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此時才曉得怕了,連忙求饒說,“我的好姐姐,我不過是見小姐實在著急,這才給指了一條路罷了,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行不?可千萬別跟老爺說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話,全然不覺李珺喬已經走遠。
待到今夕反應過來時,也顧不上和二狗子爭吵了,兩人連忙加快腳步,往三合義莊的方向趕去。
幸好李珺喬腳傷未愈,走得不快,今夕和二狗子拐了個彎便已追上了。
“小姐,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好歹也喚上我一起啊。”今夕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李珺喬理所當然地回了句,“你平時不是最怕魑魅魍魎嗎,連夜里睡覺都要點燈,我自然以為你不去了。”
李珺喬這番言論讓今夕哭笑不得,誠然有些怕黑,但要讓丟下行不便的李珺喬,獨自回府里,這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更何況,邊不是有一個二狗子嗎?
要是真遇上什麼鬼魅,二狗子好歹是個男的,多也能擋住一些。
想到這里,今夕下意識了旁邊的二狗子,看到他比李珺喬還要瘦弱的軀,今夕突然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是否有些不太厚道。
但今夕依然地說,“三人虎,想必那些義莊的鬼魅見了也要退避三舍。”
李珺喬聞言被逗笑,“今夕,三人虎不是這個意思。”
今夕臉上微微一紅,推著說,“不管了,反正在奴婢看來都一樣。小姐,我們還是速去速回吧,別在這些枝末小事上耽擱時間了。”
李珺喬覺得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在意今夕用錯語之事了。
很快,三人終于來到了三合義莊,二狗子首先上前敲開了那扇門,見那個仵作果真在里面,連忙進去跟他說明了來意。
那個仵作對于二狗子的請求表現出訝異,但當他問道門外飄來的酒香時,便忍不住問了句,“這是給我帶了好酒?”
二狗子連忙說,“陳年的兒紅。”
仵作饞酒,聞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你讓進來吧。不過我得事先說明,我這里氣重,要是沖撞了貴人,我一概不負責任的。”
二狗子見那仵作松口,忙不及遞地點頭回道,“這個是自然,我家小姐也曉得這個道理,絕不會給你帶麻煩的。”
說罷,一臉欣喜的二狗子轉出去把仵作的話轉達給李珺喬,李珺喬點頭表示知曉,便手讓今夕把懷中的陳年兒紅遞予。
今夕見李珺喬的意思是讓等在外面,連忙說了句,“小姐這是打算自個兒進去?不行不行,我得陪著小姐一起,二狗子也進去。”
李珺喬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我進去是做正經事兒,說不定還要開棺的,你膽子小,要是嚇著你就不好了。”
“你和二狗子都在外面等著就好,我要是有什麼事,自然會喊你的。再說了,門都是打開著的,你是怕那個仵作吃了我,還是怕那些死人吞了我?”
今夕見自己說不過李珺喬,便把目投向了二狗子,希他也開口幫忙勸說一下李珺喬。
沒想到二狗子卻說,“今夕姐姐,你既然怕黑,就別逞強了,我在外面陪著你就好了。”
他怕今夕依然不放心吧,干脆說,“那個仵作都花甲之年了,想必也不會什麼歪心思的,你且把心放進肚子里好了。”
今夕聽了二狗子的話,不臉上一紅,做勢掄起拳頭輕輕捶打了二狗子一下,警告道,“我是擔心這個嗎?!”
李珺喬見他們馬上又要吵起來了,沒好氣地對二狗子說了句,“那我把今夕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看顧著了。”
說完這話,李珺喬便拋下這兩人,獨自一人進屋子里去了。
畢竟不是第一次去義莊了,這次顯得更為駕輕就一些。
無視擺放在一旁的棺木,徑直走向那個早已白發蒼蒼的老人。
只見他坐在靠近墻邊的角落,背對著烤著火。
炭火因為半開的門吹的夜風而搖擺不定,屋子里更顯得影斑駁。
李珺喬覺得那人的背影有些眼,就像不知道在那里見過一般,卻一時沒有想起來。
遲疑了一下,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那個仵作到后有人走近,便轉向了。
在看到李珺喬的那一刻,他滿布皺紋的臉上出驚訝的神,但旋即便角出了笑意。
“我還道天下間膽子大的子還不,沒想到竟然還是你。”
李珺喬也沒料想到在此能上當日在郊外義莊見過的那個仵作,一時心中驚喜。
“老人家,你還認得我?”
仵作頗為得意地說,“如何不認得?不是我自夸,只要我見過的人,即使過了十年,我依然能一眼認出來。”
他頓了頓,饒有意味地瞄了李珺喬一眼,“況且,像姑娘這樣專挑夜里的時間才來義莊的,實在之又,難免會印象深刻一些。”
聽到仵作這般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好賠笑著說,“也不是特意挑的夜里,不過是湊巧而已。”.net
此時,覺得手里的兒紅有些重,便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發現不遠剛好有一張方方正正的木桌,木桌上面擺放著幾個壘地整整齊齊的瓦碗,大概是他日常飲茶用膳的地方。
于是走到那條木桌旁邊,把手上的陳年兒紅放下,“這三合義莊倒是比郊外的那個破破爛爛的義莊要好上不。你來了此也不錯。”
仵作只是笑了笑,“到哪里都是做一樣的活,本質上沒有什麼差別的。”
說罷,他從炭火邊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李珺喬邊,手就把那罐子兒紅的封紙給了一個口子,湊在邊猛喝了一口。
頓時屋酒香四溢。
“果然是陳年的兒紅,隔著門便聞到了那酒香了。”
他了一把,對李珺喬開門見山第說,“自從上次見你,我就覺得你不簡單。”
“當日你不過看了那個老嬤嬤一眼,回頭我再檢視的時候便發現了一管指甲。說吧,你莫非也是驗尸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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