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之再度到一陣冷意:姚羽然這個潑婦,這是在猜謎還是在調戲啊?
「爺,還有嗎?」雲裳目閃亮,興緻盎然。
「爺可是一個挖不完的寶箱,有詩書萬千,當然還有……」姚羽然往自己臉上金,「再來一題啊,你屬什麼?」
「兔啊。」雲裳莫名。
趙恆之眉間一,有個不好的念頭,該不會是……
「不,你屬於我!」姚羽然嘟起飛吻一枚,「麼一個。」
趙恆之:「……」好噁心。
「我最近想買一塊地?」姚羽然繼續。
趙恆之這回倒是有些不著頭腦,姚羽然好笑地瞥了一眼趙恆之,在幾人的注目下,深款款地說道:「想買你的死心塌地!」
「嘔……」趙恆之一臉痛苦,真是麻死人了,皮疙瘩紛紛冒出來抗議。
「哈哈哈……爺您真厲害。」雲裳笑盈盈地誇讚道。
姚羽然心滿意足地看著一臉痛苦的趙恆之:敢跟老娘斗,老娘可是沉過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
再次謝偉大的二十一世紀賦予我們的……土味話!
「裳裳,想不想玩個遊戲?」姚羽然甜膩地說道。
雲裳眼前一亮:「爺想玩什麼遊戲,雲裳都奉陪。」
「遊戲很簡單,就玩一二三木頭人,喊完一二三之後,都不能,誰先就是誰輸。」
姚羽然的話音剛落,趙恆之立馬鄙夷道:「無聊。」
「不敢玩?怕輸給我?」姚羽然說著風涼話刺激趙恆之。
「啪」的一聲,趙恆之拍桌而起,「誰不敢玩誰是孫子,我們四個大老爺們還怕你,來就來!」
「一二三……」
包廂一片安靜,一座座「雕像」定在原地。
姚羽然紅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我輸了。」
趙恆之的笑才浮現一半,就聽見姚羽然更猛烈的土味話——
「因為我心了!」
屋所有的人:「……」說好的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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