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舒見跟平時無異，否定了之前那個荒唐的想法。

回關梓園：“五點半往那邊趕就行。”

兩人邊走邊聊。

一直到樓上，向舒也沒看到傅凜的影子。

打量一番公寓，“這邊沒有你別墅寬敞，別墅院子里還有花花草草，看了心舒暢。”

關梓園：“這個視野開闊，看看夜景心更好。”

指指那邊，“還有火鍋吃。”

向舒放下包，去臺。

關梓園今天點的菜全是向舒吃的，特意讓人將餐桌抬到了臺上，吃著火鍋，吹著夜風，看cbd夜景。

“你的兩份醬料。”把碟子放在向舒面前。

“謝謝親的。”向舒現在拿不準關梓園到底知不知道傅凜住這邊，沒主聊這個話題。

“對了，”關梓園像剛想起來的樣子，“我今天回來坐電梯時遇到了傅凜，沒想到他住這里，住20樓。”

“啊他住這兒”向舒故作驚訝，“靠，這麼有緣我之前問他住哪，他沒說，我也懶得問。”

關梓園自己手下蝦，“是有緣，以后你過來玩還能蹭兩家的飯，在我吃完了再去他那蹭宵夜。”

向舒了片水果吃，關梓園這段時間又是找傅凜投資，又是搬到這邊住，那天在飯局上啤酒快準穩，還主洗抹布，今晚又非要來這邊吃火鍋。

演了那麼多青春都市劇，要再覺得這個是巧合，就是傻白甜了。

“我可不去他那，他不可能給我開門。”

關梓園手上作一頓，接著舀蝦放鍋里，“為什麼不開門第一次聽說這麼對朋友的。”

向舒逮個機會往死里損傅凜，“哪有為什麼，喪心病狂唄。說什麼家是他的私人空間，不歡迎我。”

夾了幾片菜葉放鍋里，晚上不敢吃葷的只能吃片菜葉子。

“能去他家的只有蔣城聿，其他人就在夢里去去。”

關梓園若無其事道：“還有原則的，用你的話說是喪心病狂。”

“你那邊勺里的蝦差不多好了，你吃一個，放心，胖不死你。”

向舒敗在了醬料下，吃了不止一個。

心里說不出的郁悶，真心實意對關梓園，而關梓園卻防著，連實話都不愿跟說。

一頓火鍋吃完了，也沒想通關梓園為什麼騙。

看來這所謂的友，也比塑料強不到哪兒去。

而此時，傅凜剛到爺爺家，連口茶還沒來得及喝。

來時怕杯子里水灑出來，他就將水都倒了。

“凜，你去廚房干什麼”好奇問道。

傅凜邊著挽袖邊往廚房去，“裝點水。”

他打開水龍頭，開到最小，把西芹放在細細的水流下小心翼翼沖洗，一腐爛味撲鼻。

早上清理過一遍，一天下來又泡爛不。

前幾天葉子還綠，現在無打采。

傅凜把玻璃杯里里外外洗好，裝上許水。

“這就是你培育的”傅老爺子端起玻璃杯打量起沒有毫的幾片稀稀疏疏的營養不良的芹菜葉。

他還以為是在一個講究的皿里，就一個盛水的杯子。

也坐過來，以為傅凜真要投資農副產品，“投資前應該做調查，你怎麼還親自培育起來了你天忙工作哪有時間再照顧這些。”

傅爺爺口氣耐人尋味，“自己培育了才有意義，別人培育的跟他有什麼關系”

傅凜聽得出話外音，原來爺爺早知道他不是為了什麼投資，那天在群里也沒拆穿他。

這都無所謂，也瞞不過爺爺。

“你們倆先吃飯，邊吃邊聊。”起去了餐廳。

傅凜應著，沒急著過去。

他現在關心的是：“爺爺，這個還有救嗎”

傅老爺子放下玻璃杯，拿下老花鏡，小聲說：“芹菜有沒有救我不確定，盡力吧。但你肯定是沒救了。”

傅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