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珺喬見李承恩緒低落,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安他說,“先不說是否有前世今生,單憑李大夫這一生懸壺濟世,救下的人不計其數,即使前世犯下多罪孽,也該償還了。”
“而且我聽今夕說,李大夫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墓土看起來沒有異樣,全因為那把芨芨草久久不發芽,你才察覺到不對勁?”
李承恩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自從我兒離世,我隔天便會到楓林來看看他,從沒有發現異樣。”
李珺喬馬上說,“如果對方是李大夫的仇家,那他們把墓挖開,泄了憤以后,還會那麼好心把墓土恢復如初?”
李珺喬的話讓李承恩大吃驚,“你的意思是,這些盜取我兒尸首的人,不是為了報復?”
“反正我沒聽說過天底下有如此好心的仇家。平常都是挖開墓,然后把尸暴,任由風吹日曬,山啃咬,還恨不得讓對方親屬痛不生。像這樣地盜取尸,又把棺木合上,墓土重埋,又有什麼意義?”李珺喬分析道。
“所以我覺得那人不大可能是仇家,而且那人把尸盜去,必定有他的用,而且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否則他不會如此大費周章。”
往日李承恩只知沉溺于喪子和尸首被盜的傷痛之中,就沒想到這一層去,如今被李珺喬這麼一說,馬上覺得以往想的方向竟全錯了。
“好孩子,那照你這般說,那些人要一尸有何用?”李承恩疑不解。
“要是那并不是一尸呢?”李珺喬口而出。
“不是一尸?!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兒還沒死?這不可能!”
李承恩急得站了起來,也把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的今夕嚇了一跳。
“我懷疑李景煥并沒有死,而是被他的師傅宋熠帶回茲國去了。”李珺喬把藏在心里的話也跟李承恩說了個徹。
“不可能,當日我替煥兒把脈,他的確傷得很重,而且不久就氣息全無,脈停滯。”
李承恩以為李珺喬尚未能接李景煥離開的事實,不忘勸說,“我也知道小姐傷心,我何嘗不是,但煥兒已經死了,這是你我親眼所見的。而且煥兒下葬的時候,小姐和今夕也在的,天底下哪有死人復生之事?”
李珺喬便說,“誰說不可能?從前我和我爹親眼見過一個婦人投水流湍急的溪流,那人馬上就被水淹沒,想來是必死無疑了。但那婦人卻在前不久,偏偏出現在李景煥失事的那家客棧。”
李承恩依舊不信,“說不定那婦人會水,或者在下游被人所救,所以就沒有死呢,小姐說的這個況和眼下沒有可比之。”
李珺喬見無法說服李承恩,只好把在范疆打探到關于宋熠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訴了李承恩,還告知了他宋熠的真正份,乃是茲國現任國王拓拔騫的異母弟弟拓拔繁。
李承恩震驚得雙目圓睜,“小姐說的可是千真萬確?”
李珺喬鄭重其事地回道,“不敢有一一毫的瞞。”
其實早在范疆打探到拓拔繁的去向時,李珺喬就對馬車上的人充滿好奇。
而且按照拓拔繁和李景煥的關系,他不可能連李景煥下葬之日都不出現,事后更是了無音信。
所有當小榮哥告訴,李景煥的尸被盜時,便把這兩件事迅速聯系起來,加上兩人如出一轍的冰藍眸,更是提醒了李珺喬,這件事并不簡單。
所以大膽猜測這個掘開墳墓的人大概就是拓拔繁。
而馬車上一直沒有面的人,就是李景煥。
雖然在現實社會的時候,也曾聽說過假死的事跡,心脈停滯也不見得就是生命的終止。
但不能確定在這里也有發生這種況的可能,于是又試探地問了李承恩一句,“李大夫可曾聽說過有那麼一些藥,服下之后會讓人于假死狀態,雖然表面看起來脈停滯,但實際那人卻并沒有死絕。”
李珺喬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李承恩。
只見他稍稍沉思片刻,便回道,“小姐說的可是息丸?只是這藥失傳了很久……”
李珺喬一聽,還真有這麼一味藥,心中不欣喜若狂。
馬上說,“失傳已久又怎樣,說不定茲國能人異士眾多,又把這方子研究出來了,用在李景煥上,那豈不是方便他們行瞞天過海之事?”
李承恩并非不肯相信李珺喬的話,只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過于離奇了。
但只要一旦接這個假死藥的存在,那很多細節便能對得上了。
包括宋熠為何一定堅持要把李景煥的尸埋在人跡罕至的楓林,而不是長途跋涉地運回故土,葬在與李景煥養母的墳墓相鄰的地方。
也能解釋為何拓拔繁明明擅長騎,卻要選擇用馬車。
加上李承恩一直懷疑拓拔繁就是李景煥的生父,而拓拔繁則是茲國國王的親弟,由此推理,李景煥的份一定跟茲國皇室有著千世萬縷的關系。
此時他們尚不知道拓拔繁和李景煥的真實關系為叔侄,而非父子,也不知道拓拔繁把李景煥帶回茲國究竟打的是怎樣的算盤。
李珺喬只是擔心以拓拔繁為茲國一直追尋的重犯,說不定此次回母國會掀起一場風浪來。
事已至此,李珺喬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李景煥依舊活著,只是不知道被拓拔繁帶到茲國的某個角落罷了。
雖然能不理解李景煥為何明明活著卻不去尋回李承恩等人,卻任由拓拔繁把他帶走。
縱然這樣,還是希李景煥好好活著,并不會被牽涉到拓拔繁和茲國皇室之間的恩怨之中。
如今既然知道李景煥十有八九還活著,也就知道自己該往什麼方向去了。
對李承恩承諾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無論將來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一定會把李景煥尋回,帶到你面前。”
李承恩聞言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一方面他希李珺喬所說的話是真的,這樣父子兩人在他有生之年還能有重逢的日子。
一方面他又擔心這一切都是思憶過重生出來的臆想,一旦夢醒了,只怕傷得更重。
但當他看到李珺喬重新燃起希的樣子,他實在不忍心朝潑冷水,也就只能言不由衷地附和著。
但他心底卻對李景煥復生之事半信半疑,當然,人活著是最好不過的,要是卻是已經不在了,把尸首找回來,好讓他落葉歸,土為安,才是對過往的告別。
李珺喬不由得拽了拓拔思齊給的那枚玉牌,看來這番還得尋個機會回茲國一趟了。
只是剛剛才從范疆回來,好不容易才求得了李一白的原諒,又紅白齒地答應過他以后再也不做不告而別的事,要是此刻又要再走,只怕今生父分就真的要斷了。
而且對茲國的風土人一無所知,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打探一番,待到李一白迎了宋綿綿門以后,趁李一白心好,才跟他提及這件事吧。
反正距離下個月初三這個大好日子,也只剩下半個月時間了。
既然做好了這樣的打算,旁人也是勸不過來,但為了不泄風聲,李珺喬還是特意囑咐今夕和李承恩保守,不要把這件事泄出去。
兩人也知道此事不尋常,便答應下來了。
李珺喬囑咐李承恩珍重自以后,便和今夕回到了李家大宅。
“小姐,要是你真的打算去茲國,一定要帶上奴婢!”今夕強調地說,“奴婢再也不想一個人留在府里提心吊膽,卻什麼都做不到了。”
李珺喬看著閃的雙眸,笑著回了句,“好,我答應你。”
因著李珺喬的這一句承諾,今夕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就在們累極上床安歇的時候,還不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等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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