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命的狂奔,左寒頭也不敢回,他是跑到了護工值班室。
瘋狂敲擊房門,左寒不斷的喊。
片刻后門被打開,一個護工不耐煩的探出了頭,映他眼中的是陳歌那張猙獰扭曲的恐怖臉頰。
“嘭!”
護工的直接被陳歌撲倒,他倆重重撞在了門板上。
在護工發出慘的時候,陷瘋狂的陳歌竟然還給了左寒一個眼神,示意他查看下值班室。
兩人心有靈犀,陳歌單方面和護工扭打在一起,另一位護工也跑出來幫忙,左寒趁機躲值班室。
那種藥雖然只有一些末,但刺激非常強,兩位護工都沒辦法阻攔陳歌。
一把金屬叉子在陳歌手里為了致命的兇,兩位護工也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可怕的病人,其中一人拿出自己的白外殼手機似乎是想要和誰打電話,但他號碼還沒撥出去就被陳歌死死按住。
“救我!救我!”叉子一次次落下,瞄準著護工的眼睛,被嚇破了膽的護工總是差之毫厘的躲過去,對普通人來說這份刺激他們本承不住。
左寒僅僅在值班室呆了三分鐘,似乎就已經有了重要收獲,他聽見護工求救,但是他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朝走廊另一邊跑去。
兩位護工知道控制不住陳歌,他們將陳歌推開之后,也一起開始逃命。
“我差點被殺死!我差點就被他殺死!”左寒邊跑邊喊,活一個犯病的瘋子,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去找夜班醫生!去醫生辦公室!”兩名護工朝醫院某個方向跑,左寒跟著他們,陳歌在地上爬,速度不算快,所以給了他們逃跑的時間。
事實上,陳歌的雙手雙臂上已經滿是傷口,但疼痛只是讓他的表更加扭曲可怕。
打開一樓走廊中間的門,護工跑進了第二病區,這里明顯要比第三病區森許多。
“醫生!醫生!”護工和左寒鉆進了某個房間,燈亮起,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中走出。
在那位醫生的指揮下,三人合力控制住了陳歌。
被套上束縛帶,陳歌覺自己無法反抗了,他看了左寒一眼,躲在夜班醫生房間里的左寒似乎有了驚人的發現。
知道自己的病友在做對的事之后,陳歌放下了心,他用最后的力氣拼命掙扎,然后大腦開始回想跟自己父母和恐怖屋有關的記憶碎片,很快撕裂腦殼的疼痛將他淹沒,陳歌直接疼暈了過去。
……
緩緩睜開眼睛,窗戶外面太已經快要下山,陳歌這次足足昏迷了十幾個小時。
“能聽見我聲音嗎?”高醫生站在陳歌床邊,滿臉的擔憂:“你可算是醒了。”
“我……”干裂,陳歌朝四周看了看,他發現自己被送到了隔離病房:“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你的第二人格昨晚又出現了,他差點殺了我們醫院的護工。”
“怎麼可能?!”陳歌著急的想要從病床上坐起,但他手腳被束縛,本不了。
“是真的。”高醫生又給陳歌展示了一遍監控視頻:“你的第二人格充滿了破壞,如果你不能戰勝他,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吞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