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卻很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你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我當時不喜歡你就是這一點。不過這一點好像也是你的優點,其實他們的事本就不關你的事兒,是他們自己人不願意放同類出來而已。」
這些木璃然都知道,但問題是木璃然答應了別人的事,就這麼草草了事。
「他現在的心裏面肯定也不是這麼想的,他就是記仇。」
「他記仇是肯定的,不過你對他來說肯定是比較特殊的存在。狐貍是非常容易鑽角尖的,如果心裏面對你只有仇恨的話,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給理了。但是既然他沒有這麼做,就說明你在他心中還是有分量。你應該想的不該是怎麼去補償他,或者是後悔當初沒有怎麼怎麼樣,而是應該靠著自己的優勢,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木璃然之前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可能是因為這樣的想法也有些太卑鄙了,但是今天被巫師這麼一提醒,木璃然心中閃過了念頭。
狐貍如果再不阻止的話,肯定是要釀大錯。
木璃然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而無於衷。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現在必須要買雙保險。你必須要跟著我一起下山才行,萬一要是事鬧得不好,至我們也有底氣。」
誰知道巫師卻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確實是想幫你一把的,但我也確實沒有辦法。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們現在所求的東西不一樣。」
他說的這些話木璃然也都知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有執念的人反倒是木璃然。
「那就幫我這一次?我發誓就是最後一次。」
巫師的臉慢慢的沉了下來:「你們夫妻倆人真是磨人,上一次也說是最後一次,這一次又說是最後一次,到底要麻煩我到什麼時候?」
「要不然這樣吧?我們這一次還是做等價的換,藏經閣里的寶貝還多的是。你現在想要把巫師發揚大,肯定是需要那些東西的。只要這一次的事辦到了,藏經閣裏面關於巫的書你全都拿走。」
巫師聽到這個的時候,確實是很高興,畢竟藏經閣裏面的那些書可遇不可求,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到手的。
「你讓我考慮一下。」
「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我一個人說的話能做主,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底跟不跟我走就行了。」
老巫師很猶豫的看了看木璃然:「我倒不是說你說話算不算數這個,我就是怕你那邊本就沒貨了,故意忽悠我去。」
「你在開什麼玩笑?攝政王府的藏經閣你是沒去過嗎?那地方有多寶貝你難道還不清楚?再說了,你們這個行當,當初可是也有輝煌的時候,不然怎麼可能跟那些妖怪並列生存在那個世界?」
當時木璃然和戰倉溟出現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巫師是那個世界裏面最沒有存在的。
可問題是他竟然存在那個地方,就說明沒有被淘汰,就還是有自己的本事。
問題就在於,當初他們的祖先是為何能夠立足在那個世界,跟修仙的人和這幫妖怪同時並列而存在?
老巫師聽到木璃然這麼說,還真有些搖了:「我怎麼就知道你那裏真的有我要的東西?我可不想白跑一趟。」
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難說話,木璃然也非常的無奈。
「我這麼跟你說吧,如果那東西沒有的話,我到你這山上來給你干十天活。讓你那些徒弟全都休息,這樣行不行?」
老巫師陷了沉思,但是很快就給了木璃然回應:「去就去,我還能怕了你不?」
木璃然這下喜笑開:「我帶著你去藏書閣,把你們忽視的那些東西都給好好整理一下。到時候你就把那些東西全都學會,我覺得你們的前輩應該都是很厲害的人,不應該對付不了那些妖怪。」
巫師聽到木璃然這麼說,也非常的贊同:「可不是?我們那個時候可輝煌著呢,我當初聽別人說的時候就覺得很嚮往。也不明白最後為什麼變了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惜。」
木璃然更來了興緻,還在一邊跟著說:「那可不是?既然先輩們這麼輝煌,你們也不能夠給他們拖後。」
老巫師怎麼可能不知道木璃然心裏面想的什麼?
