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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謀卿心》 第210章 守住對所愛之人的承諾

“我只是擔心你,要是你怕,你可以關著窗戶聽我說話就好。即使別人見了也只當我是酒醉自言自語。”

眼見宮中眾人都對此時的都避之不及,只有拓跋繁愿意前來問,鄭瑢瑢不紅了雙眼。

“你要是真擔心我,我只求你一事,不知你是否能夠答應。”

隔著那扇窗,的聲音沙啞得讓他尤其心疼。

本不用言明,拓跋繁便已猜出所求為何事。

“只要那孩兒還活著,我無論用什麼法子,一定把他帶到你面前。”

“只是你也千萬別放棄活著的機會,讓這可憐的孩兒能夠有機會親口喊你一聲娘親。”

雖說拓跋騫只是奪了的位份,把在寢宮,但并沒有把賜死,但拓跋繁也知道,今后鄭瑢瑢的日子并不好過。

他擔心失了活著的信念,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來勸,好讓有所寄托,能夠重新燃起希

“好,我答應你。”鄭瑢瑢的聲音充滿悲涼之意,“但你也得答應我,你也要平安回來。”

窗外的拓跋繁心中一,他抿了抿,最后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悄然離去。

因為這個承諾,才有了后面拓跋繁苦尋李景煥多年。

在許下這個承諾的那一刻,拓跋繁便已下定決心,今生今世,他不再是拓跋家的子孫,他只是鄭瑢瑢的兄長。

所生之子,便是他的侄兒。

甚至,他拋卻了原本的姓氏,改名作宋熠。

熠著,亮堂之也,他只希以后的日子如日月之輝,明而燦爛。

他向來自負,以為只要離了茲國皇室的束縛,未來之路必定康莊易行。

然而,他卻沒料到,在涼凌國的日子,他每多挫折,壁。

最后竟是眼前的李景煥,為照亮他灰暗人生中的

所以他把一腔心都投放在李景煥上。

拓跋繁教他騎,讓自小弱的他魄強健,手敏捷。

教他為人世之道,讓自知悲天憫人的他明辨是非,行事果敢。

教他權謀之,讓與世無爭的他明白世道險惡,人心難測。

拓跋繁一方面希他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明明上流著的是皇室的脈,卻只能任人踐踏。

一方面全因為李景煥是他所之人的脈,他忍不住屋及烏。

他既然答應了,便一定會做到。

這也了他一生的執念。

所以當他看到對從前之事毫無記憶的李景煥時,他并非沒有過掙扎。

他也曾想過不如就這樣吧,讓李景煥從頭開始,以一個普通人那般生活著,以后再也不要踏足于宮中的紛爭之中。

但他心中的不甘卻無時無刻不在增長,就像猛一樣撕咬他,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加上最近得知天師已經通過卜文認可了李景煥的份,而病重的拓跋騫也沒有表示反對,這才使得那些皇子明察暗訪要找到李景煥的下落。

這難道不是天意使然?

在你打算退,打算卻步的時候,它卻恰如其分地把你推上一把,讓你看到自己距離心中想要的東西距離不過一步之遙。

相信喚作是其他人,都很難不心

加上拓跋繁為了回到茲國,已經失去了左手手臂,要是現在才來說退,從前的那些付出,豈不是一場笑話?

躺在床榻養傷的這幾天時間,足以讓拓跋繁下定了決心,誓要捉住這次機會,把李景煥推上帝位。

所以,最后他還是選擇跟李景煥坦誠了一切,包括他的世。

拓跋繁也料到,李景煥一開始會難以接

但這也是他必定要承的,無論是早,還是晚,終有那麼的一天,需要他自個兒去取舍和抉擇,這是旁人無法幫忙。

“你生母尚被囚于宮中,無時無刻不再掛念你,要是你想好了,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宮見上一面,你便會知道我沒有騙你。”

拓跋繁著一臉震驚的李景煥,神充滿了疲倦。

他傷病未愈,此時又對李景煥說了太多話,虛弱的子也有些支撐不住。

他連連咳嗽幾聲,牽扯了手臂的切口,包扎傷口的布料也開始滲出來。

李景煥見狀只覺得心慌,此時也顧不上剛才聽回來的事有多讓他震驚了,馬上就要起出去尋洪若谷進來。

拓跋繁卻手拉住了他,“煥兒,我這傷不要的,重要的是你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麼,盡快給我一個答復。”

“你愿意爭,我便陪你一起,生死無悔。”

“你若不想爭,只希平凡一生,我也不會攔你。”

李景煥一時無法抉擇,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拓跋繁那一截空的袖子之中。

只見那越滲越多,半截的袖全被鮮染紅,看起來目驚心。

李景煥心中急得要死,但拓跋繁卻地拉住他的袖,雙眼死死地著他,仿佛在等他的答復。

李景煥無法,只能回了句,“舅舅,你這傷口不好了,還是讓我去尋洪大夫吧。”

拓跋繁依舊沒有松手。

“我答應你,我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我只求舅舅你,好好活著!”急之下,快要失了理智的李景煥沖拓跋繁喊了一句。

拓跋繁看著眉眼有五六分像鄭瑢瑢的李景煥,不由得想起當年臨行之事,也是如此囑咐自己的。

一定要活著,回來見

拓跋繁的手漸漸松開,李景煥這才得以擺他的牽扯,立刻轉出房了。

沒多久,便帶著洪若谷進屋子里了。

洪若谷一看他染的袖子,連連搖頭,用責怪的語氣說,“千叮萬囑你平心靜氣養傷,怎麼我們才出去一時半刻,你這傷口又裂這副模樣?”

“大夫,都怪我不好,是要來看舅舅。”李景煥的臉上盡是愧疚萬分的神

洪若谷看了看兩人,嘆了一口氣,“還愣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幫我把他的下來?不然我怎麼替他上藥止?”

李景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小心翼翼地把拓跋繁扶直子,然后把染下來。

隨著那截殘缺的手臂暴在李景煥面前,他才真正明白拓跋繁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漢。

雖說那手臂的切口已經被洪若谷用針用的線合起來,但邊沿還是清晰可見皮微翹,水從皮隙不斷滲出。

“快,快把柜子放著的雪參拿過來!”洪若谷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

李景煥也不敢耽擱,馬上跑到柜子的方向,把那瓶裝有磨末的雪參遞給了洪若谷。

只見洪若谷馬上把藥灑在拓跋繁的傷口,很快便把止住。

洪若谷見李景煥依舊愣在那里,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傻小子,還發什麼呆啊,快去我藥箱那里取布條來,我要重新包扎傷口了。”

李景煥仿佛并沒有聽到洪若谷的話,一的。

他只覺得這雪參的氣味十分獨特,他竟像在那里聞過一樣。

他冷不防問了句,“這雪參從那里來的?這氣味好生悉,我是不是用過這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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