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謀財?」秦韶的眼梢一挑,不悅的說道,「你們在路上挖那麼大的坑,若是尋常人的馬車倒下,只怕不死也傷了吧。」
「就是就是。」秦韶這邊趕車的人是方大丙,他剛才摔的不輕,好在他武功底子好,手靈活,上穿的也多,這才沒摔出個好歹來。方大丙心有餘悸的附和了一聲。
「你剛才說村子會徹底消失?」葉傾城皺眉問道,「是怎麼消失?」
「就是一夜之間,人全數不見,房子都在。開始我們以為是鬧了匪了,報了府,但是府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又消失了幾個村子,我們這才怕的不行,只能離開原來的地方躲避到山林之中去。」
葉傾城和秦韶對看了一眼,怎麼覺得這土匪描述的場景似曾相識過。只是上次他們見到的人將房子全數燒毀,而剛才聽他的口氣,房子什麼的都還在。
「你可知道那些消失的村子在什麼地方?」秦韶問道。
「知道知道。最近一個消失的村子離這裏不遠,俺的遠房表哥就住在其中的一個村子裏面。」有一個看起來略顯的年輕的土匪說道。「求各位饒了我們吧,我們都家裏有老有小的,實在活不下去了才這樣的。我們原來都是農民。」說完他攤開手掌,「看,這是種地留下的繭子。各位大俠,求求你們了。」
「帶我們去你遠房表哥所在的村子,若是你說的是真的,就放了你們。」秦韶冷聲說道。
那年輕人一聽,臉都白了,「那地方鬧鬼啊!就在一個月前消失的。」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像是假裝出來的害怕,而是真怕。
「你若是不帶我們去,也是死在我們手上,橫豎都是死,去還有一生機,去是不去?」秦韶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幾十個土匪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咬牙,「去!」
不過馬上就遇到難題了,這麼多人怎麼捆起來走?雖然他們帶著繩索,但是用來捆這些人未免有點的大材小用了吧。
「把他們的帶都出來,捆在他們的手上。」葉傾城忽然發話。
眾人……紛紛扭頭看向了顯然掉節掉的都快負值的公主殿下。
「看什麼,還不快做。」葉傾城毫不覺得臉紅,眼睛一瞪。
眾人又看向了秦韶和南宮瑜,秦韶目無表,也看不出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倒是南宮瑜笑的那一個歡暢,眾人這才手,嗷嗷的去拔人家的腰帶,隨後押著他們前行。
別說這辦法還真好,就是損了點。雙手被捆,子要掉,這些人只能愁眉苦臉的拎著自己的子,有些傷的,要靠同伴幫忙攙扶著相互之間扯著子,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逃跑什麼的。
南宮瑜跟著走了一路就樂了一路。
那村子的確是離這裏不遠,不過越是離的近,那些土匪們的臉就越來越不好。
等走到村頭的時候,有幾個已經嚇的快要走不道了。
「看你們那出息!」方樂罵道,「就這點膽子還敢出來當土匪。」
那些人被他罵的不敢吱聲,一個個的面有菜。
「留兩個人看著他們。其他人跟我進來。」秦韶抬手示意大家停在路邊,那些人一聽,這才如蒙大赦,一個個叩謝起秦韶來。
秦韶和南宮瑜還有葉傾城走進了村子裏。
村子裏果然一片荒涼,家家戶戶都門戶大開著,卻是空無一人,這麼一看過去的確帶著幾分詭異。
牆壁上尚有乾涸之後留下的深褐印記,南宮瑜的笑容在進村子之後也就驟然消失了。
這哪裏是鬧鬼,分明是被人滅了整個村子,可以說是犬不留。
這裏尚在大梁的土地上,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這麼干。
「這些地方果然都是不管事的。」南宮瑜低聲的罵了一句。
「倒也不能說全然不管。只是管不過來。」秦韶冷哼了一聲,「這些村落地偏遠,本來就是平時人跡罕至的,又是一滅一整個村子,等被發現都是幾天之後的事了。」
「我們看到的地方是被人燒掉的。」葉傾城說道,「這裏倒是沒被燒過。不如再仔細的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留下。」
秦韶點了點頭。
這裏已經是很偏遠的地方了,而上次葉傾城秦韶看到的村子雖然是在深山裏面,但是卻是離京城不太遠,毀滅跡自然要比這裏做的徹底一些。
況且大家都覺得這裏鬧鬼,自然是覺得晦氣和害怕,不敢進來,雖然也已經是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了,但是現場應該保存的比較好。
