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穿上服,我去弄點水來。」秦韶挪開了目,尷尬的清咳了一下,他飛速的轉抄起了鍋,就想要朝外走。
葉傾城咬著,好像還有點沒回過神來,見秦韶要出門了,才煥然醒悟,忙不迭的朝一邊挪了一下,臉已經紅了布一樣。
其實並不排斥做那件事,以前不做是因為覺得還沒找到一個值得如此的男人……
等秦韶出去了,葉傾城才捂住了自己的,小跑了兩步,隨後飛撲倒在床上,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來越大,裹著被子撒歡一樣的在床鋪上翻來滾去,和傻子一樣的眉開眼笑……
秦韶再度進來就是看到葉傾城和瘋子一樣的在床鋪上滾來滾去,毯子糾纏在的口和部,遮蔽住了好的風,兩條修長勻質的玉明晃晃的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秦韶只覺得頭皮發炸,葉傾城這是無時無刻的不再考驗他的意志力啊……
好尷尬!怎麼辦,已經稍稍有點緩和下去的火氣好像在頃刻之間又被點燃。
秦韶不得不再度背過去,假裝低頭整理東西,不過滿腦子卻都是葉傾城那兩條白皙潤的……
「秦韶,我好高興。」葉傾城歡快的聲音從背後傳開,秦韶的角也止不住的上揚,「因何呢?」他笑著問道。
「因為你啊。」葉傾城說道,裹著毯子停止了滾,笑瞇瞇的看著秦韶。「我喜歡你,而你也喜歡我。」
就這樣?秦韶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不知道他喜歡很久了……能讓高興的事還真是夠簡單的……不過這樣的覺真好。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走?」葉傾城問道。
「等雪停了再走。」現在雪太大了,秦韶有點擔憂的看了看外面,這麼大的雪走出去,很容易迷路,也容易出事,倒是這個地方相對安全一些。
建安公主的追兵一時半會是不會找到這裏的,一來這裏已經偏離了回大梁應該走的路,二來,他們經歷了雪崩,大概建安也多半會以為他們已經喪生在雪崩之中了。所以這裏現在是十分安全的地方。
他們上帶著乾糧和熊,也夠吃上一陣子的,只是就怕這大雪不停,他不能按時的將葉傾城護送回大梁,那就出麻煩了……
秦韶覺得屋子裏有點涼了,於是就在火爐里填了柴火。
這個氈房造的很好,他剛才出去的時候檢查了一下四周,也沒什麼大型野出沒的痕跡。
如果不是只有十天的時間,他不介意在這裏與葉傾城多住上一段時間。
但是現在時間迫,去掉了昨天一天,他剩下的時間也就是九天了……
為了怕南宮瑜找到他派遣的人,所以他的上連一點能與他們聯繫的東西都沒帶,自從出了利多皇城之後,他就再也聯繫不上自己的人了。
秦韶有點嘆息,算了,想多了也沒用,現在這種境地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秦韶,我要穿服了。」葉傾城的聲音傳來,秦韶果然十分君子的背過去。
葉傾城飛快的將自己的中套上,這屋子裏面暖和,也用不著穿太多的服在上。將自己整理好之後,走到了秦韶的邊,「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恩。」秦韶乖巧的坐下,任由葉傾城打開了他的衫。
在他的心底是已經將葉傾城視作自己的妻子,所以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需要避諱什麼,況且他們昨夜都已經「郯城相對」了,現在再來矯這麼就有點太假了。
秦韶抬眸看著葉傾城,的作輕,對待他如同對待一件珍貴易碎的品一樣,這讓秦韶的心底充滿了甜。
「傷口居然在癒合?」葉傾城替他換了葯之後驚喜的說道。
「難道你還希我一直流啊。」秦韶好笑的問道。
「不是啊我是覺得你昨天爬山什麼的,作那麼大,只怕是會扯到傷口。」葉傾城解釋道。
秦韶笑而不語,他用了「七傷心法」之後,息是之前的兩倍都不止,在那樣強大的息支撐之下,哪裏還需要費什麼力氣,輕如煙。
「對了,你現在有什麼不適的覺嗎?」葉傾城將傷口重新包紮了之後,略帶憂心的問道。
「沒有。」秦韶搖了搖頭。
「那個毒不是發作了嗎?為何你現在看起來好像十分健康一樣?」葉傾城充滿焦慮的問道。
秦韶笑了笑,「或許那毒被我出去了,也或許本沒他說的那麼嚴重。」他抬手了葉傾城的額頭,「別胡思想了,我現在好好的就代表沒什麼大礙。」
真的是這樣的嗎?葉傾城表示有點不相信,不過他現在的樣子也的確是看不出什麼問題出來。
