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枝發現,星盤自從上次吞了那個盜版貨,又給冷淮南治了病之后似乎陷了沉睡,回去之后本來想好好教訓這個自作主張不通知這個主人的星盤,沒想到它竟然一不的。
一開始還以為是壞了呢,要是壞了,可就吃大虧了。
這幾日京城一直在安排和親公主的事,禮部缺人,棲墨就被南越帝拉去補位了,這幾天也是忙的團團轉。
南越這次還是比較重視這次和親的,雖然不是皇室親生的公主,但是排場是給足了的。
又折騰了半個多月,和親的事宜才將將準備好。
這日,南越帝又一次舉辦了一場宮宴,以表達對西戎和和親的重視。
而棲墨還在禮部忙碌,所以只能一個人去了。
宮道上,錦枝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玉娘。
玉娘的肚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已經顯懷,一個月前聶遠政為了假惺惺地表示對曲夭的追思,林氏就算死了還是把人從族譜里除了名,抬了玉娘做平妻,并說丞相府的正頭夫人只有曲夭一個人,聽著就讓人夠反胃的。
不過玉娘較之以前著實是了許多,此刻一襲淡黃的衫,微扶著小腹走到錦枝面前請安。
“見過宸王妃。”
錦枝打量了些許,發現的風姿氣度著實是比以前好了很多,有些眷的樣子了,應當是下了不功夫的。
“免禮。”錦枝微笑著說道,隨即點頭便要走。
“王妃等等。”玉娘忙趕上來,臉有些惶恐,“王妃可是還在為我之前的錯生氣?”
聞言錦枝倒是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回頭,“我生什麼氣?孩子是你的,怎麼選擇在你。況且現在這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玉娘愧地低下了頭,不再開口,目送錦枝離去。
后的丫鬟遞上一件披風,輕輕為披上,說道:“夫人,宴會就要開始了,咱們快些進去吧。王妃娘娘一定會理解您的。”
玉娘眼神向遠方,嘆了口氣,“但愿如此吧。”
宴會進行地很順利,除了冷淮南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不過棲墨也沒想讓他看。
冷淮南看著坐在一起兩手握如膠似漆的棲墨和錦枝,心里莫名有點煩躁,
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何統!
使勁喝了一口酒,才下心中的煩躁。
反正他都要離開了,以后估計也不會有機會跟這個命里克他的死人打道了,想到這里,他心里才暢快一些。
南越帝又說了些兩邦友誼長存之類的話,然后就差不多結束了。
宮宴是小,明日送西戎使團和和親公主離京才是大事。
翌日一早,棲墨作為冊封使和送親,在太極殿宣讀圣旨,封林家嫡林如意為宜昌公主,和親西戎,永結兩邦之好。
以棲墨的份和地位,作為和親的冊封使和送親,足夠彰顯出南越對這場和親的重視,接下來,棲墨還要領著送親隊伍,把和親公主送到南越和西戎的界。
臺下,一襲紅嫁,蓋著蓋頭、新鮮出爐的宜昌公主恭敬侍立,行過拜別國家親人的禮后,登上了早就鋪好的長長的紅地毯,走向去往異國他鄉的馬車。
兩邦聯姻是大事,南越帝要求了所有有品級的員和命婦都要來送宜昌公主出嫁,送嫁的隊伍里,林大人和林夫人相攜而立,林大人看著乖乖聽話的林如意,欣地對自己的夫人道:
“如意今日還算聽話,沒鬧出什麼有損南越面的事,都是夫人這幾日勸導的好。”
林夫人仿佛心里有事,本不想理林大人,只隨便敷衍了幾句,林大人看一直看著下面的宜昌公主,心想可能是舍不得兒遠嫁一時悲傷,也就沒有多問。
比不得林大人如此心大,林夫人卻是愁眉不展,
希這個“宜昌公主”千萬不要餡啊,要不然他們林家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又說了幾句吉祥話,西戎的使團就正式告別,坐在車里的宜昌公主掀起了一角車簾,一陣風吹來,掀起了蓋頭一角,出了公主的小半張臉,約約看不太清楚。
錦枝自己的眼睛,再睜開時,簾子已經被放了下去。
錦枝狐疑地跟邊的銀月說道:“我記得林如意不是圓臉嗎?怎麼剛才看車里的公主,下頜卻是尖的呢?”
銀月方才并沒有注意馬車的方向,思考了一下說道:“許是離得遠,王妃看錯了?”
錦枝搖搖頭,打了個哈欠,“可能今天起的太早了,眼花了吧。”
一抬頭,就看到不遠站在高臺上的棲墨向投來了目,錦枝回以一個略顯困意的笑容。
然后,棲墨就帶著人去送和親公主了,其他人各回各家,錦枝回到府里就補了個覺,一覺醒來才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棲墨那個狗男人或許是覺得未來一個月都見不到了,昨晚黏黏得厲害,今天早上腰都快斷了,還要一大早就起來送那個林如意!
想著,錦枝又想起來在臺上看到的那個公主的下頜,
……沒有看錯?
難道,那不是林如意?
換和親公主可是欺君大罪,林家有這麼大膽嗎?而且不是林如意又會是誰呢?
正想著,銀月來稟報,說丞相夫人求見。
“把人帶到花廳吧,好生招待著,我一會兒就過去。”錦枝一邊穿著能見客的服,一邊說道。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錦枝帶著綠云到了花廳,遠遠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玉娘。
“找我有事?”和玉娘只是上次有過合作關系,要說,可真沒有,可不覺得玉娘找來是來賞花喝茶的。
玉娘行了禮,臉上有些急,說道,
“王妃,聶無雙不見了!”
