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千萬不能這麼想,你能勇敢站出來揭兇犯的惡,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現在你的員工失蹤,這嚴格來說應該是我們的失職。”蔡隊很想安陳歌,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蔡隊,兇手絕對不止一個人,他們能夠同時讓我的三位員工失蹤,應該是一個團伙!”
“恩,我們也正在朝這個方向調查。”
“昨晚失蹤的恐怕還不止我的三位員工,他們應該計劃很久了。”陳歌有這樣的推斷是因為那封詛咒信,信上說他是第七個朋友,那也就是說詛咒信可能一共有七張:“蔡隊,兇犯已經主找上了我,他肯定對我進行過調查,我現在能夠依靠的只有你們。”
“放心,我會安排人手在你鬼屋四周,只要他還敢過來,必定能將其抓獲。”
“鬧出了這麼大的靜,他們短時間肯定不會再找上門來,這案子關乎我三位員工的生命,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調查?”詛咒醫院在新海存在了二十多年,警方那里肯定積有一些和醫院有關的案子,陳歌想要利用警方的資料,從各個方面了解一下那所醫院。
他知道某些事的真相,所以他看待問題的角度和新海警方不同,同樣的案子也會得出不同的結論。
“這事我做不了主。”蔡隊很委婉的拒絕了。
“沒關系。”陳歌也沒有強求:“兇手綁架了三個大活人,行肯定十分不便,他們今晚必定會有下一步作,你們今晚一定要小心。”
蔡隊聽陳歌說話總覺很不舒服,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況,應該是央求警方盡快抓住罪犯,但陳歌卻好像一直在提醒警察要保護好自己。
雙方談了一個小時,陳歌把所有案件的線索串聯起來,這些線索或多或都指向了新海遠郊的一家廢棄醫院。
新海一直以來都是一座治安非常好的城市,這幾天的案子已經算是極為罕見的重案。
上面下了死命令,全城警方都被調,數起案子并查,全城布控的同時,還準備深調查遠郊的醫院。
新海的平靜被徹底打破,海面之下暗流洶涌。
下午三點多鐘,陳歌剛把警察送走,就接到了老吳的電話,他又帶給了陳歌一個壞消息——王老師失蹤了。
陳歌飯都沒顧上吃,急忙趕到王老師的住,結果沒有看到王老師,反倒是看見了左寒。
“你怎麼在這?”
“昨天晚上我給老師打電話,想要詢問一些東西,聊到一半的時候,老師說他的屋子里好像進了其他人。”左寒眼神凝重:“老師掛斷了電話,后來他的電話我就再也沒有打通過。我擔心他出事,今天一大早,趕第一班車來了新海。”
“你們在王老師的房間里有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比如說紙條和信之類的……”陳歌還沒說完,就看見左寒從茶幾上拿起了一封信。
信紙和陳歌在小蝶房間里發現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信紙背面,這信紙反面的人臉上寫著——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