸如是也及時出手,將他狠狠碾在地上,「從今以後,你就到暗無天日的地方去,慢慢悔過你的一生。」
「什麼!」陸時淵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陸如是卻不給他任何機會了,抬手一揮,陸時淵靈力盡失,一句話也說不出,被送到沉抑的封印之地。
至於場上的魔族眾人,一看到魔君慘敗,也都沒有心思再去戰鬥,紛紛丟下兵,往四面八方逃跑去了。
江月恆立刻命人追上去,收拾殘敵,贏得不費吹灰之力。
至此,震整個大陸的神魔大戰,徹底落下帷幕。
……
十年後。
帝宮迎來嶄新的局面。
江月恆一樸素的普通人裝扮,緩緩走出宮門。
扶住的陸如是,同樣是簡單的服飾,卻難掩俊朗的容貌。
「娘親,爹爹,你們就不能不走嗎。」已經長年模樣的驚墨,眼底是濃濃的不舍。
陸如是拍拍他的肩膀,「雲遊四方一直是我和你們娘親的願,你現在為新任帝君,記得好好管理大陸。」
孩子們上的毒,已經藉助魔界聖地里的草藥治好了,陸如是也相信驚墨的能力,因此再沒什麼可擔心的。
江小團眼裏包著淚水,「娘親,爹爹,你們每到一個新的地方,記得給我寫信,說不定我做生意就剛好在那裏。」
十年間,江小團已經是眾人皆知的富商,他手中的財富,可抵得上帝宮半個財庫。
江月恆擺擺手,「你做的你生意去,有時候我和你們爹爹玩開心了,還不一定有時間給你寫信。」
江小團立刻癟下,「娘親,我懷疑我不是你生的了。」
一直安靜的啟元給他們認真的磕了個頭,抱歉道:「啟元送完你們,就要去封印之地,陪著爹爹一起懺悔,恐怕以後不能經常見到你們了。」
「你呀。」江月恆有點心疼的他的腦袋。
該說的都說了,陸如是在旁邊輕聲提醒,「月兒,我們走吧。」
江月恆點點頭,登上馬車。
春明,天氣正好。
陸如是握住的手,笑了笑,「月兒,以後四季景都有你陪著我一起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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