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論是在哪里,只要有喬逸在,進行到最后總要搞不健康活,他在哪里都能打麻將。
壽星本人都拗不過他。
蔣津語只玩了幾局就歇下來,西澄從洗手間出來,見在臺窗口煙,很慵懶放松。
西澄看著手里猩紅的煙。
蔣津語朝點點下:“想試試嗎?”
西澄還真想試試。
蔣津語給了一支煙,的不是和七星那種士煙,有點烈,西澄口就被嗆到了。看皺著眉頭咳嗽,蔣津語笑起來。
西澄又試了一下。
“不好就不。”蔣津語說,“別待會姓梁的來打我。”
西澄剛好沒事,便找個問題問,煙換了只手拿,掏出手機打字:“你和梁聿之談過嗎?”
還真是像能問出來的問題,毫不迂回。
蔣津語笑了聲。
“誰和他談還能做朋友?他是那種崩掉之后會清除聯系方式的那種,因為那屬于無用社了,他不會給別人煩他的機會。
“反正他這個人,做朋友才能長久點……就是那種,不怎麼憧憬,更不期待婚姻的人,所以,別太認真。”
輕拍了下西澄的肩,特殊的眼神,“不過我總覺得好像不必太擔心你。”
有種奇特的覺,并不容易被傷害。
可能從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覺得。
梁聿之來找西澄時,手上那支煙還在,他果然臉不佳,瞥一眼蔣津語,只得到一個挑釁的笑。
直到離開酒吧,坐上車,梁聿之才問西澄為什麼煙。
“你好好的,跟蔣津語學什麼?”他沒多生氣,有點逗的意思,“總不至于等你梁老師回來,你已經煙酒不離手了,到時候我怎麼代?”
西澄就不明白他為什麼又提梁泊青,有一煩躁,打字反問:“那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代你跟我上床?”
梁聿之看皺起的眉,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緒變了,抬手輕掐的下,“怎麼好賴不分呢。”
西澄看著他,臉仍然那樣冷著。
梁聿之忽然覺得很沒勁,松開,換了個姿勢坐正,閉上眼休息。
前面的蔣師傅也不敢從后視鏡多看,默默地繼續開車。
已經快到十二點,路上沒多車,一路平穩順暢。
梁聿之喝過酒,側窗開了大半,風緩緩吹進來,他靠在那漸漸有些睡意。
一直開了半個多小時,轉了條道。
西澄在翻微信列表,一直往下,看了眼梁泊青的頭像,點進去,上次講話是十天以前。沒多看,撳暗了屏幕。
手機剛收起來,很突兀地,車子毫無預警地向右大幅度斜沖。
極其短暫的一霎之間,梁聿之的腦袋被推開。
有猩熱的濺到他脖頸。
一片混沌中,梁聿之只看到眼前模糊的手。
蔣師傅慌張驚:“唐小姐……”
事故發生得太突然,完全出乎意料。
前方有輛失控轎車突然橫沖,他已經最快反應,急速避讓,沒料遽然撞到隔離護欄,斷掉的一截欄桿從后車窗直進來,正對的位置是梁聿之那側座椅,脖頸或是頭。
也不知道唐西澄是怎麼做到那麼快反應。
那欄桿直接著的手背過去了。
“救護車。”梁聿之臉青白,他襯上全是黏膩的,拿外套去包西澄的手,一手攬抱,“唐西澄……”
確認有意識。看慘白的臉上冒出冷汗,他聲音微,“別,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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