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子肯定是要娶你的,而你又非他不嫁是吧,那你就是我兒媳婦啊?婆婆跟兒子媳婦一起過日子,哪錯了?」
顧明秀忍不住道:「這事……還得侯爺,梁都統,還有……小公子同意才行吧,不然,老侯爺回家找不妻夫人,不還以為阿慧拐走了您?」
侯夫人臉一沉,嘟得老高,一副你們不答應,就生氣給你看的樣子。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跟阿慧走,阿慧去哪,我就去哪兒。」
正說著話,梁公子回來了,一聽說顧蘭慧在,飛跑過來,遠遠的看見顧蘭慧還跪在地上,衝過來就拽:「怎麼跪著,快起來,地上多涼啊?膝蓋不疼嗎?」
顧蘭慧推開他,小聲道:「我跟夫人說話呢,你能沉穩些麼?一邊站著吧。」
梁公子訕訕地站開,一副心疼要死的樣子,比讓他自個跪著還難,想了想,干跪挨著顧蘭慧跪下。
「娘,兒子不管,阿慧最懂事了,您不能這樣為難。」
侯夫人氣得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掌:「娘哪裏為難了?在求,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一回來就怪老娘欺負你媳婦,不問青紅皂白,你可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一點小事求兒媳婦,兒媳婦不答應不說,兒子回來還怪罪,這日子怎麼過啊?」
梁公子一臉懵,求助地向顧明秀。
顧明秀也不知該怎麼跟他說。
侯夫人道:「去去去,你們兩個一邊去,阿慧,你把事跟他說一遍,他要也不答應,我今天就不吃晚飯。」
梁公子立即拉起顧蘭慧,二人真的去一邊說小話了。
阿蓉機靈,將顧明秀帶來的點心奉上:「夫人,這是我家王妃親手做的點心,您先墊墊。」
說著打開盒子,人的香氣撲鼻而來,侯夫人拈了塊放中,齒頰留香,斜了眼一旁的兒子,立即盒子搬過去,塞一塊在裏,然後蓋住蓋子,讓丫環拿走,還不忘吩咐:「別讓二小子發現了。」
顧明秀道:「夫人若是喜歡,等有空再做些送來。」
侯夫人大喜,喝了口水漱口:「那好,你看是吧,你若回了湖洲,這麼好的點心老就吃不到了呀,會日思夜想茶飯不思最後相思疾。」
對於侯夫人的用詞,顧明秀不敢評論,忍笑道:「夫人說得對。」
被侯夫人這一鬧,原本鬱郁悲傷的好多了,侯夫人跟前的媽媽道:「王爺和二小姐難得來,要不就在府上用晚膳吧。」
侯夫人一拍額頭:「對,留下用膳,一定要留下用膳。」
顧明秀看了眼顧蘭慧:「怕是不好,家裏客多,還有好多事,娘親神很不濟……」
侯夫人一臉婉惜:「只是留下用個晚膳也不行嗎?」
梁公子與顧蘭慧談完,走了過來,一臉為難:「娘,您跟我們一道去湖洲也不是不好,只是……爹會同意嗎?還有大哥,大嫂,我可以向爹提,頂多讓他打一頓,只是難為了阿慧,還沒進門,就把婆婆給拐走,讓人家怎麼說?爹會怪罪……」
「他敢!」侯夫人氣呼呼道。
梁公子大聲道:「他不敢對你如何,打起兒子來可從沒手過。」
侯夫人指著他的鼻子罵:「打你?扯白,你爹哪捨得打你?你又不是你哥,皮糙厚,我看你就是故意在阿慧面前裝可憐。」
被穿的梁公子笑得沒皮沒臉:「就算爹不打兒子,那大哥呢,還有大嫂,妯娌關係最難調和的,總之,別為難阿慧啊,娘……」
梁公子推著侯夫人撒。
侯夫人一臉悲傷:「兒大不由娘啊……」
既然侯夫人同意梁公子一同去湖洲,顧明秀就放心多了,至於侯夫人去不去的……由鬧著吧,只要侯爺同意,跟著去當然更好啊,有侯夫人陪著盧氏,想來盧氏也能早一點走出悲傷。
「夫人,府里還有事,我就先回了,阿慧,你留下,不管侯夫人能不能去,你都要請示侯爺和都統大人。」
顧蘭慧留下,顧明秀帶著阿蓉離開了。
晚飯後,顧蘭慧與梁公子一同回來,顧蘭慧與顧炫暉說起侯夫人的事:「奇怪得很,侯爺竟然同意了,一家之主母啊,怎麼能跟咱們一道去湖洲呢,又不止是去走親戚,一去就是一年兩年呢。」
顧炫暉聽罷難得鬆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侯府讓梁公子也一同去湖洲?」
梁公子道:「是啊,大哥責任大啊,隊伍加大了,你可要把我們都護好哦。」
顧炫暉道:「放心吧,再怎麼,一口飯是有你吃的,不過,這一次回去,可能不止一年兩年哦。」
梁公子道:「以後的事誰說得清楚呢?先去了再說,反正,阿慧去哪,我就去哪兒,阿慧要跟著大哥一起過,我便跟著大哥一起過,至於我娘,就是鬧著玩,咱別管,想回就回,想住就住,只要宅子夠大就好。」
顧蘭慧的事算是解決了,臨出門時金氏拉住道:「搬家時記得把嫁都帶上,到時候,就在湖洲把婚事辦了,反正你婆婆也在。」
顧蘭慧點頭:「多謝嫂嫂提點,我省得。」
沈逸秋仍賴在顧家不肯走,顧炫暉有十分不待見他,倒是沒趕人了,卻是橫眉冷對。
沈逸秋當沒看見,自顧自地在顧家院子裏獃著。
顧明秀只好去見顧炫暉。
「哥,我知道你心很不好,你恨,我也恨,可冤有頭,債有主,你真的不想我和沈逸夏在一起麼?真的……非他跟我分開麼?」
顧炫暉道:「他不是同你一起去湖洲嗎?除非他肯在湖洲好生呆個幾年,要不然,你這日子別過了,我這去了湖洲,更照顧不到你,爹又……以後你再被人害,誰幫你?你連個去都沒有,想找個肩膀靠著哭都沒有,你讓哥怎麼能放心?」
顧明秀鼻了酸,哽聲道:「你其實就是想讓他遠離京城。「
。
某女咬牙切齒:“你夠了沒有,不就是陰了你一回嗎,你需要追著我不放嗎?”某妖孽笑的很無良:“娘子,莫非覺得我該主動點?不要跟為夫鬧了,捉迷藏玩夠了,咱們回家吧。”某女嘴角抽搐。......某隻妖孽睜著一雙瀲灩的紫眸,好奇的問:“娘子,為何不喜歡我?”某女勾唇淺笑:“你長的太抽象了。”某妖孽腹黑一笑:“娘子,你長的也很抽象,我們天生一對,很是相配。”某女萬分無語……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