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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妻》 189 手稿現世

葉傾城稍稍的一赧,「我也只是猜的而已,我想他一直都在追尋皇后的手稿,不惜夜探國子監,那就一定不會放過宮裏的那些,而宮裏不是他說去就能去的地方,總是要做到點什麼來換。就如我當初一樣。」

葉傾城能這麼想,也是由己及人,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去看皇后的手稿,所以一直都很想立功,以功名換取去看手稿的權利。好像南宮瑜那樣的人看起來並不是對家族有什麼野心,他年紀輕輕也已經是南大營的千戶了,加以時日,只要不出大錯,一定是高厚祿的沒跑了。他還這麼折騰,為的是什麼?不過就是心底的執念罷了。況且他到死都念念不忘家中祠堂裏面的東西,還叮囑葉傾城去看看,葉傾城在現代與各種形形的人接的也不,南宮瑜臨死時候的眼神真摯,一點都不像是在欺騙,反而像是在臨終托福,希葉傾城去完他未完憾一樣。況且南宮瑜這人又不傻,蕭允墨如今已經是太子了,他卻還在幫著安王,這就是擺明與太子以及昭帝站在了對立面上,這對他還有對吳國公府有什麼好?唯有當上雙面間諜,如此一來,無論是誰上位,他都對對方都有說辭。

「但是刺傷陛下的人是安王,所以安王手裏有纏也解釋的明白啊。」葉傾城說道。

「安王一派已經全數被關押在大牢之中等待審問,而偏生伺候安王的一個小廝卻是在獄的第三天對於獄卒說要見太子殿下。獄卒哪裏會讓他見,他就罵罵咧咧的說了一些話,結果當夜,他便死在了詔獄之中。」秦韶說道。

他在錦衛北鎮司多年,如今雖然韜晦的稱病在家,表面上看是在避禍,實際上他也一直都在暗中調查,想要知道一些詔獄之中的辛並非難事。

秦韶角略冷,「那日與他關在一起的人也莫名相繼暴斃。若是沒有什麼花樣不想被外人知曉的話,為何會在詔獄那種地方死去?外人看詔獄是吃人不吐骨頭,但是且也不知道詔獄也是燕京城裏最最安全的地方。在最安全的地方接二連三的死人,不是有貓膩是什麼?」

當初他想的也是自己的毒和陛下邊的毒都是安王那邊出的,但是安王已經被抄家,蕭允墨要是有心救陛下的話,不可能找不到解藥方子,陛下一直拖到現在無非兩點,一是蕭允墨不肯救他,二就是解藥本就不在安王那邊,就連毒藥都不是安王下的。安王府那班人全數都是由大理寺,刑部以及府三堂會審,想要瞞點什麼是瞞不住的。況且蕭允墨之前一直都敲鑼打鼓的人找解藥,還張出皇榜出去,只要有人能解此毒,重賞。

他若不是篤定了此毒無人可解,又怎麼會如此這般大張旗鼓。

如今他大權在握,又怎麼會讓昭帝康復,那種一朝掌權,然後再旁落的失落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去會一下的,尤其是蕭允墨這樣的。

葉傾城心有戚戚焉,若是以前,不會相信蕭允墨是這樣的人,但是現在仔細的想一下,與他遇的時候,即便都救了蕭允墨一命了,但是蕭允墨對依然沒什麼好臉,上來二話不說就將給點到了鎖起來,這就說明蕭允墨是一個控制十分強力的人,這種人希能掌控一切。

「那會不會沒有解藥?」葉傾城問道。隨後的眼眉就蹙的更深了,若是沒有解藥,秦韶怎麼辦?

的心一慌,抬手就攬住了秦韶的脖子,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若是沒有解藥,我更要找到回去的路,哪怕只有一線的希,我也要帶你回去,說不定我們那邊有辦法能治你。」

秦韶聞言微微的一怔,隨後心底一甜,「南宮瑜不是說知道解毒的辦法,不管事安王還是蕭允墨總有一個人會知道這毒怎麼解。放心。還有你說的回去是回到你來的地方嗎?」

「是。」葉傾城點了點頭。「如果我真的找到回去的辦法,你會和我一起走嗎?」

「你想回去?」秦韶問道。

「不是,以前是想,但是現在想起來,那邊也沒什麼特別值得我留的人和事了,倒是這邊反而多了許多割捨不開的分。」葉傾城低嘆道,「我本來都已經不想找毀去的辦法了,但是若是為了你,怎麼也要試一試。」

