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歌瞬間被逗笑。
原本,就覺得容祈還高冷,怕他朋友也高冷。
但蔣哲說話好玩又幽默,不是那種的。
“你好厲害,居然能考上年班,那不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孟元歌慨說道,畢竟對普通人來言,年班三個字可而不可及。
蔣哲稍微謙虛了下:“也還好。”
因為這邊是套餐制的用餐方式,所以他們直接要了套餐,也就省了點菜的麻煩。
話題又接著之前,孟元歌說:“你們這種智商,是家里傳嗎?要是傳的話,程厘你占便宜了。”
無辜被cue到了程厘,抬眸淡然問道:“我怎麼占便宜了?”
“你以后跟容祈生的孩子,很大概率,也是天才啊。”孟元歌口而出。
程厘忍不住抬頭,正好撞上對面容祈撞過來的視線。因為蔣哲和孟元歌不悉,所以他們兩人是分開,坐在了彼此的對面。
程厘瞬間臉頰泛紅,低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掩飾了自己的。
和容祈的孩子,他們還從來沒討論過這個問題。
好在對面蔣哲及時開口,他說:“別人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不是。我爸說我們家三代往上數,找不出一個文化人。我爸初中畢業就出來闖,所以他完全沒想到,我能基因這麼突變,直接拉高整個家族的智商平均值。”
孟元歌說:“你爸媽肯定很以你為傲吧。”
“那必須的,我剛考上年班那會兒,他直接回家,把我們家祖墳都重新修繕了一遍。現在去我們家那祠堂,我名字都還掛在那個紅榜上面呢。”
蔣哲很會聊天,因為有他和孟元歌在,晚餐的氣氛很熱鬧。
就連容祈都難得話多了不。
等吃過晚餐。
他們就準備去酒吧玩,原本還在想去什麼地方。
誰知旁邊兩人不約而同開口說:“就上次那個酒吧。”
他們對視了一眼。
突然,蔣哲說:“對了,我說你怎麼看起來眼呢,上次跟程厘一起在酒吧的就是你吧。當時也是你從容祈手里,把程厘的高跟鞋要回去的。”
孟元歌瞬間興,連連點頭:“對對,就是我。厘米當時被嚇得落荒而逃,我一想那鞋貴的,我得替拿回來了。”
蔣哲夸贊:“不錯,關鍵時刻,還是朋友靠譜。”
孟元歌:“那必須的啊,好姐妹,就是得在這種時候而出。”
程厘:“……”
謝謝你們,死去的社死記憶,再次發攻擊。
雖然程厘覺得很社死,但是那個酒吧氛圍確實不錯,不算吵鬧,可以一起喝點酒消遣消遣。
于是四人決定,直接去那個酒吧。
離開餐廳,他們一起到了地下車庫,程厘正要喊孟元歌坐自己的車,誰知蔣哲直接開口說:“要不你坐我的車,省的當人家夫妻的電燈泡。”
程厘就跟著容祈上了自己的車。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笑意滿臉的程厘,容祈低聲道:“今晚這麼開心?”
“那當然,朋友聚會本來就很輕松,而且蔣哲說話還有趣的,”程厘笑著說道。
原本正要啟車子的容祈,停了下來,慢悠悠扭頭看過來,盯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有趣?”
程厘被他這笑容逗樂,手他的臉頰:“不是吧,容先生,你不會連這個醋都要吃吧。”
容祈輕嗤:“犯不著。”
等他啟車子,就聽程厘不不慢說:“看來,今天是盛滿了醋的容。”
容祈一怔。
“你不覺得你的名字,跟容諧音很像嗎?”程厘笑道。
容祈倒是頭一次,這麼聽說。
程厘見他開著,繼續慢吞吞說:“而且你沒發現,你是容,我是厘米,咱們兩個都是計量單位。”
容祈終于被逗笑。
“這不就是,”程厘說到這里,故意停了下來。
容祈知道在等自己主發問,于是他輕聲問道:“就是什麼?”