大家很快就發現,這村子裏面各家各戶值錢的東西都沒了,箱子和柜子顯然有被翻找過的痕跡。有的櫃門上帶著指痕,顯然是當時就有人翻找了財了,才會留下這樣的印記。
「二,村子後面的……」王彬跑了過來,臉有點難看。他說了一半就止住話,「還是請大爺和二爺去看看吧。」
秦韶和南宮瑜馬上跟著王彬走了過去,葉傾城也一起跟了過來。
等到了村后,葉傾城才明白為什麼王彬言又止了。
村后的一塊空地上不知道被什麼野刨了一個又一個的坑,將裏面的埋葬的首給拖了出來啃食的七零八落的,下了雪,這些白骨加殘肢半掩埋在白雪之中顯得更加的恐怖。
其他人得了信也都圍攏過來。
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慘狀,臉一個個的都不好了。
「挖挖看,看看還有沒有沒被拖出來的首。」秦韶說道。
眾人……
好在村子裏面的鋤頭等工尚在,大家雖然再覺得不願,但是秦韶說的也有道理,去村子裏面尋了工出來將坑給全數刨開。這裏天寒地凍的,一個月前都已經下了雪了,變了一個天然的大冰箱,這些上面的一層顯然是被野給拖的七零八落的,但是深埋在裏面的還是有不保存的比較好的。
等將那些死撞各異的搬出來,方大丙簡直要吐了,他忙跑到一邊去乾嘔了起來,其他人也沒什麼心思笑話他,只覺得一個個的胃裏都不怎麼舒服就是了。
「看這個,手裏有東西。」嚴嘉正在忍住噁心一個個的翻查,忽然之間發出了一聲喊聲。
眾人圍攏了過去,有一是個中年男子,他的一隻手半在袖子裏面,手裏的攥著一塊烏黑烏黑的東西。因為有袖遮掩著,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他藏這一樣東西在手心裏面。
嚴嘉好不容易才將他已經僵的手指掰開,將他藏的東西取出來。
大家湊過來一看,一個個目瞪口呆,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是一塊份牌,顯然是生從其他人上拽下來的。繩子都是扯斷的。
凡是大梁的軍人,上都會有這麼一塊能證明份的牌子,這是從聖孝仁皇后那邊傳下來的一個傳統,如果有人戰死之後面目全非,即便據上的牌子也能辨認出他的份來。
這一塊牌子是屬於駐守在然邊界上的軍人所有,而且牌子的主人軍階不低,是一個校尉。
這牌子的主人顯然不是這位死去的農民,但是他卻是死死的攥住這塊牌子……大家都一個寒蟬,誰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秦韶的角浮了一冷笑,「果然是如此。」
「你知道了什麼?」南宮瑜問道。
「早就料想或許這些事是與咱們大梁的邊防守軍有關,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什麼證據。」秦韶說道,「這塊牌子倒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眾人皆目瞪口呆。
葉傾城在心底嘆息。
能將三千人運出大梁而不被阻攔,肯定是有員牽扯在其中的,秦韶在京城查不下去,就是這個原因,沒想到竟然也牽扯到了大梁的軍隊,那這事太大了。
秦韶將那塊牌子拿了過去,「我會找人將這牌子安全的送回京城,到陛下的手裏。」
沒人去問秦韶他找誰送,怎麼送,秦韶是北鎮司的人,自然有自己特殊的渠道,在這個時候秦韶還能用的上的,就一定是萬無一失的。
大家的神都凝重了起來,即便是再傻也知道這件事的牽扯麵太大了,居然都扯上了軍隊。
「這裏面死的都是男人和老人。」嚴嘉檢查完所有的之後說道。
大家的神更是不好。
軍隊本應是保家衛國的,可是現在他們都做的是什麼事?屠戮自己的手足同胞,販賣自己國家的婦和兒。
將一切復原,眾人離開了那村子,那些土匪就地將他們放走。等大家重新回到大路邊,召回自己的馬車修好葉傾城與秦韶所乘坐的那輛馬車之後,大家再也說笑不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好像形了一個默契,那就是趕趕路,儘快的到達然的邊境。
每個人的心底都像是在憋著一口氣,無抒發一樣。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高智商+推理+懸疑】一朝魂穿命案現場,哪個穿越者有解秋心這樣倒霉!且看小小雜役賴上摘星大將軍,驗尸破案,伸張冤屈。女扮男裝,惹得將軍以為自己好龍陽!身份成疑,撥開層層迷霧,竟然牽扯出千古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