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你說地址前去,確實找到了草藥,讓人運輸京城。可這途中,到了你們的住,並沒有找到你的師兄,卻看到地下一大攤跡,已經乾枯,就發覺不對,讓人去尋找,就在村民家中發現了他。」
「村民說他上山砍柴時,意外發現山中昏迷的男子,人已經半死不活,好心的將他扛下山,病已經嚴重,大夫看過,也沒辦法治療。這上山砍柴的村民,就收留了,吃些草藥,這才勉強撐了一段時間。」
「怎麼會這樣?那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消息?」斐苒初的咬著下,擔憂地問道。
趙祿錄緩緩地搖了搖頭:「這一大早得知了消息,怎麼說也要明天下午才能有回信。」
「況且,他現在的病,虛弱,不能長途的跋涉,來不了京城,不過我已經讓人給他治療。」
斐苒初眉頭蹙,眸中佈滿了淚水,微微抖,小聲的哭了起來:「都是因為我,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變這樣,是我將所有的積蓄帶走,他沒錢看病才變這樣。」
「你也不要自責,師兄這樣做一定會有他的道理。」軒轅夢這一旁默默地安。
「我要親自照顧他,當年他救了我,已經無分文,現在我不能不管。」斐苒初慢慢地平穩,面堅定的說道。
軒轅夢與趙祿錄兩人對視一眼,想要勸解,可這事也由不得兩人做主。
斐苒初話語剛落,面堅定地起,去房間收拾東西。
喜翠和暗月跟在的後,生怕做出什麼傻事。
「這下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若是跑出宮,萬一怪罪下來,恐怕我們兩個人都要被責怪。」軒轅夢到他的悲傷,若是出宮,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又會大做文章。
趙祿錄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安的拍了拍的肩膀:「你先看著點,我去找皇上。」
「可以嗎?」軒轅夢揚著小臉猶豫的問道。
趙祿錄瞧著一臉困苦:「我可是皇上的弟弟呀,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嗯。」
「患病了嚴重嗎?」趙風聽到這個消息,手中的作一頓,慢慢的放下筆。
「聽說病很嚴重,也將讓最好的大夫查卡。恐怕不好恢復,苒初……皇後知道這個消息很著急,一向重重義肯定,不會不管的。」趙祿錄站在他的後,低下頭稟報此事。
趙風腦海中瞬間想起著急的小臉。可不知為何讓他有些不安:「我知道了。」
「那……那是讓皇後娘娘出宮嗎?」趙祿錄聽到皇上淡淡的幾句話,卻沒有回應,猶豫的問道。
趙風緩緩地起轉向趙祿錄,回想起這幾天的相,與斐苒初多年的,還不及一個認識一年的男人,讓著急如焚。
若是阻止的話,恐怕讓兩人的雪上加霜。
「明天別讓出宮,切記不要讓外人知道。」
「是臣弟這就去辦,還請皇上放心。」趙祿錄聽到后,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若是此事,皇上不同意,恐怕他們也不好。
趙祿錄得知他的命令后,便匆匆忙忙地轉離開。
屋又再次陷了寂靜,靜得讓人到恐慌,能夠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
窗外傳來樹葉的聲音,很快出現在一個人,跪在地上。
「主子,你這樣做恐怕不妥,背後有多隻眼睛看著,況且皇後娘娘與你已經生分,再讓出宮……」暗一聽得一清二楚,勸解的說道。
雖然他對皇後有幾分不滿,可這皇后消失的一年,主子像是發了瘋一般尋找,尋找兇手的下落。
他都看在眼裏,如今又將斐苒初放出去。
趙風徒步到窗前看著樓下的場景,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在說給自己,還是在向他說:「若不是如此,還能怎麼辦?」
「是否要派人看著,點以防不測?」暗一微微抬起頭看著皇上,憂傷的面容,謹慎的問道。
「不必,你一人前去便可。」
「可是主子怎麼辦?」
「想違抗命令?」趙風畫風一轉,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冷意。
忽然一陣風吹過,讓暗一不寒而慄,緩緩地搖了搖頭,便消失。
第二日,清晨。
趙祿錄早已經備好了馬車等候。
斐苒初穿著一便裝,帶著兩個丫鬟坐上了馬車,卻突然看到暗一駕駛著馬車,很是意外:「你怎麼會在這裏?」
「主子放心不下。」暗一淡漠的說道,隨即警覺地注意著周圍駕著馬車出宮。
斐苒初很是意外,沒想到趙風也得收到消息,竟也同意。
心中微微的看著暗一的背影,慢慢的放下簾子,打開窗簾,就看到外面的景,太冉冉升起,早晨的霧氣慢慢的散去。
離開了不風的紅牆,可心中說不出的苦。
趙祿錄在京城有事要辦,便沒有跟著一同前往,派了幾個手下保護。
軒轅夢得知斐苒初安全出宮后。鬆了一口氣。
「你以為為什麼會這麼快出宮,還不是皇上的一名手下保護,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安全出宮?」趙祿錄淡淡的說道,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軒轅夢沒想到此事皇上也知道了,神繃:「那皇上不會怪罪下來吧?」
「恐怕皇上在意的,皇後娘娘口中的師兄,派手下,一方面保護,另一方面也是看看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趙祿錄慢慢的搖了搖頭,端著茶杯一飲而盡。
軒轅夢雖然沒有多想,斐苒初把劃分得十分清楚,自然不會做出出格的事,只是擔心這次路程,不要出什麼意外就好。
雨天的路程,斐苒初坐著顛簸的馬車,已經疲憊不堪。
斐苒初原本就暈車,再加上這馬車行駛在路上,顛簸的不樣子,臉蒼白,水都喝不下去。
「小姐,你沒事吧?再這樣下去恐怕不住啊,先不要趕路了,找一個客棧歇歇吧。」喜翠從包裹中拿出了點心,塞到小姐手中。
斐苒初此時胃中翻騰,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吃東西,疲憊的搖了搖頭,虛的靠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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