“什麼?”錦枝徑直坐到了上首的主位上,綠云給倒了杯茶。
玉娘:“半月前開始聶無雙就經常出府,說是回林家,妾也就沒阻攔,昨日又去了,說是要送表姐出嫁,晚間還讓下人傳話說不回來了,妾想著林家是的舅家,應當不會有什麼事,就同意了,誰知今日送親的隊伍都離開京城了,還是沒回來,妾派人去林家問了,林家的下人卻說一早就離開了,妾一時沒了主意,只好來見王妃。”
說著,玉娘神哀求道,“王妃,聶無雙不能在我這出事啊,求王妃大發慈悲,再幫玉娘一次吧!”
錦枝在上首穩穩地坐著,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手里的茶盞,眼皮子也不抬,不咸不淡地說道:“既是你的疏忽丟的,與我何干?再說,丟了該派人去找,你來找我算什麼?”
玉娘臉一白,忙跪下道:“妾已經派人去找了,但是都沒有音訊,聶無雙好歹是王妃的妹妹,妾肚子里的也是王妃的弟妹,怎麼說也都是脈相連的一家人,求王妃再幫幫玉娘吧!”
“你以為我平時都這麼閑的嗎?就喜歡管你和丞相府的閑事?”
玉娘就算是在旁人面前再明,也不敢在錦枝面前賣弄小心思,因為總覺得,宸王妃好像什麼都知道,只要說了謊話,就一定會被識破。
此刻錦枝這樣說,縱使有再多的緣由,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宸王妃早就看穿了的來意。
站起來,小心翼翼地行了個禮,“妾退下了。”
待走后。錦枝立刻出門來銀月,“去修書一封給棲墨,讓他看看‘宜昌公主’的真面目,到底是林如意,還是聶無雙!”
銀月一頭霧水,宜昌公主不就是林如意嗎?怎麼又跑出來了一個聶無雙?
雖然疑,但銀月還是照辦了。
晚間,就收到了棲墨的回信。
錦枝看過信,出果然如此的表,“林如意和聶無雙,果然互換了份,現在的宜昌公主本就不是林如意,而是聶無雙!”
“什麼?!”這可是欺君大罪,林家也敢?
綠云好奇問道:“王妃,你是怎麼知道聶無雙和林如意換了份的啊?”
銀月也在一旁瘋狂點頭,“嗯嗯嗯嗯……”
這個問題在王妃讓寫信給殿下的時候就想問了!
錦枝說道:“我今天送親的時候就看到馬車里的人不像是林如意,當時就有些疑,但是還不能確定是誰,知道玉娘過來向我求救……”
錦枝頓了頓,喝了口茶,綠云若有所思,又問道:“可是丞相夫人不是來請王妃幫忙找聶無雙的嗎?王妃你不是也拒絕了嗎?”
錦枝點頭,正要說話,銀月卻說道:“所以王妃那般果斷不留面地拒絕,是已經知道了丞相夫人來找你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來請求王妃幫忙,而是來悄悄告訴王妃,聶無雙頂替了林如意的份,了和親公主。”
“聰明!”錦枝打了個響指,“要真是只是單純的丟了人,以玉娘的手段不可能來找我,李代桃僵,可是欺君之罪,不僅林家要獲罪,丞相府也不了干系,所以,玉娘是想讓我救下丞相府。”
錦枝分析道,而且玉娘也知道牽一發而全,所以不敢明說,只敢以‘一家人’字眼來暗示。
但是是不可能出手的,玉娘不知道,丞相府跟本就不是什麼“一家人”,所以就算明白玉娘的想法,還是直接斷了的念想。
對丞相府本來就沒有什麼歸屬,再加上曲夭已經死了,而聶遠政又這麼惡心人,不得丞相府消失在眼前呢,還去幫聶遠政?
萬一聶遠政覺得要跟他和好了怎麼辦?!
聽完錦枝的分析,銀月又遞上一封信,“這是殿下專門寫給王妃的信,殿下說只能給王妃一個人看,屬下先退下了。”
說著把綠云也帶上,退出去了。
錦枝打開信紙,目便是棲墨蒼勁有力的筆跡,見字如面,現在是真的會到了。
只是上面第一行字,就忍不住讓紅了臉。
“娘子,我好想你……”
高玥穿成了修真文裏的替嫁女配,被迫替妹妹出嫁,嫁給了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道老祖,從而被魔道老祖吸血身亡,死無全屍。高玥瑟瑟發抖,選擇逃婚,去了一個最不起眼的廢物修仙宗門,打算隱姓埋名鹹魚餘生。師尊嬌軟白淨,體弱多病。有條通人性的大白狗。她喜歡欺負師尊的狗,然後被狗追著滿院跑,常跳到師尊懷裏求安慰,求抱抱,順帶揩揩油。大師兄魁梧壯碩,一拳能捶死一頭牛,每天上山打野豬,給她改善夥食。二師兄是個娘炮,經常
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推入喪屍堆里,是種什麼感受?重生回來的花覓表示:末世生存第一要務,就是物資充足,遠離人群和白蓮花,茍到最後。 挽起袖子正準備大幹一場,突然激活了超市空間和收銀系統?! 嘖,人生還要什麼奮鬥,躺著就能贏到最後啊! 然而低頭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花覓左手提著奶粉,右手提著砍刀。 這娃兒是哪來的?! 計劃有點出入,生存第一要務是崽崽順利出生,以及,警惕那個整天盯著她肚子看的男人。 男人:老婆,我怎麼覺著你最近越吃越胖了?看起來像懷孕了。 花覓: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