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天也就24小時,還有基本的睡覺吃飯等必要支出,旅途中常常通訊不便,剩下的不多時間,給一個太多,另外三個自然能到明顯的水。
于是三人又約在了一起——
這其中姜流許是早知原委的,但他看熱鬧不嫌事大。
便告訴二人道:“詩詩前段時間打電話跟我問過常鳴的事,最近我也找那家伙側面推敲了一下,確實天都在跟他聊天。”
喻廷氣極:“那不要臉的,肯定是不分時間場合的擾詩詩。”
“詩詩又不擅長拒絕人,就這麼讓他把時間占用了。”
姜流許搖了搖手指:“這倒不是,據我所知更多的是詩詩聯系他。”
裴瀛:“為什麼?”
姜流許:“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那之前,沈小姐去找過常鳴。”
“是去他家里找的,應該是有過什麼談。”
二人一聽又跟沈迎有關,這人的破壞力他們是深刻會過的。
聞言便不敢僥幸,三人直接殺到了沈迎家。
沈迎一看到幾人,就沖姜流許出一個贊許的笑容。
這男人果然不讓失,有在自己就不用心廣告宣傳和客戶招攬了。
三人落座,喻廷便單刀直:“你又在跟常鳴謀什麼?”
“為什麼最近詩詩會頻繁聯系常鳴?可別說這里沒你的手筆,我是不信常鳴突然轉的。”
沈迎開門做生意,自然不會瞞功勞。
便道:“那天你們簽停戰協議的時候,我看常先生狀態還是不怎麼好,心里就很疚。”
“于是就主找到他,想幫他理療一番。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傷害已經造,我也沒有別的東西好回報,就利用我的特長,做了次他的策劃師。”
沈迎這話包裝得再漂亮,也耐不住三人早就看清本。
裴瀛直接道:“收了多錢?”
沈迎:“一千萬。”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就寫了幾百字的意見囑咐,還是常先生信任我,堅定執行,才有這麼好的效果。”
喻廷深吸一口氣:“幾百字賣一千萬?你這還不明搶?”
姜流許和裴瀛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確。
這玩意兒明搶的次數多了,還大驚小怪什麼呢?
喻廷一噎,悻悻的繼續問道:“你給他出的什麼缺德主意?”
沈迎聳聳肩:“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我更了解我妹妹,更知道如何打,再利用常先生的特定制而已。”
“喻先生知道了也沒用,個人況不同沒法照抄作業的。”
喻廷怒而指責道:“你利用你妹妹賺錢,良心不會痛嗎?”
沈迎:“親姐妹,不會計較的。”
“而且你們不是說對我很疚嗎?甚至疚哭了,我這不是盡量在減低罪惡?”
喻廷:“說疚你就真敢承認啊?事怎麼樣的你心里沒數嗎?”
沈迎挑眉:“看來喻先生是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危機啊,還有心思對我說教。”
“你給我妹妹打個電話過去。”
喻廷警惕:“你想干嘛?”
沈迎:“打就是了,我保證不出聲,我只是想讓你清楚認識自己的境。”
喻廷將信將疑的撥通于詩詩的電話,與此同時沈迎給常鳴發了張照片,讓他發個朋友圈。
常鳴那邊也不含糊,于是于詩詩跟喻廷通話的時候,對常鳴設的特別提示音響起。
打開平板一看,常鳴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照片其實平平無奇,是他工作臺上散落的稿子。
只是照片的一角出現了一只手,一只年輕人的手。
那只手還做了甲,絕無可能是喻家的年輕員工無意鏡。
于詩詩當即沒了跟喻廷閑聊的心思,匆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喻廷被掛斷電話后都是懵的,接著沈迎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他看到手機頁面的顯示,是沈迎和常鳴的對話。
最新一條是常鳴的回復:“詩詩打電話過來了,不跟你聊了。”
也就是說,剛剛詩詩掛斷他,是急著找常鳴去了。
喻廷整個人表跟傻狍子一樣。
沈迎從他手里回手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時候我羨慕你的遲鈍的。”
“家都燒起來了還茫然無知,確實夠心大。”
姜流許還火上澆油:“沈小姐最近有行程嗎?我也想約個策劃套餐。”
喻廷猛的回過神,瞪著姜流許道:“你瘋了吧?還找。”
姜流許滿不在乎道:“顯然沈小姐的專業效說服了我。”
說著看向沈迎:“沈小姐有適合我的方案嗎?”