秦韶的心底暖意流,「咱們也不能將希寄托在那種虛無縹緲的事上。」他上是這麼勸說葉傾城的,但是心底深以為然,如果蕭允墨一直追著他們不放的話,假死遁走是最後一條路了,只是要在蕭允墨眼皮子下面玩這一手就一定要玩的漂亮。他的心底也是微微的一,他昨天回去之後已經人去查南宮家的祠堂了,裏面的地形已經勘測好,過一會他就要親自去跑一次,若是南宮瑜在臨死前沒說謊的話,那祠堂裏面的東西或許真的是葉傾城回去的關鍵。

「我一會就去南宮家的祠堂走一下。」秦韶果斷的對葉傾城說道。

「恩。」葉傾城點了點頭,秦韶將小心的放在了床鋪之間,「我明天晚上再來看你。」說完他溫的在葉傾城的額頭上親了親,轉離開。

秦韶走後,葉傾城難以眠,腦子裏面想的都是秦韶說的事將自己經歷過的事又再度從腦海之中過了一遍,看著是不是能再找到點別的什麼線索。

南宮家的南宮瑜死在然,原本是皇上派出去執行任務的,但是現在皇上在病著,對南宮瑜的事沒有什麼褒獎,吳國公府就覺得有點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再加上現在京城之中局勢微妙,所以吳國公府也都是閉門謝客,藏鋒芒,靜觀朝堂之變的。

而南宮府裏面的巡邏和守衛也是加強了的,唯恐在這種特殊的時候有什麼不好的變化。

秦韶準備的充分,所以能輕易的繞過吳國公府的守衛,到達祠堂之中。

在大梁各家的祠堂都十分的相似,一眼看去,均是南宮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桌案上點著長明燈,倒是替秦韶省了不麻煩。

看守祠堂的幾名家奴都被秦韶點了睡,昏昏沉沉的睡著,這種地方平素沒人來,秦韶可以安心的尋找他要找的東西。

只是他看遍了祠堂的前前後後也沒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秦韶不死心,再度將祠堂里裏外外的找了一遍,終於在一面牆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塊磚的似乎和別的地方有點差別,他抬手了過去,那磚面也比別的地方要溜一點,似乎是常有人的。他一用力,那塊磚被按了下去,隨著一陣機括的輕響從牆之中傳出,在秦韶的左側牆壁移開,出了一個黑漆漆的通道。

秦韶不敢造次,拿了一盞燈先是照了照,隨後又從外撿了一個石子過來朝通道面扔了進去,石子在地上彈了幾彈,在黑暗中之中傳來了颼颼颼的破空之聲,果然是有暗……秦韶小心的走了進去,門前的一些機關已經被發,他盡量選石子彈過的路走,三下兩下的就躍到了裏面。

通道的盡頭有一個桌案,桌上還有一個香爐,香爐裏面的爐灰是陳年的,看來以前有人供奉過桌案上擺著的那個木頭盒子。

秦韶用手裏的劍挑開木頭盒子,果然,幾點寒星出,秦韶旋一躲,躲避開了盒子裏面的暗,盒子應聲落地,一卷羊皮紙從裏面掉了出來,看羊皮紙的邊緣微微的發黃,應該是有年代的東西了。

秦韶大喜,應該就是這個,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帶上手套將羊皮捲軸打開,上面用黑的筆麻麻的寫滿了各種秦韶看不明白的符號。整整五大張羊皮紙包裹在裏面寫的都是這種東西。

秦韶將捲軸重新捲起,剛要出去,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鈴音響起。

他暗道不好,自己在拿捲軸的時候不知道到了什麼東西,引發了鈴聲報警。

他趕忙裝好了捲軸,快速的跑到祠堂之外,此時安靜的祠堂附近的小路上已經亮起了一排的火把,吳國公府的守衛聞訊趕來,秦韶只能迅速的藏匿到黑夜之中,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吳國公府。

第二天,秦韶仔細的打聽了一下,街面上風平浪靜,昨夜吳國公府遭賊的消息就一星半點都沒傳出來。

秦韶就知道自己應該是拿對東西了。

因為他雖然看不明白捲軸上的東西,但是卻看得明白捲軸的每一頁都加蓋了先聖孝仁皇后的印,這種印他們在後世是可以見得到的,因為很多從賢聖孝仁皇後手裏頒發出去的法令之類的東西上面都有加蓋這樣的印,各個衙門之中或多或都存有這樣的東西。

這如果真的是先聖孝仁皇后給南宮家保管的東西,那南宮家弄丟了就一定不會在外聲張,而是會的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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