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抬手將鋼釘刺那位醫生口,緩緩流出,放放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醫生的里開始冒出黑的細線:“你們被吞掉了記憶,所以不知道這些東西有多恐怖,雙方沒有撕破臉時,他們還會維持表面正常的樣子,一旦那醫院認真起來,就憑我們這些人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陳歌看見從醫生口冒出的黑線后,仍舊到有些不舒服。
不過他心也很慶幸,在醫院的時候,他多次產生想和醫生手,然后強行離開的想法。幸好他沒有那麼去做,一直在偽裝,否則他本沒機會欺騙醫院里的醫生。
“我們這些人不是醫院的對手,那就再去尋找更多的人,這座城里對醫院有意見的絕對不止我們幾個。”陳歌想到了那一柜子的病例單。
“對醫院有意見的人很多,問題是那些家伙一個個比醫院還殘暴可怕。”作家好像是最早逃離醫院的人,他對這座城市的暗面非常了解:“醫院為了達某種目的,很多時候都會維持表面上的秩序,但是那些家伙可不一樣,你應該見過左寒了吧?”
“見過了,短短一個月,他跟以前判若兩人。”陳歌朝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發現左寒的影。
“左寒被夜班醫生絕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人說只要左寒和他做一個易,就幫助左寒擺危險。”
“所以左寒丟掉了自己的左眼?”
“是的,出手的條件就是要挖走左寒的眼睛。你也可以去找幫忙,前提是你要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
作家本以為這麼一說,會打消陳歌念頭,可誰知道陳歌思考片刻后,很認真的詢問道:“那個人什麼名字?我在哪能找到?”
“沒人知道的名字,大家都獨眼,藏在西郊一所廢校當中。”作家搖了搖頭:“這座城里最恐怖的三個鬼分別是獨眼、咒、緋紅,相比較獨眼和咒,緋紅更好說話一點,你如果真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就去新海東郊的荔灣街找吧。”
陳歌記住了這三個鬼的名字:“如果我同時和這三個鬼做易,有機會正面對抗醫院嗎?”
“不知道,或許有十分之一的機會吧。”作家耐心勸說著陳歌:“別想那麼不切合實際的事,同時和三個鬼做易,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就算有十分之一的機會賭贏了,你以后也會變一個殘缺的怪。”
“真到了哪一步,就算變怪也沒什麼。”陳歌回答的非常果斷。
“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這座城里的鬼全部丟失了記憶,想要找回記憶有兩種方式,第一殺掉剝奪走它們記憶的人,第二互相吞食,將所有鬼腦海中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那個走了我們記憶的家伙,用心極為險惡,他就是想要讓大家自相殘殺,不過這也間接證明了一點,我們以前就算不是朋友,至立場也是一致的。”作家希陳歌冷靜下來:“你不能把們當做敵人,大家立場一致的話,就存在說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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