沈迎見業務上門忙堆笑道:“有的有的,姜先生稍等。”
說著就調出手機里另一個文檔給他發過去。
喻廷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赫然發現姜流許的文件名下面,還有他和裴瀛兩個人名字為名的文件夾——
“你早就準備好了的?”
說著面向對裴瀛:“你看到沒有,早準備好了。”
沈迎理所當然道:“我是個工作態度端正的人,潛在客戶的需求和方案我肯定得費心思,你問問裴總,現在想突顯競爭力,是不是得努力。”
裴瀛:“幾百字的努力?”
但不管怎麼說,姜流許這邊已經痛快的轉賬了。
不過他并沒有打開沈迎發的文檔,反而是道:“我跟常鳴不同,我從小對演戲作秀就不在行。”
“也不怎麼會撒謊,讓我騙人我會神僵,表不自然。”
喻廷和裴瀛看向姜流許,對他的不要臉嘆為觀止。
姜流許無視他倆的眼神,對沈迎道:“所以像常鳴一樣靠文字指導就融會貫通是不行的。”
“我需要沈小姐當面指導,這并不過分吧?”
沈迎點了點頭:“可以,得加錢,并且工作環境包餐飲。”
姜流許痛快道:“可以,那沈小姐什麼時候有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喻廷怒了:“不是,你又沒那麼喜歡詩詩,你湊什麼熱鬧?”
“詩詩又不是傻的,真心假意分不出來?你們這些外門邪道遲早翻船的。”
姜流許都懶得搭理他,只看著沈迎等答復。
沈迎道:“明天吧,你打算在哪里?”
姜流許:“家里不太方便,沈小姐來醫院怎麼樣?”
姜流許現在以醫生份任職的是家族里的私人醫院。
沈迎聞言眼睛就閃過一抹亮:“醫院?穿著白大褂上班的那種醫院?”
喻廷嗤笑:“除了醫院還有哪些地方穿白大褂?”
沈迎意有所指道:“是啊,白大褂要在醫院穿起來才有那味道。”
姜流許聞言心里躥過一陣麻意,強忍道:“那就靜候沈小姐。”
“正好沈小姐有什麼小恙,我可以幫忙檢查一下。”
最后特意加重語氣:“我可是很貴的,一般預約不上。”
達共識后,三人離開沈迎家。
姜流許率先上車離開,喻廷臉上的表還有些恍惚。
他看著裴瀛道:“我說,他倆剛剛是在調.嗎?”
裴瀛神并不算好看,他皺著眉頭。
原本以為停戰之后事會回到正軌,沈迎也會暫時從他們的世界消失。
可現在看起來并不是這樣的。
不是沈迎的變著花樣的貪財摟錢而已,姜流許也明顯不對。
喻廷見他一臉深沉的不說話,也不高興了:“你倒是說話啊,這點破事裝什麼深沉呢?”
裴瀛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奇怪這麼明顯的事你要反應這麼久。”
喻廷:“我早看出來了,不想點破他們而已。”
“姜流許他不是喜歡壞人嗎?沈迎難道不夠滿足他的要求?”
“他都找到自己‘真’了,怎麼還去打擾詩詩?你等著,讓他們事我名字倒過來寫。”
裴瀛挑眉:“你打算怎麼做?”
喻廷臉上也出與平時形象不符的笑意:“他們就是有千般算計,肯定抵擋不住我這招以力破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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