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元歌約了,他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等看見時,孟元歌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遍,松了一口氣道:“還好,沒缺胳膊。”
程厘:“謝謝您的吉言。”孟元歌:“快,快,跟我說說,凌老師到底怎麼發現的。”
“說來話長,”程厘不是很想提。
在來之前,就在微信上,跟孟元歌簡單說了凌霜華發現結婚證的事。
孟元歌坐在對面,單手托腮:“沒事,我已經跟主編請假了。我最近是主編眼里的紅人,所以我這個下午都屬于你。”
見程厘還是沒說話,孟元歌催促:“快給我詳細展開說說。”
不過程厘也確實需要,有人給拿個主意。
當聽到程厘說,他們兩個因為找了同一個借口,被凌老師趕出家門的時候,孟元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們這個借口找的也太湊巧了?”
“嗯,所以凌老師才那麼生氣。”程厘有氣無力。
但很快,孟元歌說:“你真覺得這是個借口?”
程厘朝睨了一眼:“我高中什麼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而言,容祈就確實是普通高中同學。
“我說的是容祈,”孟元歌說道。
程厘斷然否認:“那就更不可能了吧。”
“怎麼不可能,”孟元歌像是想起什麼,說道:“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采訪他的時候,當聽他提到他太太的時候,心臟都撲撲跳。就他那種自然又溫的姿態,真的讓人覺得,他很他的太太。”
當然,孟元歌知道他口中的太太,就是程厘時,已經是之后的事。
程厘遲疑:“大概是他演技比較好吧。”
“又或許,他說的是真話呢。”
對于孟元歌的話,程厘還是覺得不可能,畢竟跟容祈高中都沒什麼接。
頂多就是,因為向的原因,他們有了那麼幾回私底下的往來。
但也僅僅只有那麼幾次而已。
最后,程厘抬頭看著孟元歌:“以后看點偶像劇。”
兩人喝完咖啡,還真的去逛了街,之后又大吃了一頓海鮮。
什麼辛辣酸甜,都嘗了個遍。
一直到程定波發微信:
程厘:
程定波:
程厘:“……”
等回家后,悄悄洗完澡,就躺到床上。
本來還想著,給容祈發個微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回家了。
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再次醒來時,并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活生生疼醒。
程厘手去夠床頭的大燈。
但因為疼的,整個人一下摔掉到床下。
咚的一聲巨響。
趴在地上,倒吸了半天涼氣。
等想要爬起來,才發現疼的特別厲害,上又裹著一層被子,彈不得,悶犯惡心,一直有種想要吐的覺。
也不知,是靜弄的太大。
還是正好隔壁父母有人起夜,房門上,響起敲門的聲音。
“程厘。”是程定波的聲音。
程厘虛弱回應:“爸爸。”
“你怎麼了?”程定波不放心地問道,很快他似乎等不及,直接推門進來。
等他打開門口那邊的燈按鈕,看見摔倒在地上的程厘,嚇得大喊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想吐。”程厘說道。
程定波趕過來,將上的被子扯開,直接將扶起來。
剛進廁所,程厘就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
凌士這會兒,也聽著靜,披著睡趕了過來。
“不行,這得去醫院,”程定波看著吐這樣,心疼地不行,問道:“厘厘,你晚上吃了什麼?”
程厘:“跟元歌吃了海鮮。”
程定波:“肯定是海鮮吃多了,你等一下,爸爸去換服,帶你去醫院。”
他轉離開,凌霜華看著廁所里的程厘。
轉進了程厘的臥室。
直接拿過程厘手機,問道:“碼。”
程厘以為要打車,直接說了自己的碼。
沒一會兒,凌士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直接說:“程厘病了。”
“媽,你給誰打電話呢?”程厘扶著馬桶,臉慘白如紙。
凌士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也沒回答程厘這個問題。
程定波換服的速度快,他又給程厘找了件外套,這才發現凌霜華沒換服,問道:“你不去醫院嗎?”
凌霜華沒回答,程定波就抱怨說:“都生病了,你就算要生氣,你也得等病好了吧。”
但說話間,家里的門鈴響了。
這大半夜的,誰會來家里啊。
程定波震驚看向凌霜華:“你救護車了?”
凌霜華走過去,打開門,就看見門口,還著氣的容祈。
他是一路跑過來的。
幸虧,他今晚是在洋房這邊住的。
程定波吃驚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容祈:“你怎麼把他來了?”
“這是他老婆,自然該他送去醫院。”凌霜華無比冷靜道。
容祈也不顧沒換鞋子,直接走過來,低聲說:“伯父,我來吧。”
程定波就眼睜睜,看著他輕松將程厘抱在懷里。
凌霜華將程定波手里的證件,直接遞給容祈,“有什麼事,給我們打電話。”
容祈:“你們先休息吧,我送去醫院。”
程定波不放心,跟著他們到電梯門口。
卻被凌霜華攔下了。
“你還真狠心不去啊?”程定波這會兒都沒辦法忍下去了。
凌霜華朝他們看了眼,“我就是要讓他們明白,結婚可不是領個證鬧著玩的,結了婚,就得一心對對方負責任的。別說半夜送去醫院,哪怕天上下刀子,他都得陪著一起。”
電梯打開,容祈抱著程厘直接進去。
程厘迷迷糊糊,本沒聽到凌霜華的話。
到了樓下,才發現自己被抱在容祈的懷里,周圍只有他一個人。
“我爸媽呢?”程厘委屈問道。
容祈低頭看著懷里的人,聲音無比溫暖:“老公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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