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看了看自己可憐兮兮的10個金幣,決定全送出去——
“我神上支持陳西澤!”
陸晚聽看了看薛梨的手機界面:“但你實際行上卻押了許然。”
“因為我是個窮人qwq。”
“切,塑料男朋友。”
薛梨覺得這事兒跟無關,完全是個人理的選擇。
雖然陳西澤學習方面沒的說,絕對的學神天才,但他唱歌…真的一言難盡。
他想打敗已經有了很大名氣的音樂網紅許然,除非奇跡發生。
陸晚聽也決定跟隨理智,將所有的金幣全押在了許然上:“天靈靈、地靈靈,許大網紅,姐們能不能在接下來四年非歐!靠你了!”
沈南星敷著面,懶洋洋打開手機,查看自己的金幣:“發現一個問題,大家既然都押許然,那贏面肯定,賺不到幾顆金幣,但如果押陳西澤,萬一他贏了呢,以小博大,這才是真正的非歐。”
“哇,南南你是真的很有賭徒氣質。”
“我押陳西澤,反正輸了也沒幾顆金幣。”
陸晚聽也有些搖了:“你說的有道理。”
薛梨仍舊展現堅定,絕對不會因為而影響理智,尤其事關金錢——
“我這麼跟你們說吧,陳西澤擅長的事有很多,數學、生、擊…各方面都是天才,隨便挑一樣和許然比,都不會輸。但唯獨唱歌這件事,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真贏不了。”
沈南星也有些猶疑了,但還是堅持以小博大的博弈原則:“我就押陳西澤,試試看。”
陸晚聽向劉詩雨:“啞,你呢?”
劉詩雨(電腦語音):“20個金幣,陳西澤。”
“誒?你也要跟南南一樣,以小博大嗎?”
劉詩雨(電腦語音):“我之前報名學生會干事競選,因為用手機打字說話,幾個部長都很不耐煩讓我走,只有主席陳西澤,很耐心地聽完了我的回答,然后還給我指點了問題,雖然也沒選上,但他是很好的主席,我要支持他。”
全宿舍的孩安靜地聽著劉詩雨的話,薛梨差點被了:“他還是有人的。”
雖然不多。
……
年夜的音樂會由學生會主辦,因為陳西澤和許然的擂臺熱度太高了,同學們都希能看他倆來一場pk,所以學生會最終決定,年音樂會以雙舞臺形式呈現。
學生會辦公室向團委申請了貝殼足球場。
足球場兩邊各自設立兩個主舞臺,相互間距很遠,互不影響,同學們可以自由選擇去哪邊的半場,勝負自然一目了然。
學生會例會,布置工作任務的時候,陳西澤將播音設備的工作給了薛梨去辦——
“務必確保兩邊的舞臺是一樣的品質,能借到同型號的更好,傳學院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好哦!”
薛梨知道陳西澤是出于信任,才把最重要的環節給。
音樂設備會直接影響演出效果,很顯然,陳西澤希能夠公平競爭,不想讓任何設備環節出問題。
然而結束例會之后,走廊邊,鄒雪學姐卻住了:“薛梨,你想讓主席贏嗎?”
“想啊。”
“那音樂設備環節,你就要好好準備哦。”最后幾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薛梨擰著眉,不解地看著:“學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鄒雪也懶得跟猜謎語:“我們都想讓主席贏,場館策劃一切環節流程都是學生會做,咱們給許然弄一套劣質的設備,讓他的聲音斷斷續續,或者干脆直接沒聲,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輸定了。”
許舒聽到倆人的“大聲謀”,頓住了腳步:“這行不行啊,太故意了吧!”
