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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狩》 55、第 55 章(太子殿下要干出格的事了...)

    隐约听见和月的哭声传来,居上心都揪起来,很是舍不得侄

    杨夫人朝外,无奈道:不知二郎妇能不能哄住孩子。原说让银素去别业的,又改了主意,竟连孩子都舍下了。

    居上道:阿娘别怨阿嫂,既打算和离,就没想再与辛家扯上关系。住进别业像什么话,最后弄得正室娘子倒变了外室,何其窝囊!照我说,五兄是惯了福,不知道阿嫂平日的艰辛,干脆把孩子送去让他带,他试上两日,脑子里的风花雪月了烂泥,就没心思拈花惹草了。

    众人听了,齐齐叹息,惩治完了五郎照旧意难平,顾夫人道:都怪之前心慈手软,要是把人堵在巷子里,不论好歹先打上两下,心里还气得过些。

    姐妹三个换了眼,谁都没有吭声。虽然三婶说了赌气话,们要是接口说真的教训过了胡四娘,不免又要招来长辈们的埋怨,正郎,怎么能学那些人动拳头!

    反正眼下该出的气已出了,后面的故事还需慢慢发展。居上别过家里人先回了行辕,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凌溯才回来,进门就被居上拦住了,不由分说把人拽回后院,然后小声问:郎君,我们动手之后,半道上有个男子横空出世,那人是你安排的吧?

    凌溯微拱了下眉,没有应,不过牵起的角已昭然若揭了。

    居上忙又追问:那人回来复命了吗?可说与胡四娘相得怎么样?

    凌溯解下臂上护腕,给一旁的史,曼声道:刚安排下的事,哪里那么快便有结果。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如今大鱼还未咬钩,过几日再吧,到时候我再给你消息。

    居上有点失,照理说,落难的时候有个男子从天而降,那简直就是救命的稻草,一定抓住不放。我那人很英武的模样,是你边亲卫吗?不会害得人家脱不了吧?

    凌溯闻言一笑,娘子倒是很讲道义,还怕连累不相干的人。说罢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这种事不会动用太子亲卫,我早就让詹事了个府兵,暂且放在左卫率府任职。那人原本就是个浪子,家道中落后混得不怎么样,但却长了一副好皮囊。胡四娘子不是自立门户了吗,倘或得上他,两个人凑一对也不错,毕竟男未婚未嫁。

    居上松了口气,又问:那我阿兄怎么办?

    凌溯接过内侍呈敬的茶汤抿了一口,随意应道:他不是多吗,多的人不几次伤,白来人间走一趟。在胡四娘那里吃了闭门羹,他自然就想起郑娘子的好来了。若郑娘子愿意给他机会,或许两人还能重归于好。

    居上慢慢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我阿嫂今日这样决绝,恐怕不能原谅五兄。

    凌溯神漠然,坐到案后打开了文,垂眼道:原不原谅,就五郎心有多诚了。能冰释前嫌自然最好,要是不能,也是他该得的。

    这两句话,半点没有替男人撑腰的嫌疑,完全是站在中正的立场上。

    居上不由对他刮目相,赞叹道:郎君人品真好!之前你托我替你管辖后宫,我还以为你只是不知怎么与郎相,想让我给你挡煞来着。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想对我忠贞不二,不想让我担惊怕。郎君,你如此大仁大义,果然有储君之风,将来你就算改变初心开设后宫,我也相信你是不得已而为之,绝不会怨怪你的。

    本来说得很好,但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是滋味起来。

    凌溯抬眼瞥了瞥,什么'就算我改变初心'?难道你觉得我之前在你阿兄们面前说的话,是在刻意讨好吗?

    居上说不啊,我知道郎君说的都是真心话,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和离的。

    凌溯觉得可笑,这人冠冕堂皇得够可以,当然不会与他和离,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还没出过休夫的太子妃呢。

    不过既然表明了决心,他觉得是口头上承诺不管用,多应该有点实际行动。

    于是站起,摆手遣退了房中侍立的人,缓步朝走过去。那眼眸深地盯着,边走边道:你说的,知道我想对你忠贞不二,那么你有何想?打算给我些回应吗?

    居上见他忽然行止异常,心头大跳起来,茫然退后几步道:你怎么又来了好好说话,别走得那么近。

    不近不能解我心中的困。他说,我上前一步,你后退两步,要是没有墙,你怕是要退到天边去了小娘子,这样不好,会伤我的心。

    居上舌都麻了,觉得这人今日大概是了什么刺激,忽然春泛滥起来。

    难道是忍得太久,忍无可忍了?装了三个月正人君子,忘了赵王家宴那日的张狂,明明他也是善于发散魅力的男子,明明他也曾说一不二,高高在上。

    他走得越近,越有压迫,头一次居上觉得害怕,这回却不是害怕,是激动,伴着一种雀跃的狂想——太子殿下要干出格的事了!

    然而凌溯理解错了的反应,他见手足无措,眼神迷离不对,是慌乱。耐心地循循善着,娘子,你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发现错了,连忙纠正,我又不是坏人。

    居上一直退到了南墙边,颤声问:郎君,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站住了脚,无可避让了,自己与离得好近,几乎是贴站着。

    吸口气,他沉声道:明日宫中派人过请期礼,我先前已与府上大人说过了,小娘子,你高不高兴?

    这倒真该高兴,毕竟请期是催着他办的,两个人同在行辕住了那么久,亲的日子定下来,对家是个代。

    说甚好,家里刚历了五兄的事,正应该冲冲喜。

    那么他低下头,接上的视线,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

    居上心头狂跳,暗道他要提要求了,是不是打算卖弄姿?是不是想亲,然后趁着日落西山,借着最后一点余晖,对做出什么禽不如的事来?

    啊,紧张得两手冒汗,这秋日的凉爽,也驱不散屋里暧昧的气氛。住他,这时的凌溯真俊朗,俊得有点发软。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嗓子,结结问:你有什么要求,说说吧,我能不能答应你。

    结果他小心翼翼扶住的肩,哀恳道:上次牵过了手,现在该走下一步了辛居上,我能抱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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