他笑了笑:「不管放心好了,去歸去,答應你的事我還是會給你辦好的。」
木璃然也更加的高興,跟聰明的人說話就是沒有那麼累。
「問題是那個小狐貍有幾分本事,而且還有一個特殊的人存在…」
木璃然把之前自己在那片沙漠裏面遇到的神人告訴了他。
巫師聽了之後眉頭皺:「一個能被關在那種地方的人,估計也是厲害角,還有可能十惡不赦。」
木璃然也是這麼想的,也就是因為這個,會更加的後悔。
「早知道我當初就不應該出於好奇,跑到那個地方去。」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木璃然當初想方設法的要去找戰倉溟,那個地方要是不去找一找,心裏面就總是有什麼牽掛。
所以說還是得去一趟,才能夠死心。
可問題就是,木璃然已經去了,並且知道不該去。
「行了,現在也不是你後悔的時候,你現在趕帶我過去。說不定你走的這期間,京城都出什麼子。」
木璃然也被提醒了,趕帶著老巫師下山。
這一路上也沒有耽誤什麼事,兩個人馬不停蹄的就朝京城去。
還好的是,京城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一切都是安靜祥和的。
木璃然把巫師帶到了王府,又帶去了藏書閣,然後才去借的戰倉溟。
戰倉溟耳朵特別尖,木璃然出現的時候,他並沒有表現得一點點的驚訝。
「聽說你已經把人給找來了?帶回來之後就直接帶去了藏經閣,你倒是真不把他當外人。」
「我倒是想把他給當個外人,但如果不用藏經閣來引他的話,他肯定是怎麼都不肯來的。」
戰倉溟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又詢問了一句:「他來的時候都跟你說了什麼?你又是跟他承諾了什麼?」
木璃然老老實實的告訴戰倉溟:「也就是拿藏經閣里的那些書當做餌,另外跟他說了一下當初我去那邊那個世界的時候,見到的修仙和妖怪還有巫師三足鼎立,所以說很有可能巫師的能力不止於此。」
戰倉溟聽了之後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很人的條件,你說這個也肯定是有依據的。但你還沒有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最後巫師失去了這個能力?」
木璃然還是沒有就這個問題仔細的思考過,只是想著要先對付眼前的危機。
好像明白戰倉溟在擔心什麼了。
「咱們現在是請他來幫忙,不管怎麼說也不應該去這麼懷疑人家。如果說巫師能夠在這個世界存活的訣竅實在是不堪目的話,我也肯定不會饒了他們。」
戰倉溟無奈的嘆息一聲:「真到了那個時候就完了,憑你一己之力本無法阻止那些人。」
木璃然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本事:「到時候再說吧,也總比現在對付那麼多人的好,如果那些大妖怪全都被放了出來,這個世界才真是天下大。」
戰倉溟嗯了一聲:「我去見見那個巫師,你是在這裏等著我,還是要跟我一塊兒去?」
木璃然當然是要跟他一起去的:「我跟著你一起去吧,你跟那個巫師本來之間的關係就不是很好,所以說我打算在中間調和一下。」
「我跟他之間沒有什麼恩怨,不過是互利共贏吧。他心裏面比你更清楚,所以說我跟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起爭執。」
話是這麼說,木璃然更多的擔心是想知道這中間的林林總總,不想再被蒙在鼓裏。
「你就讓我跟著你一塊兒吧,你這個人這樣我不在,你就會想方設法的瞞著我。都到這個時候了,我肯定不能讓你什麼事都自己去冒險,必須要好好的盯著你。」
戰倉溟看著,竟然溫的笑了起來:「你這個人,真是讓我不。口口聲聲的嚷嚷著要回去,可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為了我的事拋頭顱灑熱,姨夫連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的樣子。你要是連命都保不住,到時候還怎麼回去?」
木璃然在這種時候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尷尬的笑了笑:「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這天下的老百姓。萬一要是真的出什麼事,他們這些手無縛之力的人得多可憐?」
這種話木璃然自己都不相信了,承認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但還沒有達到那種可以為了天下捨棄自己命的程度。
戰倉溟又何嘗不清楚?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藏,我們兩人已經是夫妻了,應該互相悉對方才對。」
木璃然尷尬的,給他這麼一說,是顯得他些看不開。
民間傳言,云家二姑娘多次趁著夜黑風高之時,行刺文治皇帝,龍袍上全是窟窿。民間傳言,安婕妤觸犯了二姑娘,宮內三十多口內監宮婢被文治皇帝挨個處死,大火連燒三天不滅。張總管:“皇上,二姑娘今日又準備刺殺你了。”皇帝:“甚好,今日又能與她見上一面了…
宋朝夕一觉醒来,穿成书里的同名女配,女配嫁给了世子爷容恒,风光无俩,直到容恒亲手取了她的心头血给双胞胎妹妹宋朝颜治病。她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又可笑的替身。奇怪的是,女配死后,女主抢走她的镯子,病弱之躯竟越变越美。女主代替姐姐成为世子夫人,既有美貌又有尊贵,快活肆意! 宋朝夕看着书里的剧情,怒了!凭什么过得这么憋屈?世子算什么?要嫁就嫁那个更大更强的!国公因为打仗变成了植物人?不怕的,她有精湛医术,还有粗大金手指。后来国公爷容璟一睁眼,竟然娶了个让人头疼的小娇妻!! 小娇妻身娇貌美,惯会撒娇歪缠,磨人得很,受世人敬仰的国公爷晚节不保…… PS:【女主穿书,嫁给前夫的是原著女主,不存在道德争议】 年龄差较大,前面女宠男,后面男宠女,互宠
大齡剩女江婉穿進書里,開局喜提四個孝順子女心中暗喜,看起來養老很舒適的樣子……沒料到卻是聲名遠揚的惡婆婆,重生歸來的兒媳婦還在一旁虎視端端,隨時都想要了她的老命怎麼辦?使出渾身解數終得母慈子孝,可據說早已死于山匪之手的丈夫又活了,不僅做了朝廷高官,還要送她一紙休書?江婉纖指輕搖:不,不!休妻是不可能休妻的。要麼休夫,要麼喪偶,陳世美你挑哪個?
她對她掏心掏肺,不惜與所有人為敵。 可她,卻躲在她身後,笑著害死她母親、長姐、兄長,搶了她的相公,讓父親身敗名裂、蒙受千古奇冤……重新來過,姚清霜步步為營,救母親,保長姐,護兄長,打小人,斗皇子,揭開她偽善的假面,再揪出她背後的主謀……不過一次意外的搶劫,她卻招來一隻冷麵閻王對她百般調教……只是這閻王怎麼有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