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陸遙遙繼續說,并好歹沒有繼續誣陷他。
“謝心月可不要臉了,自己不知道孩子爹是誰,就非要賴到我爹頭上。因為要搞死我,被我反向擺平,修為掉到極低,伴都歸順于我了,所以就想在我爹上著補回來。”
青冥聽到這兒,更是大為火,不又抬頭看了尹圖一眼。
居然敢搶男人,還害兒,果然是不想活了呀!
尹圖一哆嗦,心想幸好沒遷怒他,可下一秒,就聽陸遙遙繼續說,“謝心月從時期就慕我爹,但一直而不得,于是就想借機會栽贓到我爹上,非要嫁我爹不可。”
“哎呀,還有仰慕者啊。”青冥吃飛醋,哼了聲。
尹圖連忙賭咒發誓,“單方面的!完全單方面的。我的心里只有你,絕對守如玉,比金堅。”
他也是急了,什麼都沖口說出來。
因為青冥那眼神,他太了解了。
仿佛在說:一定是你給了什麼反饋,人家才對你這麼多年念念不忘。有了兒子,還要認你當爹才行。尹圖,你本事啊!
青冥對他這態度本來還滿意,但是當著兒的面說這種話……
青冥不面微微發紅,又瞪了尹圖一眼。
尹圖也意識到自己魯莽了,十分尷尬。
但陸遙遙卻除了笑得忍不住之外,并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現代人,不對,應該是說流落到現代,并生長在那里的人啊。
爹娘好,很開心的。何況,也沒見過爹耍寶的樣子。
這場景,真香!
“我爹這次帶我和門派弟子參加大比,還有個任務,就是找到經手謝心月兒子的那個男人。這個鍋,誰背誰背,反正我爹不能背。”陸遙遙暗笑一陣就連忙把話題拉回,解除了爹娘的窘迫。
但,什麼經手?姑娘家的,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
幸好下面陸遙遙的語言再無出格的,提起謝心月當年是在方寸山馳援被魔道圍攻的周饒國時,于小川峽谷歇腳,然后就有了石希有。
“怎地如此糊涂?”青冥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哪怕心底厭惡謝心月惦記尹圖,但同樣為人,卻又有些怒其不爭。
“黑燈瞎火的,就……”后面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那人冒充我爹,以為是我爹才愿意委。”陸遙遙又背刺親爹一刀,而且毫不猶豫,完全不愧疚。
把青冥氣得。
但這回,卻是氣謝心月。
肖想男人就算了,那種事,居然腦海里想的也是男人,太惡心了!
“幸好這屎盆子沒讓扣上。”陸遙遙就又說,“當時我就懷疑,他們在小川峽谷時還設了結界,沒被驚而闖,那人還知道裝我爹的模樣,必定是部的人。果然,是苗金個齷齪老混蛋干的。比起惡心,他比謝心月惡心多了好不?”
又轉向尹圖,“可是這事,是怎麼揭出來的?之前在山上,苗金不是還想讓苗琴和石希有做道了嗎?他們是親兄妹啊,這麼變態,這麼骨科的嗎?”
變態這種詞,經常聽陸遙遙念叨,大家都明白了意思。
但骨科是什麼意思?他們卻完全一頭霧水。
若是現代人,直接百度一下就能完全明白了。
“當年苗金只怕也知道苗琴和石希有都是虛假意,所以并沒有當正經事看待,也無需特意提防吧。”尹圖終于可以發言,“至于說揭出來的緣故,是因為石希有回山了。”
啥?!
陸遙遙愣了愣,指定是對石希有徹底沒,就算原主殘留記憶也完全消散了。可是有的人,就是想想就覺得厭惡好不好?
最好永遠不被提及,不出現在生活中。
“他不是被謝心月送到一個什麼神醫那里,說是要治病麼?”陸遙遙著鼻子想起來。
對啊,石希有對懷了不堪的心思,被設計,揮刀自宮了。聽說謝心月想給他找到神方法,令其斷掉的那部分可以重生。
但那怎麼可能!
尹圖超尷尬,可絕對絕對不會當著兒的面兒說起,石希有回山,據說就是長回來了……
他當然不信,卻可以在無人寂靜,和青冥念叨一下這神奇的八卦。
心里想著,上卻說,“總之他回來了,謝心月看到兒子就心了,苗金要發叛之時,本是不想參與。可雖然修為盡失,手下卻還有不死忠。而且,還藏了一件我們師父的法寶,非常非常強大的法寶,可以決定勝負的。”
陸遙遙明白了。
謝心月的修為沒了,伴沒了,后來大約也想得清楚,很難把私生子的事栽贓到尹圖上,現在兒子“治病”歸來,就失了爭強好勝之心,想歲月靜好了。
可人往往就是這樣,想停止的時候,如果前面走得太歪,有時候就回不了頭。
“為了讓謝心月死心塌地地跟著他,苗金居然承認了當年的事。現在他是孩子爹,況且苗琴死了之后,他確實只有石希有一個兒子了。哪怕是殘……呃,不完整,呃也不是,就是說哪怕與常人不同,畢竟是骨。”尹圖說著,中間又尷尬了好幾次。
因為整個事就是這麼匪夷所思,并且令人難以啟齒。
“那謝心月就答應了?”陸遙遙反問。
耳子也太了吧?
當年苗金的行為,不僅是辱同門,而且冒充人家的心上人,算是欺騙,。之后這麼多年,對母子二人不聞不問,還要利用他們,也任自己的兒利用自己的私生子。
他可太對得起謝心月了!
苗金還敢擔任刑堂長老?做出大公無私的正派樣子。他這般的道貌岸然,自己知道嗎?他的行為,連最偽的偽君子也自嘆不如,連人渣都會甘拜下風。
然后,就因為他說了實話,認了當年的惡行,謝心月就這麼輕易原諒了?
“謝心月還是為了兒子,因為石希有想娶你,苗金答應以我為人質,換你去做新媳婦。”說到這兒的時候,尹圖瞬間從尷尬氣氛中走出,恨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