“天生一對。”
程厘偏頭看著他,一字一頓說道。
此時,車子剛開上地庫,正好開到了路邊。
因為新年,整個城市都有種空曠了的覺,街道上都看不見幾輛車子,容祈干脆將車子在路邊停下。
程厘剛察覺不對,就見他解開上的安全帶。
他直接俯過來,吻住的角,輕慢拈著,細細吮吸,程厘的呼吸一下變得紊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漫長的吻結束。
容祈黑眸盯著程厘,低聲說:“確實,我們天生一對。”
這話,明明是程厘自己先說的,可此刻再聽,反而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好在,容祈沒再逗,直接啟車子,前往酒吧。
他們到的時候,蔣哲已經提前開好了卡座了。
一見程厘他們過來,蔣哲就主說道:“剛才我本來還想開上次的那個座位,但是元歌說,怕你有不太好的印象。所以這次,我們就換個卡座。”
程厘:“……”
謝謝。
要不是你們一直提起,都快忘記的差不多了。
很快,他們點了酒水,程厘對別的沒什麼興趣,只點了尾酒,還喜歡五彩斑斕的,融合在一起的覺。
程厘在酒單上,看見了龍舌蘭日出,立即就點了一杯。
孟元歌點了一杯莫吉托。
此時,舞臺上并沒有歌手,不知是今天沒有演出,還是因為過年,酒吧駐場的歌手也需要回家過年。
蔣哲直接說:“要不咱們玩骰子吧。”
“行,”孟元歌躍躍試。
程厘也點頭,容祈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很快,服務員就把四個骰盅拿了過來,他們各自拿到自己的骰子之后,他們玩的就是酒吧最常也是最流行的猜骰子。
每人五個骰子,由莊家開始喊數,如果有人覺得,所有人的骰子加起來,不足喊的那個數,可以選擇開。
算是隨機和計算相結合的游戲。
因為就他們四個人,得從五個骰子開始。
第一程厘先,按照順序,之后是孟元歌,蔣哲,最后才是容祈。
本來保守的了個五個六,大家就依次往上加,等到了容祈這次,程厘開始默默認真計算所有人骰盅里,大概會有的骰子數。
“15個六吧。”容祈隨口道。
蔣哲和孟元歌抬頭看他,一副你瘋了的表。
蔣哲毫不猶豫喊道:“開。”
他們四個人,一共二十個骰子,連這種都敢喊,不開才是傻呢。
毫無疑問,容祈輸了。
他得喝酒。
“這酒太了,最起碼得半杯啊,”蔣哲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給他倒上。
原本程厘以為他是富貴險中求,故意喊這麼高的。
但是玩了幾下來,突然才發現,容祈這是故意的。
因為他喊完之后,就到程厘開始喊了。
一般一下來,大家的點數都已經很高了,程厘很容易為被開的那個,所以他直接喊了一個離譜的數字。
其他兩人也看出來了,蔣哲無語道:“我說你這也太護著程厘了,人家未必就會輸啊。”
孟元歌嘆了一口氣:“我平時打電話吃狗糧就算了,還得現場吃。”
容祈朝蔣哲淡淡睨了一眼,突然抬手,將不遠的服務員了過來。
服務員到了他邊,容祈淡聲問:“今晚沒有歌手表演?”
“有的,不過因為今天下雪,歌手遲到,現在已經在后臺準備了,”服務員立即解釋。
容祈點頭,聲音又拽又欠:“來一首《伊蓮》。”
“好的。”服務員迅速記下。
酒吧客人點歌,對歌手來說,是有額外的點歌費。
對面的蔣哲瞬間跳腳:“不帶這樣玩的。”
“看來一遍不夠,”容祈角微掀,慢悠悠說:“得多來兩遍。”
蔣哲這下,真是連氣都生不出來了。
“《伊蓮》怎麼了?”孟元歌看著蔣哲的反應,實在忍不住心頭的好奇。
容祈但笑不語。
連程厘都跟著好奇了起來。
蔣哲瘋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初,初,不就是我初最喜歡的一首歌,怎麼了,誰還沒個初。”
其他兩人有些恍悟,初啊,難怪了。
容祈斜睨他,毫無同地輕笑:“那是一般初嗎?”
蔣哲:“對,就是那個知道我十五歲,迅速把我甩了大一學姐,老子這輩子真是邪了門,遇見你這個狗東西,都過去多年了,還拿這件事來笑話我。”
“十五歲?大一學姐?”孟元歌有些沒弄懂。
倒是程厘聽懂了,低聲說道:“大概就是他十五歲的時候,跟一個大一的學姐談,然后對方知道他十五歲,就把他甩了。”
孟元歌:“……”
但隨即,很是不客氣的笑了起來,問道:“你十五歲怎麼會認識大一的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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