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了。”陳歌的緒瞬間激了起來,他似乎無法接自己會在一晚上連續殺人這件事。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如果你不愿意拋棄那些自己虛構出的故事,你一輩子可能就這樣毀掉了。”高醫生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的人生現在正是最彩的時候,你甘心自己變一個人人避之不及的怪嗎?”
“我只是想要和大家一樣,只是想過上最簡單的生活,再也不用承這樣的痛苦。”
“你痛苦的源就是那些妄想出的記憶,當那些記憶全部消失的時候,你就能真正的痊愈了。”高醫生從藥瓶里倒出了五片藥:“接下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對你進行治療,逐漸消除你妄想出的過去,但是這個治療需要你全力配合,也就說你必須要敞開心扉,真正愿意去消除自己的記憶才行。”
看到陳歌痛苦的表,高醫生嘆了口氣:“妄想和現實,你只能選擇一個,別再犯傻了。”
喂陳歌吃下藥之后,高醫生就離開了。
陳歌被捆在床上,到時間了,徐婉會過來給你送飯,洗臉頰和手臂。
隔離病室里看不到樂園的恐怖屋,陳歌唯一能說話的人就是徐婉,幸運的是徐婉對陳歌從來沒有不耐煩,不斷給陳歌講述外面世界的好。
到了晚上,陳歌又一次被送到了治療室。
因為孫醫生不在,陳歌也不敢隨便敞開心扉,任由高醫生進自己的心,他只要聽到嘀嗒聲就會高度張。
無法將陳歌拖腦迷宮,高醫生只好進行其他方面的治療,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七天。
陳歌的病再次穩定,他被允許離開隔離病區,在護工陪伴下去花園休息。
時隔七天第一次外出,陳歌坐在平時自己之前經常去的長椅上休息,沒過多久一只白貓從花叢中跑出。
那只貓似乎非常擔心陳歌,一看見他就立刻沖了過來。
陳歌在看見白貓的時候,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避開了護工的視線,抱住了白貓的頭:“人的世界里出現了一只貓,你既是異數,也是關鍵。老白,幫我拖住那個護工。”
陳歌下意識的喊出了老白這個名字,這是他昨晚回想起的一個陌生名字,他覺這個名字很可能和白貓有關。
歪著貓頭,白貓一副不理解的表,它眨異雙瞳,仿佛是在說你這個人好像已經壞掉了。
護工看到了白貓,正在靠近,陳歌不想錯失這個機會,手背主蹭向貓爪。
白貓為了不傷害陳歌,收起來爪子,但陳歌開始將白貓扔向了護工,他護著胳膊,仿佛被抓傷了一樣。
“醫院里哪來的貓?!”陳歌先于護工喊了一嗓子,他把護工的疑吼了出來。
在護工手忙腳追白貓的時候,陳歌獨自回到了第三病區,他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七樓。
“時間有限,必須要快!”
第三病區五樓以上很有人過來,周圍非常安靜,陳歌沒有遇到一個病人和醫生。
推院長辦公室的門,一刺鼻的臭味從屋飄出,陳歌沒有猶豫,閃進其中。
辦公室部布置和陳歌記憶中一樣,包括放在辦公桌中間的巨大玻璃罐。
看著罐中的小孩頭顱,陳歌腦海里屬于第三個人的陌生記憶被激活,他眼前的世界在某一秒鐘發生了變化,原本空的辦公室被無數黑線充斥,各種惡毒的詛咒圍在陳歌的邊。
“這才是醫院真正的樣子?”
已經走到了這里,陳歌不會后退,當他向前邁步的時候,他發現那些詛咒和黑細線并沒有攻擊他,而是盯著他的后。
回頭看去,陳歌發現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放著一個人頭虛影,這虛影和昨晚罐子里的頭顱一模一樣。
“這個小孩頭顱跟著我從腦迷宮里跑出來了?腦迷宮里的東西不都是據記憶虛構的嗎?”陳歌覺自己后的頭顱只是利用記憶編織出的虛影,有人利用這虛影吸引住了辦公室部所有的詛咒,給陳歌創造了進其中的條件。
“總覺這醫院里除了孫醫生外,還有其他的人在幫我,孫醫生也只是被他們利用了而已。”
眨眼的功夫,陳歌眼中的世界又恢復正常,他大步跑到玻璃罐旁邊,手到了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