葉傾城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只睡了一個晚上就好象完全恢復了一樣。
古代人的東西搞不懂,不過既然看秦韶現在活蹦跳的,那應該就是沒什麼大礙吧。
「說點正經事。」葉傾城在替秦韶將服整理好之後,挨著他坐了下去。
秦韶笑道,「難道之前說的都是不正經的?」
「你說就算我們將事的真相告訴陛下,他會徹查此事,並且對付建安嗎?畢竟建安是他的親生兒啊。」葉傾城問道。
「會。」秦韶點了點頭。
「為何?」葉傾城不解。
「因為他首先是大梁的皇帝。」秦韶正說道。
葉傾城呆了一下,琢磨了一下秦韶的話,隨後輕嘆著搖了搖頭,是啊,陛下他首先是大梁的皇帝,其次才是建安的父親……兒他又很多,但是大梁朝他只有一個,建安已經在破壞大梁的基礎和本,作為帝皇,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事的存在的。反正不管陛下是不是對付建安,是絕對不會放過建安了。
「那建安到底是與康王勾結還是與安王勾結呢?」葉傾城又問道。
「不清楚。」秦韶略搖了一下頭,「或許都有聯繫也說不定。」安王一貫都是低調再低調,康王才回京城,貌似也十分的安穩,不過有句話做會咬人的狗不……
其實想知道建安與誰勾結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只要查那大筆的錢財到底是給誰就知道了。
秦韶在暗自思量。
這雪似乎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秦韶不免暗自的焦急。現在他們連馬都丟了,想要趕回去本來就是一件很張的事,再多耽誤幾天,秦韶真的怕自己撐不住啊。
如果被反噬了,那他就徹底變了葉傾城的負累了。
也清晨見秦韶有點焦躁,還以為他是擔心別的什麼事,出言安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不要太過張了。」
「恩。」秦韶點了點頭。
「南宮瑜臨死前說的是什麼?」秦韶忽然問道。「他說你想要找的東西就在他家的祠堂之中,究竟是什麼東西?」
葉傾城微微的一曬,轉眸看向了秦韶。
怎麼辦?該不該把自己的事告訴他呢?
葉傾城現在覺得好糾結了。
一方面覺得自己不應該對秦韶有所瞞,但是另外一方面,又覺得如果自己說真話的話,秦韶當是妖怪怎麼辦?
秦韶默默的看著葉傾城,發現的眸有點閃爍猶豫,就低嘆了一聲,「是人都有,你不想告訴我也是正常的。」
「不是。」葉傾城搖了搖頭,「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
思量了再三,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欺騙秦韶。
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坦的,在看來,如果不講自己的事告訴秦韶,有一天消失了,秦韶遍尋不著,豈不是坑了秦韶……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能接。」秦韶平靜的說道,他隨後又加了一句,「我對你的心意也不會變。」
「真的?」葉傾城微微的挑眉。
「真的。」秦韶點了點頭。
葉傾城凝視了他半晌,「那我和你說一個故事吧。」用火鉗挑撥了一下爐火,讓木柴燒的更旺了一些,開始幽幽的講述。「從前,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姑娘出生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在五六歲的時候,被一對夫妻領養了,那對夫妻對不錯,養了,送去上學。為了報答那對夫妻,那小姑娘十分的努力好學,從小學一直上到高中,都是班裏的尖子,那對夫妻的生活並不寬裕,甚至連一個新房子都買不起,為了不給那對夫妻添麻煩,小孩在大學的志願書上填寫了軍校。也如願的進了軍校就讀,四年之後又考了碩士,在畢業的時候以全校最高績完了學業,後來又經過自己的努力進了一個很特殊的機構,雖然執行很危險的任務,但是薪水和待遇不錯,如果出事的話,還有國家養著,不會增加養父母的負擔。」
說到這裏,葉傾城苦笑了一下,側過臉來看了看秦韶,他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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