鄒雪理所當然道:“本來年音樂會就是學生會搞,許然算什麼啊,憑什麼跟咱們主席打擂臺。”
許舒猶疑地皺眉:“可你這樣做,主席會生氣。”
“我不管,反正主席要是輸了,丟的是學生會的臉,我絕對不能讓他輸。”
“咱們要是在背后耍小手段,丟人的不是許然,是陳西澤。”這一次,薛梨立場鮮明地反對鄒雪:全校都會知道陳西澤借主席之便,讓自己贏了比賽,這才是真正的沒臉。”
他是運員,他最在意的不是輸贏,而是榮譽。
“鄒雪學姐,一場比賽本不重要,輸了就輸了,但我不會讓他面子里子都輸掉。”
“我們這才剛開始。”陳西澤冷笑,“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鼓起勇氣跟你走下去。”
“不行,兩邊必須一樣,我不想任何人說他閑話。”
小姑娘嘆了口氣,“沒關系,就算你輸了,你也永遠是我老公,我一直支持你。”
“的確不太像。”
“新的一年,你倆別說是我妹妹和妹夫,我丟不起這個人。”
“那我也直接告訴你,不會分手。”薛梨表鄭重又堅定,“我要和他結婚。”
不管是陳西澤的演出,還是許然的演出,還是任何人的演出,只把自己當學生會的工作人員,力求將這場備矚目的年音樂會辦好。
“我永遠站陳西澤這邊啊。”
陳西澤敏捷地避開了:“你又家暴我。”
陳西澤向薛梨:“他跟我們唱的是同一首歌嗎?”
薛梨拿不定,不清楚陳西澤到底在干什麼,還沒出現,電話也打不通。
好歹過來排練一下,試試音響啊。
“我承認,陳西澤是很強勁的對手,但他選錯了比賽方向,我五歲就開始學唱歌了。”許然冷笑,“跟我比。”
“我以前很、也很高冷。”
薛梨運細胞的確發達,還能陪著他練一會兒,倆人打得有來有回,酣暢淋漓。
良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唱得很深、很投,我覺得這份,倒是可以和許然拼一拼。”
薛梨清了清嗓子,“來,你跟著我唱,你孤走暗巷。”
“我還不夠保護你?”
“誰讓他這麼驕傲,居然會同意,我都做好他拒絕的打算了,沒想到他偏要以卵擊石。”
“不去,我哥說我保護好自己。”
陳西澤手揣兜里,又倒退著溜達回來:“連請三天。”
薛梨繼續教著他,但慢慢地,他好像把也帶偏了,最后薛梨都忘了這首歌原本該怎麼唱了。
……
“不啊,我行上也支持你,你看我費這麼大勁兒教你唱歌。”
“張什麼?”
“很多。”許然如數家珍道,“我準備了多種風格的歌曲,有rap,流行,還有經典,還有搖滾,西城男孩的都有,懷舊拉滿,但以流行為主,都是大家會喜歡的,這次音樂會,將會是我演出生涯里最熱鬧的一次!”
薛梨不想再聽薛衍胡說八道,拉著陳西澤離開了籃球場。
許然聳聳肩:“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現在挖墻腳都這麼直接嗎?”
“難以相信。”陳西澤邁步離開了,“你只是上我。”
“哇,甩鍋大師。”
“快唱快唱。”
薛梨嘻嘻地笑了起來,故意輕哼:“你孤走暗巷?”
“和陳西澤分手,跟我在一起。”
“我聽你的有用嗎?設備是薛梨在弄。”許舒笑著說,“那小姑娘較真兒,你沒有可乘之機。”
“閉,我要吐了。”
這倆人還來勁兒了,一邊打球,一邊唱著跑了十萬八千里的《孤勇者》。
“但我看到你在論壇上賭的是許然贏。”
食堂的炸店,薛梨和陳西澤一人一大,門口大快朵頤地吃著。
陳西澤修長的指尖輕松地兜著球:“你猜對了。”
想努力追上陳西澤,短和他的差距,變得更好。
陳西澤依言,隨便哼唱了幾句。
“真的假的。”薛梨來勁兒了,“你現在唱給我聽聽。”
“仔細你的胃!”
真心。
“傳學院那邊同意借給我們同型號一模一樣的音響設備,不會有任何差別。”
薛梨全權負責了兩場音樂會的音效設備搭建,一整個下午都在現場盯著,不斷地調試音量,確保兩邊互不影響。
薛梨看陳西澤如此從容輕松,心里泛起了嘀咕,猶疑地問:“老公,你該不會是在憋個大吧!”
“快說說,這些年你是不是苦練歌,準備在年夜來個一鳴驚人,鞏固你校草男神的至尊風云地位。”
“他人呢?”許然四下環著,“不會是怕了吧,現在還沒出現。”
“……”
“有除非嗎?”
倆人在銀杏路邊走著,冬日里寒風瑟瑟,陳西澤又將手擱在了羽絨連帽下取暖。
薛梨停了下來,扯了他的白巾,了額上的汗粒:“我不一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