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在歐文瑾的半邊臉上燒開，目淡淡，一腳將對方踹開，將火狐匕拔了出來。

臨終一搏，賭功了。

就算是長生樓的人，也依舊帶著上界人一如既往的高傲啊。

“我從頭到尾的目標，都是殺了你。”慕尖尖的脖子酸痛，可又不想用帶的手去，一時間的心糟糕到極致。

“我……能告訴你上界的消息……”哪怕是被轟走了半個腦袋，但歐文瑾依舊保存著半截氣息，倒在地上后發出微弱的輕笑聲，“包括我們的計劃……你不想知道這些嗎？”

在他的邊，慕尖尖居高臨下地著他，面無表盯著對方被剖開的，稀稀拉拉的腸子碎了一地，散發出奇異的惡臭。

揚起一個微笑，“那你能告訴我你在上界的真名嗎？”

聽到這話，歐文瑾間發出愉悅的聲響，“卞翼……那慕小姐考慮一下我剛剛的話？”

“多謝配合，現在請你去死吧。”慕尖尖頷首，手起刀落斬斷了面前男子的聲息，著對方含笑的眸逐漸渙散，容貌也恢復了最初歐文瑾的模樣。

心沒有任何波。

想要得知對方的真名，是為了之后去上界報仇，相信這個瘋子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都在互相試探。

歐文瑾一死，四周的異界才終于有了松的跡象，外界的亮從異界裂開的隙中穿進來，照亮了一方明。

慕尖尖撿起歐文瑾袍旁一塊金反著的牌子，將牌子翻轉過來后，上面赫然印刻著醒目的數字——

“四”。

曾經見到過這個牌子……

很久之前，玄天境中將合歡殿三公子腰上的牌子也是這麼的筆法雕刻痕跡。

——

上界一地。

“啊——”一個年著懶腰，在一個結界中迷迷蒙蒙睜開了雙眼，他雙手捂著打了個哈欠，神姿態異常放松懶散。

“卞上仙……您——”邊的侍從見年醒來后大驚，卻又面猶豫說話吞吐。

“有話說，不說滾。”卞翼抬頭了四周，發現還是一如往常的景致，他心道無聊。

“夢仙姑說了，這次的任務必須要功，可是旁人還在沉睡，您反而……”侍從到上方傳來的視線，聲音越來越低，最后自發閉不敢開口了。

卞翼輕嗤，他站起子越過結界，并沒有回答侍從的話，腰間的玉佩隨著他走路的晃在下閃爍出七彩的芒，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卞上仙是要去仙姑那里嗎？”侍從跟在后，撞著膽子問道。

夢仙姑說了不許人打擾，若卞上仙闖，最后怪罪的還是他這個下人。

“別一口一個老妖，”卞翼的面不好，但雙眸中的愉快仍出著真實緒，“對了，你去替我辦個事。”

“請卞上仙吩咐。”

“放出消息，就說我在長谷等人。”

侍從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愣神后應下，“是。”

聽著后的腳步聲消失，卞翼的神放松，目玩味。

來自異世界的慕小姐可千萬不要令他失啊……

若是死在半路，他會很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